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他的双手使劲,要把她紧夹的肉腿打开,她越是想夹得更紧,可她最终没有抵抗得了。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她知道,她的又一次被他看到。那里一定流了很多的……她觉得有些羞耻。虽然她的已经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可这次,她就感到了羞耻。这种感觉是很真实的。因为真实,她才要紧紧地夹住她那双均匀圆滑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儿绝对是美的,哪怕再过十年,她的腿儿也一样的美。她虽没有枫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绝非一个很矮的女人。谁敢说她矮,她就杀了谁。然而,在她身上操弄着他的男人,的确是高了些。在普罗非帝国来说,像他那种身高是不可多得的。与他比起来,她是显得矮一些,可与许多的女人比起来,她就绝不是矮的,况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枫就不敢跟她比容貌。

    女儿的容貌比她的还好,她骄傲地想。……在她骄傲于她的以及她女儿的美丽之时,她美丽的双腿早已经被他打开。他那双手,真是有劲!她知道他在细细地打量她的,他以前都看过很多次的,现在他还是要那般地看。她闭着眼睛也能够想起自己的是什么模样的。她的很美那上的体毛,她很少修剪,她觉得,黑黑的体毛覆盖住她的两片肥唇的,是很利于她们外形的美观的。年轻的时候,她没有这般浓密的体毛,因为她肥嫩的洁白的好看极了,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儿在她的两片白唇上生长着,像是洁白的云肉上画丝丝的乌云。只是在她结婚后,她生了孩子,她那两片洁白肥嫩的变了点色,不再那么洁白了,那是一种淡褐红的颜色,其实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后,她的两片本来是紧紧夹闭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张开来,看到里面的嫩红的小。幸运的是,她的毛儿长浓了,可以遮掩住这一切。她是一个丰腴的美女,也别样的丰满,用一种很淫荡的说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儿夹得男人的棍儿特爽。可是,她肉穴的丰肥程度,并不像她自以为的那般,倒是她曾经替女儿洗澡的时候,见过女儿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儿长大后,那穴包儿一定比她的要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没给女儿洗澡了,不知道女儿那小小的嫩变得如何了。女儿发育得很不错,身高已经高过于她了,但她知道女儿的身体还要生长,她想,女儿再过些时候,应该能够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枫的身高了。她是没有枫的身高,可她女儿就有,她女儿论身材、论容貌都超越于枫之上。每想到这些,都是使得她骄傲的。

    喔噢……

    她不能够抑止地呻吟。她很讨厌此时自己的呻吟。因为她是不情愿让他搞她的,但为了女儿的事情,她得任他施为。这个贼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胁她跟他。如果她不给他插进来,他就死也不肯说他跟丽茉的事,他如若不说,她也不好去问女儿。她是必须清楚他跟丽茉之间的纠缠的。女儿是个很安份的女孩,平时虽然有些调皮,但如此地去赵天龙俯上拉人,则是很不平常的。

    这个性奴太可恶,他可不会管丽茉只有十四岁,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为了丽茉,她想,只能够让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没有被他插过……

    他此时极尽一切技巧地吻她的。他的舌头很灵活,灵活到叫她难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过他的,也叫他用舌头服侍过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没有这么好,现在却做得超级的好。她终于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绝非随便地说说的。

    因为与他比起来,她的丈夫在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远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可以坚信这点:他绝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优秀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这种地下性奴隶的,只是从没有去探听过,也对性奴没有半点的兴趣。因为奴隶对她来说,是最低级的生物,比一条狗还要低贱的。她当初找他,是因为他是苏兰娇的师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个奴隶,她是绝对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够预料,苏兰娇的师弟竟然是一个奴隶,而且还奴隶中的性奴隶呢?苏兰娇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苏兰娇,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苏兰娇欢爱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的场景。她心头怒惊,突然地蹬出一脚,踹在他的侧腹,踹得他的身体倒仰跌落,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地爬起来,扛起她的双腿,她就看见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间刺插过来,她惊得仰起半个身体,双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你滚。我不问你关于丽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再不走,我杀了你!”

