草草双腿盘在牛根腰间,手圈着牛根的脖子,牛根怕草草累,伸手搂着她腰,这女人昨晚身子还僵硬动作还生疏的,而现在却扭动的极是漫妙婀娜,腰肢软如绵样的。 明眸含情,皓齿生香,如花似玉的脸儿虽无什么表情,但样儿却娇媚百生,汗儿润湿了身子,滑的如鱼儿,汗儿晶透了肌肤,如玉如丝。

    牛根像根柱站在那不动,任由草草玩弄,好一会,草草松腿滑了下来,牛根以会要换姿势了,没想到草草竟去了狗蛋那,那狗蛋现在就是头野兽,那解什么风情,他那点智商也根本不够去了解牛根的心情,草草一拉,他就如猛虎般捕了上去,把草草压在地上按在身下,也不理会地上的乱石会伤了草草娇嫩的肌肤,点都不怜香惜玉的,低头猛冲起来。

    牛根甚是心疼,不理罗红,从床上抽下条被子铺在地上,硬扯着狗蛋的耳朵才让他把草草抱了上去,而草草并不领情样的,如同刚抱着他般楼着狗蛋,由着狗蛋猛冲。

    牛根想草草是知道自已喜欢她的,草草定也知道黄银河这所以没动她是想着成全她和牛根的,牛根不明白草草为什么定要让他和罗红和胡珊珊好,非要当着他面和狗蛋好和别人好,牛根实想不明白这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心中想的是啥。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想不明,而牛根实也不愿多想事的,由她吧,躺那闭眼,思想着天上白天悠悠,任由那罗红在自个身上狂扭。

    石床上,黄银河和胡珊珊,依旧炽热缠绵,两人像是动了真情样的,恩爱的如同三生的情人,黄银河自个也不明白自个怎么就如此喜欢这个才谋面的女人,那感觉似曾相识样的,不同春嫂,不同村上的任何女人,说不清的爱怜,疼惜,还有丝伤感,在林中的那一抱,那烽火连天的岁月,实不忍想起的面容,无法克制的冲动,黄银河都有些迷茫了,抱着的是胡珊珊还是她都分不清了。

    洞中的事黄银河并没有瞒着春嫂,但很多细节没说,怕吓着了春嫂,这是说从人贩那救出了三个女人,事情明朗前要藏好这三个女人,春嫂明知还有隐情的,但黄银河不说,她就不多问。

    黄银河和春嫂说了黄珊珊,说了她那一抱,说那在洞中看到她睡姿时自个无法克制的冲动,说不出的爱怜,黄银河说黄珊珊很像一个人,但他却想不起那人的容颜了,一点也记不起。春嫂说那人是不是想起很痛,伤的很深,黄银河无言,但泪如泉涌,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让黄银河这个铁打的汉子成了个泪人不能自已。春嫂说心理学上有种选择性遗忘,当某人某事伤极了时,大脑有时会自作主张的让自已完全忘记这事这人的存在,但内在的那强烈的感觉是无法根除的,当碰到类似的人或事时,如引子般又牵出那往事,那感觉。

    黄银河又有了个喜欢的女人,春嫂发现自个竟不吃醋,怪了,自个还是一样甚至更喜欢黄银河的,要换以前,老公多看别的女人两眼,自个心里就有些不舒服的,人心真是奇怪啊,想了解自个都不容易,春嫂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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