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凡他们一群人还没有摸清楚这里的情况,就被稀里糊涂的批评了一通,让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是极其的不爽,恨不得把面前这个老头的胡子都拽掉,让对方成为秃尾巴鸩鸦。

    “擦,你是……张明胜很不爽的歪着脖子,叫道。

    徐正他们十几个人都是面色微变,如果闹出什么乱子的话,恐怕他们这十几个人非要被他们的父亲上一节“政治课“不可,于是连忙都赔笑道:“两位老大,这位可是刚刚请来的老中医,在咱中国享有着极高的声誉。”

    他凑近他们两人,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压低声音解释道”他们这些老中医一个比一个请高,彷佛老子是天下第一一般,你们不要理他们,也不要和他们闹,不然的话,我们这些人可都要完蛋了!”

    张明胜虽然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是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地方,也知道自己一旦闹腾起来的话,恐怕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还会给他们几个人带来很多麻烦,也只能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林北凡也自然知道这些能够被请过来的老中医肯定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每个人身上都有几把刷子,性格顽固也是可以理解的。他的脸上立即露出一个谦和的笑容,微微一鞠躬,道:“原来是老前辈。我们只是听朋友说这里有很多咱们国家隐姓埋名的老中医,每一个拿出来都是极其厉害的高人,所以就过来想看看诸位,也想见识一下咱们中医的博大精深!”

    他这么一番话说的极其恰到好处,让在场的这些大佬对这个年轻人都是刮目相看,纷纷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

    那个老中医也是微微一怔,还以为对方要反驳自己几句,可是人家非但没有反驳自己一句话,还把自己吹棒了一番,心里那个舒坦,彷佛吃了人参果一样,特别的舒畅。他伸手捋了捋下颗的几根雪白的胡须,登时哈哈一笑:“年轻人不骄不躁,的确不错,咱们中医蕴含着五千年的精髓,岂是那些西医能够相比的?可惜现在的人都讲究速率,却不知道欲速则不达,是药三分毒,弄的现在已经成为西医的天下,真是让人痛心疾首,所以我们就要大力发扬咱们国家的中医,让那些外国医生知道我们的厉害!”

    林北凡彷佛孙子一样,连连附和道:“老前辈说的是,那些西医怎么能够和咱们中医相比呢?咱们中医虽然疗玫有些慢,但是扎扎实实,稳固身体,而且极少有副作用,正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应该好好学习的地方!”

    “年轻人岁数不大,见识不浅,一会我就让你看看咱们中医的厉害!”

    那个老中医心理极其的受用,脸上也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胡说,胡说!”

    从里面冲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者,大约六十多岁,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心率器,面色清瘦,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感觉。他挥动着两只拳头,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咆哮道,“什么叫中医比西医里面?在我看来,西医才是世界上最先进,最伟大的,如果没有西医,哪儿来的手术?哪儿来的这些检测仪器?中医有这些东西吗?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如果去做手术?如何切割掉那些烂肉腐肉?你们这是妄自菲薄!”

    那个老中医登时气的面色发白,颤巍巍的指着他的鼻子叫道:“你,你,你这是崇洋媚外,连祖宗都不认了,还有什么资格当医生?我,我看像你这样的人渣,应该去扫大街!”

    那个西医更是毫不示弱的怒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是闭门造车,固步自封,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你们才是给老祖宗丢脸呢。”

    那个老中医气的胡子都要越起来:“你,你,你心“我,我怎么?难道不是吗?”

    那个老西医很不客气的叫道。

    他们两个人竟然越吵越激烈,竟然从中医和西医现在的发展趋势一直辩论到两种医术的产生起源和发展过程,甚至是两种医术存在的历史和给整个人类社会带来的巨大变化等等,彷佛两只斗鸡一样。

    林北凡他们十几个人看见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不过现场的那些人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所以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任何的惊讶之情,而那个徐海斌走到林北凡他们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脸上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我一开始听正儿说你能够治病,我还有点不相信,不过他还弄出什么资料,说你在南城市曾经帮人治过一种极其罕见的怪病,我这才有些相信你有不一般的能力!”