    她像是作最后的挣扎……

    他没有听她的话,似乎他认定她不会杀他。他忽然爬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也压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就触碰到他那根坚硬得难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缩手回来,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东西。她以前握的时候,这根家伙都是软的,如今却是硬的,那粗长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后的挣扎,但她又不敢缩手回来。她知道她那里已经很潮湿、很润滑,如果她缩手回来推他,则他便有机可趁,立即滑进她的身体的。

    可是他吻着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已经快崩溃了,再让他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难以抑制。

    她无奈之中,缩手回来推他,岂料他的动作也很灵敏,在她缩手的同时,他的手猛地托开她的,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抵触在她的湿热的穴口,她刚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听到一种带水的摩擦,感到身体如裂胀,她知道他是进来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视他的脸,双眼里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许的怨恨,只是她的双手已经软垂下来,等待着他的动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让他的粗长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里。他凝视着她,那双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剑刺入了她的心脏。她失措中,听到他说:“我在你的身体里,你还要杀我一次吗?”

    她无语以对。默默地相对中,她忽然流下泪,双手伸上来抱住他强壮的躯干,放纵似地哭了起来。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轻轻地动了,那男根缓缓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种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觉。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吻他。如此一会,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复,她哭诉:“你以为我想杀你?你骗了我!致使我真实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从心里承担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说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我怎么办?我不杀你,我永远不安心。”

    “还要知道我和丽茉的事情吗?”

    他问。

    “做完……再告诉我。我怕……你说了之后,我会反悔。”

    她轻声地回答。

    她发觉他真的很听话。他默默地动作。他的吻总是很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节奏地在她的里出入,似乎是一种很程序化的。她的快感渐渐地浓了。然而她心里没有欢喜,不是因为她此时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没有把心带上的。

    她不否认,他的性器,给她很实在的满足,这强壮的性器长久的插抽,能够给她极限的快感。可她此时憎恶他,憎恶他把她当作一个女客,憎恶他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性奴。她怒了,双手推开他,哭骂道:“混蛋!你滚,我不要你再继续作贱我!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就要在我的身体里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视她,道:“你对我就有感情吗?你觉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召来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没有那么重!但是,事后,你得付钱给我……”

    “啪!”

    她愤恨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绝对不会给你钱的。你占用了我的身体,要给钱,也是你给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吗?”

    他冷酷地问。

    她要杀了他!她心里忽然生出这种冲动,可她的身体此时不听她的话了,因为在他说了那句伤她的尊严的话之后,他疯狂地起来,没有半点的节奏,也没有半丝的程式,这是一种野兽般的疯狂,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茎,像要撕裂她的,顶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烫热的茎头像把烧热的铁锤,一下一下的轰击着她最深处的软弱和敏感。她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开始酥麻了,一种无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脑袋也因此瘫痪。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她的呻吟越来越无度。

    喔哦……好深……好胀……

    她听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喊。他的疯狂,使她的脑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觉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体里,那种速度就像一条疯狗奔跑时的可怕,但她此时却觉得他比刚才可爱了一百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处可依,这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体像是在他的疯狂中悬了空,她的双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实的依靠。

    她哭了,发自内心的哭,带着她的欢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纵。她喜欢他这般……喜欢他这般的狂野。她宁愿想象他是一匹带着的野兽,也不要确实地感觉他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给他性奴般的服务。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种发自于他内心的征服和,即使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也要让她感到他对她的,对她的和的——一个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强烈。她现在,感觉到了,这本来像条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就变成了一匹狂野的兽狼,在她的嫩美的,撕咬、扯抓……

    在她放纵的中,她忘却了她的女儿,忘却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感染了,她的身心也开始狂野起来,她的同样的浓烈起来,她开始无度地扭动、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他喊简短地喊他“达”她竭斯底里地要求她的“达”给她的快感,很快的,她进入了她和他的首次。

    一个真正的,侵袭她身体里的每处神经,使得她的身心在刹那间仿佛被电击溃,呈一种瘫痪、茫然、失空的飘眩。就在此时,他在她的身体抽搐,一股烫热的浓精喷入她拉空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片刻,脑袋忽地空白荡漾,眼睛瞪大了一会,忽然轻轻地闭上双眼,那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的嫩手,悄悄地没有了力气。

    她知道,这次,她的,是彻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这场的时间是多久,她感觉时间很长,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杀他。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上,让她感到很真实。他轻吻着她,她也莫名地抚摸着他的背。于是他听到他说话了,他说:“我和丽茉没有什么,她只是见我生得好看,对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这样?”

