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雪白的手掌抬起,指缝间夹着一只尖利的钢菱,两面的尖棱处呈深蓝色,明显是煨有剧毒,她冷笑一声,一脚将野狐狸提到了草丛里,向北面纵跃过去,在深夜里如一只巨大的蝙蝠在飞行。

    在路上,只要她看到单独出来的警卫,总是悄无声息的飘到那人身后,伸手在其头顶一拍,被拍中的人就会软绵绵的倒下。

    这女鬼身形飘忽不定,一会儿飘到树上,一会跃到房顶,不长的时间内,已经有五六个警卫倒在她的掌下。

    等到她来到牢房的门口,发现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守在那里,好像很难一下子将他们搞定而不发出声音。沉吟了片刻,女鬼反身折回,几个起落到了围墙处,翻墙离去。

    别墅内三楼某间卧室里,淡黄色的灯光倾泻而下,身无寸缕满身白嫩的洪娇仰躺在水床之上,眯着眼睛,发出摄人魂魄的公,再快点,你好棒,再快点……”

    鳄鱼成伏在她的身上,卖力的做着起伏运动,仿佛辛勤的劳工,可是,快速的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倒在了那堆雪白上。

    两个人闭上了眼睛歇息片刻,洪娇显然是意犹未尽,用雪嫩的小手推了一下鳄鱼成,“老公,你醒一醒,咱们再来一次吧?”推了几下,却发现身上这人没有反应,反倒是发出了响亮的鼾声,他居然睡着了。

    这也不能怪鳄鱼成,主要是洪娇的太强烈了,连续三天,他是白天黑夜连续做个不停,任他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刮骨钢刀如此折磨啊!

    洪娇恼怒的低声暗骂:“没用的废物,才弄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她把鳄鱼成掀到了一旁,套上一件睡裙下了地,向楼下走去。

    出了别墅,她前往东面的三层小楼走去,看过去,只有三楼正中一个房间还亮着灯,一个身影不停的在室内徘徊着。

    洪娇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一个多月了,这个男人总是在深夜等待着自己,一直等到深夜过后才睡去。但是,她并不是每天都过去与他会合。有时候,她感觉鳄鱼成没有把自己喂饱就会过去,若是鳄鱼成超常发挥将自己满足了,那么,对不起,她就会满意的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搂着丑男人香甜的睡着了。而那个傻瓜一样的男人,也就白等了。

    但是,他依旧心甘情愿的在房间里等待。他不是别人,正是鳄鱼成的亲弟弟黄埔刚。自从第一眼见到洪娇这个放浪的尤物,他就被其风情万种迷住了。

    可是,这是哥哥也是老大的女人,所以,黄埔刚只有私下里咽着口水,干眼馋的份儿。直到有一天,哥哥出去了,黄埔刚和这个狐狸精在餐厅里吃饭,她主动拿起他的手,放在她裙子下面的美腿上,媚眼如丝的瞥着他,说:“你来体验一下,这腿儿滑不滑?”

    黄埔刚久在花丛里打滚,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笑着说道:“也许,嫂子身上还有更滑的地方。”他的手缓缓的向上移动,忽然发觉,原来这位迷人的嫂子居然没有穿底裤,况且流出了很多果汁……

    从那之后,这一对狗男女就搞到了一起。但是,也只能是暗中来往而已。黄埔刚非常惧怕那位长的如魔鬼一样的哥哥,生怕他知道这档子事生吞了自己。不过,他又完全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来,唯有像一只哈巴狗等待女主人的施舍一样,每天都处于焦急的等待之中。

    洪娇如一只蝴蝶般轻盈的飘到了楼内,上到了三楼,学了两声猫叫。门马上被打开,一只胳膊伸出来,将她猛地拽了进去。

    与哥哥不同,黄埔刚长的高大英俊,他猛地将洪娇抱起来,扔在了床铺之上,欣喜的说:“宝贝,你总算来了,可想死我了。”

    洪娇扭动着躯体,手抚着胸口浪笑着说:“有多想?”

    黄埔刚飞快的脱着身上的衣服,说:“一会你就知道有多想了。”将自己扒个精光,他又猛地掀去洪娇身上的睡裙,看到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的雪嫩躯体,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可是,当他目光顺着波涛汹涌的雪峰一路向下,看到那迷人之地亮晶晶的一片时,不由得问道:“你今天干过了?”

    洪娇蛮不在乎的说:“是啊,刚和你哥哥做完,他弄得哪里都是,我也懒得擦,直接就过来了。”在这男人面前,她永远是强势。

    黄埔刚一阵踌躇,这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在?做过了怎么着也得洗一洗再过来啊,她可倒好,居然就这么过来了。

    洪娇见他如此,不屑的说:“怎么了,嫌弃我,你要是嫌弃的话,我现在就走。”

    黄埔刚急忙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洪娇冷哼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能做就痛快做,不做姑奶奶还不侍候你了呢。”

    “做,我做还不行吗?”黄埔刚急忙爬了上去。

    洪娇一边享受一边放荡的说:“这不就对了,做过了怕什么,里面滑溜。”

    黄埔刚心想,妈的,这个浪女人,真是够y,这种话居然也说的出口?没办法,谁让自己被她迷住了呢。

    他不再说话,咬着牙,用力的耕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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