    他话并没有满,只是说有些相信而已。

    林北凡很装逼的微微仰起头,优雅的一笑:“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也无法和这些前辈高人相比,那次也不过是碰巧而已,至于这次的看病,我也只能先看看再说,能不能治愈,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徐海斌登时棒腹大笑起来,抬起右手,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肩膀,一脸和蔼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对你又多了几分相信,这些日子来看病的各种医生不计其数,每个人都说自己能够药到病除,转危为安,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对这种病起到一丁点的作用,反而是小兄弟你能够说出这种委婉的话语,看来你说不定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林北凡谦恭的一笑:“伯父太客气了!”

    徐正也是摇晃着脑袋,一脸得意的对自己父亲说道:“老豆,我可告诉你,我老大的本事,你还才知道一点点呢,以后还会给你带来很多惊喜的!”

    徐海斌微微惊讶了一下,道:“哦?这是真的吗?”

    张明胜眨巴着一双小眼睛,很是得意的嘿嘿一笑:“我老大是奥特曼,什么事情做不来呢?赌博,看病,斯洛克,每一样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我老大还有一身的功夫,即便一个人挑三四百人,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徐海斌脸上露出一个惊骇之情,又仔细打量林北凡几眼,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莫非就是在南城市拍死市长宋建国和他儿子宋仁化的那个林北凡?”

    周围的那些人见到徐海斌他们几个人的说话,也都纷纷走过来,刚好听到他这句话,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个惊愕之情,纷纷欣赏起这个让中央都震荡的年轻人。

    林北凡双手都放进裤兜里面,脸上不惊不慢,连一点害怕都没有,淡淡的一笑:“没有想到我的名气竟然这么大,真让各位前辈见笑了,一点小打小闹罢了!”

    小金很是委屈的传音道:“老大,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我真的要再死一次吗?”

    它想到自己即将会变成一盘“小金清蒸汤,“就说不出的害怕,上次的事情已经让它心有余悸,给它心里留下一定的阴影。

    “你想想,我们只要治好这个小娘皮,那会有什么效果呢?那才是真正的要风得风,要而得而,别说每天鸡翅膀吃着,xo喝着,你就是用鸡翅膀搭建房子,xo洗澡也没关系。”

    林北凡很无耻的诱惑着对方,怎么看都像是小红帽遇到的狼外婆。

    “用xo洗澡?用鸡翅膀搭建房子?”

    小金双眼直冒星星,口水哗啦啦的直流。

    他们这些人见到林北凡处事不惊,没有其他年轻人的张扬,也没有普通人的恬弱,心中对于这个年轻人更加充满了一些好奇,难道对方真的是传说中的高人?可是这个高人年纪也太小了吧?即便是刚出生便学医术,也不过二十几年,又怎么能够和这些老中医和老西医相比呢?难道他真的是华坨在世?扁鹊重生?

    正在这个时候,从别墅里面走出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面容有些憔悴,精神很是萎靡,看来这段时间也没有休息好。她扫了一眼在场的每个人,柔声道:“各位叔叔伯伯,我父亲现在请你们都进去,说有事情商量!”

    徐海斌他们一样人都是纷纷点头安慰道:“小芸,你不要着急,这次又请来这么多名医,一定会把露露的病治好的。”

    那名被称为小芸的中年妇女强笑一声:“多谢各位叔叔伯伯的挂念!”

    徐正对林北凡低声解释道:“她就是那个小娘皮的母亲,也很拉风的,哎哟,老豆,你干嘛踩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父亲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这些人在那名中年妇女的带领下,鱼贯进入别墅里面,见到里面又是一番新的天地,恬静温馨美丽,四周都栽种着绿茵茵的树木,一簇一簇的花朵争相开放,使得空气里面都弥漫着一股股扑鼻的香味,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院子里面或坐或站着有四五十名中外名医,有的在小声探讨着什么,有的在争论着什么,有的干脆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眯着眼睛,在那里闭目养神。

    林北凡看了看这些名医,忍不住微微一笑。

    如果不是有小金的话,恐怕自己连一点资格都没有进来。

    正在这个时候,别墅里面缓缓走出一个七旬的老者,身穿一件干净整洁的中山服,步伐稳健,面容红润,精神奕奕,抬首投足之间给人一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感觉。

    林北凡也半张着嘴巴,注视着对方。暗暗惊叹一声,这才是真正的牛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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