    她娇喘未过。

    他道:“我只能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

    “是吗?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还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

    他突然打断她的说话,同时说出一句叫她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还有什么选择?还能够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没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们性奴,从来不在事后去揭发女客,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

    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体,你都射了精,为何还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里?”

    “它硬着。”

    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

    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里仍然硬着,仍然还在很轻很轻地在她的有些干涩的肉道里滑动。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的疯狂过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在她的上表现出这般的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欢男人的温情,但在上,几乎都不讨厌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个身,把他压倒,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过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过的细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没有这般淡细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滑的额头及她这双眼睛里,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过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即使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张启,只是当她生气地抿起嘴儿,总叫让人看着会忘记她的年龄,因为她恼恼地抿起嘴儿的时候,像极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的。皮肤的润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脸上,沧桑浓了她的心,却没有现于她的纯粹的脸容。

    他有半刻觉得,她就是一个赵丽茉。这两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赵丽茉是年轻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们母女摆在一张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呢?自从和鲁茜两母女混过,他的心里,常常有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个性奴,习惯任务式的安排。可有的时候,他也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冲动,比如,他对小女孩,永远都有着冲动,那也许是那个十一岁的女孩留下来的痕迹。只是冲动归冲动,对于小女孩或者处女,他心里同样有着他的排斥和抗拒,也是因为那个没有名字的小女孩……

    (从集中营出来,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鲁茜母女,接着便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开始,也因此,无论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女孩儿,也永远都记得那肥女的肥胖的。

    “你生得叫女人无法狠得下心来杀你!我虽然不知道堕落天使有多么的好看,但我想,你比堕落天使还要好看的。即使是出产美男奴仆或是美女战士的天圣族,估计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脸,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拥有的,却偏偏只是一个性奴的。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她压着他,像是在审问,可是这种审问真是太香艳了。

    他不理会她的审问,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丰满白嫩的屁股把抬起来,然后让他的仍然坚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干涩的女阴,她闷哼了一下,估计是摩擦痛了,她恼恨地瞪着他,却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的高挺入云的俊鼻,道:“快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否则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动,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她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真的很骗吗?你的主人是谁,我不是很感兴趣。你以后别碰我的女儿,我可以像承诺那般,让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耸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顶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儿,你自己管着,我不希望她来烦我,除非她拿钱过来找我的主人,点名要我。否则我懒得跟她打交道。还有,过些时候,我要跟赵天龙去东征,可能不会回来这里。你和我的事情,不会让你的丈夫知道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随便地叫你把我杀了,你若要杀我,你起码得保护好你的儿女,叫他们永远不踏出赵宗的门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赵宗的门口呢?”

    他继续耸挺着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里进出,经过一轮的休息,在这种插抽中,她的又一度恢复,那女穴渐渐地再度湿润。

    “我的主人,会帮我报仇的。”

    他道。

    他此时不能够肯定她会不会杀他,因此,他得在语言上,得让她有所顾忌。

    因为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说变就变的,为了她的利益,她会毫不迟疑地把他杀了。他曾经试过一次,最后她没有杀成,但他必须防止她的杀心再起。

    她却不大关注这方面,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对他起什么杀心。她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揭发她和他的事情,那个时候,她或者会再度选择暗杀他,只是现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杀他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耸动她的身体,当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动,而是她自己在耸动她的屁股的时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当,但正浓时,她也就没有停止下来,她一边缓缓地耸动,一边说道:“如果我不让你去东征呢?”

    “你没有那个权力,是赵天龙坚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家伙真可悲,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顶我,痛的,混蛋。”

    她的手轻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蓦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强壮的,只是不见得如此的年轻,也不见得如此的结实,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蕴藏着无穷尽的爆炸力量的。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奴,但也听说过性奴的。毕竟,在旭日城,本来就有着性奴。

    只是这种暗里存在的行业,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里问,是不是每个性奴都像他这般的?要做一个性奴,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能够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双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间猛挺,她就感觉到他那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的身体像是炸开似的,之火猛升,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双手发抖地按撑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渐渐地呻吟加剧,身体蓦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咬着他的耳珠,呻吟道:“我……我不行了……喔唔……会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没有停止,直到她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产生一种生理性的痉挛,他才结束他的疯狂挺插,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股沟直抚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他轻声哀求道:“你以后,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性奴,不值得你来为难的。你这次是为你的女儿而来的,关于你的女儿,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并无意要伤害她,对她也没有什么企图。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这次,可以丢开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疯狂。但我并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因为你跟别的女客不同。别的女客,不会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可在你的身边,我的生命总受到威胁。我很不喜欢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因为那样会叫我产生要先杀死你的冲动。但你知道的,我没有能力杀得了你。其实你和我都一样,你怀着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态,我带着害怕被你杀死的心态。谁都不可能纯粹地只想着的欢乐。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感情,我们性奴,不习惯跟女人谈感情。但你们女人所需要的的,我们可以绝对的满足。说得难听点,我们,只是你们女人的工具罢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讲话的水平,不像一个奴隶的水平,是否苏兰娇教你的?”

    他没有给予回答。她又道:“苏兰娇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能够把一个奴隶教到这样的水平了。既然苏兰娇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单纯是一个奴隶。你真的是她的师弟?”

    “嗯,我是她的师弟,师傅收我做义子。”

    “你的武技却很差,你的身体里没有半丝的斗气。”

    她怀疑道。

    他道:“我的身体,不能够学习斗气。”

    她惊道:“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身体,能够容纳最强悍的斗气。你知道吗?越是强悍的斗气,越是需要天生强壮的身体才能够容纳的,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体,偏要学那样的斗气的话,会适得其反。我想,你的师傅,是因为找不到最强悍的斗气给你学,才不准你乱学斗气的。因为斗气的基础很重要。人最初的斗气必须要最适合的,这样才能够把人的身体的最大潜力开发。你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合适的半斗气来作基础的。你这个师傅很不错,他叫什么名字?”

    “非士。”

    “非士?没听说过,但一般的武者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悲士?帝国历史上,曾经出现一个奇迹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

    她喃喃自语,在捉摸着“非”与“悲”之间的联系。

    他的心却涌起了惊涛骇浪,故意问道:“那个……奇迹般的人物,是怎么样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个奴隶,但后来被称之为普罗丰帝国第一狂剑士,不入圣剑师的等级,但他的一生战绩,从他独创‘愤怒五式’开始,就一直没有败过。可是在十年前那场战事结束后,他突然消失了。”

    他听到“愤怒五式”几乎要惊叫起来,原来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相起非士曾经跟他说的话。怪不得非士从来没有因为他是性发奴而看轻他,原来,非士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忽然之间,非士在他的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你在想什么?”

    她问。

    他从细绪中惊醒,道:“没想什么,只是在想,原来奴隶,也可以那般的强的。”

    “你别妄想,他是真实的强,不是你们性奴的某方面的强。你们性奴也很强,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阵,他退离她的唇,道:“我走了,谢谢你没有杀我,也谢谢你让我品尝了你的身体,我虽然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但很多时候,很多高贵的贵妇,都在我的胯下,变成最一个荡女。你刚才也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我想,你老公,没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荡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脸上,他冷笑一声,把她的美丽的抱丢到一边,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半丝的留恋。

    她坐起来,低脸去看她的私处,那里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像是张着一个血红的大洞,她骂道:“无耻的性奴,把我美丽的儿撑胀得这么大……”

    【第一部】第六集:艳情绵绵 第八章 叛之味道

    赵天龙其实并没有真的去找史加达。他只是随便逛了一圈回来,就在门前守候,他知道史加达会回来的。可这守候的,竟然守候到大半夜。

    直到后半夜,他才见到史加达回转。他一瞧,就笑了起来,原来史加达那裤儿破了,穿着烂裤满街走的,实在跟史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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