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长枪如同毒蛇一样刺向绿破老祖的心窝,这一下若是刺中,定是给他来个透心凉不可。那么,这一代枭雄就会魂飞魄散,亡命于此。

    温栋则大惊失色,惊恐的喊了一声,“爹,快走开。”身子向右一扑,挡在了绿袍老祖的身前。

    “噗”

    两尺长的的枪头刺中了温栋则的胸口,枪尖从后背透了出去,鲜血喷出,顺着红缨不停的流下来,滴落在地毯上,在墨绿的地毯上形成点点红花。

    温栋则面孔扭曲,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两手抓着枪杆,费力的说:“爹……你快走……”

    绿袍老祖两眼已经完全看不见,听到这声音知道是儿子遭到了不测,他心中惊恐,猛地跃起来横飞出去,哗的一声将玻璃窗撞得粉碎,如惊慌失措的老鼠一样逃之夭夭。

    温栋则眼见父亲逃脱,再也支持不住,仅存的一丝气息呼出,身体猛然间变得僵硬,倒在了地上,武功高强的石梁五虎就此全部丧命。

    别墅内传来的打斗之声早已惊动了一帮警卫,这些家伙端着枪支从外面涌了进来,我事情已经办妥,估计绿袍老祖即便逃脱,也不可能抗拒得了那可以毒死一千头大象的至毒鬼王索,亡命只是迟早的事,便懒得和他们发生冲突,同样从窗口跃了出去。

    飞身落在一棵大树之上,脚尖一用力,身体再次跃起,轻飘飘的落在十余米之外,几个起落便出了洪兴总部,消失在夜色当中。

    回到神风堂总部,我召集了十三姐儿,联合东兴,开始部署对洪兴发起大规模进攻的计划。凌晨两点钟,神风堂和东兴帮会倾巢出动,发起了突然袭击。由于洪兴猝不及防,加之群龙无首,地盘是一个接一个的丢掉,死亡了数百人,总部亦被神风堂占领,独腿鳄鱼成没能逃脱厄运,死在了凌云的枪口之下。

    而黄埔刚则侥幸的逃脱,至于洪娇,原本在石林医院治病,听到消息之后,神秘的消失了,等凌云率领手下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早已人去床空,只得悻悻而返。这个女人,就如同阴魂一样,总是打不死驱不散,异常神秘,没有干掉他,始终是个心腹大患。

    战斗足足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一夜之间,香港第一帮会洪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名为神风堂的新兴帮会。洪兴的地盘完全被神风堂和东兴瓜分,总部亦被神风堂攻占。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和凌云,彭康力及伊贺明子已经坐在别墅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喝酒着红酒,庆祝这次战略性的胜利。

    我环顾四周,看着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豪华的专修,笑着说:“这里环境不错,比咱们原来那个小地方强多了,以后,这就是神风堂的总部,凌云,你就在这儿办公吧。”

    凌云笑道:“那可太好了。经过这一战,今后咱们神风堂在香港可就是鼎鼎大名的帮会,相当于取代原来的洪兴,该是咱们兄弟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对了,峰哥,鳄鱼成的资产里还有位于浅水塘的一个大型野生动物园区,占地面积很大,里面放养了各种野生动物,供他没事的时候打猎玩,这回也被咱们抢了过来,成为你的名下资产,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现在领你过去瞧瞧,或者打猎放松一下。”

    伊贺明子一听,来了兴趣,问:“里面有大象和狮子吗?”

    凌云说:“何止大象和狮子,像什么狼,羚羊,犀牛等动物都有,都是散养在那个地方自由生长,和一个小型动物保护区差不过少。不过,倒不是要保护他们,而是鳄鱼成喜欢吃野味,那里就变成了他的菜篮子,想吃红烧狮子头了,就上里面狩猎去,看到狮子过来,砰的一枪打死,扛回去把脑袋剁掉,拿去红烧吧。”

    伊贺明子格格娇笑,“还有这么牛气的人,有意思。姐夫,不如咱们去这地方打猎去吧。”

    我笑着说:“可惜啊,无论鳄鱼成他怎么牛气,还是让咱们的凌云堂主把他干掉了。行,尊重小姨子的意思,咱们去打猎,凌云,你去准备一下吧?不过,刚刚灭了洪兴,堂口中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处理,你就不用陪着过去了,忙正事吧,有康力领着风云卫队护送着我们过去就行了。”

    凌云点头:“好的,我这就去给你备车。”他起身走出去,忙着为帮主出行做准备工作。

    忽然,外面传来了众人嘈杂的喊叫声,“快来人帮忙啊,把这死秃驴抓住……”

    一听到秃驴两个字,我心中一颤,急忙拔足跑出了别墅,伊贺明子和彭康力紧跟在我的身后跑出来。只见院内的空地上,三十多个神风堂成员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高大秃头拳打脚踢。仔细看去,这个破落和尚原来正是绿袍老祖,只见他身形摆动动作虽然大不如前,但是,对付这些普通人员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时的将一个个神风队员打倒,闭着眼睛狂乱的喊道:“干什么,干什么打我?”

    我心中暗自惊诧,怎么回事?能毒死一千头大象的鬼王索居然毒不死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眼见自己手下不停被打倒,击中的人员无不骨折,我急忙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帮主之命,自然无人敢违抗,一帮马仔全部退下。

    绿袍老祖也住手停在当地,兀自闭着眼睛,侧耳凝听着有什么声音。很明显,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的一双眼睛瞎了。

    我仔细看过去,只见他的脸上及手掌还是呈现出青黑色,知道他现在还是处于中毒状态,不然的话,刚才那些马仔就不是单单骨折那么简单了,估计出手就会将人的心肝挖出来,这老家伙才会作罢。

    绿袍老祖见再没有人再上前打他,精神渐渐的缓和松懈,然后,大反常态的说了一句,“我饿了,给我吃的,我要吃东西。”

    我心中更加惊奇,妈的,这老家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呢,难道,这毒药虽然说没有把他毒死,却把他的脑袋烧坏了?

    迟疑了一下,我试探着问:“你是谁啊,管我要吃的?”

    绿袍老祖猛然一愣,自语道:“我是谁?奇怪……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陷入到了苦苦思索当中,很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靠,不会吧,这老家伙到底是真的精神失常还是装的?我决定试探一下,扭头低声交代了彭康力几句,声音之小,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多亏彭康力的耳朵好使,急忙点头答应。“我知道了。”

    他转身飞快的跑回别墅,过不多时,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冰红茶,只是里面的茶水呈黄色,颜色比什么康师傅哇哈哈哈的冰红茶颜色要浅一些,递到我的手里,说:“峰哥,你要的东西搞来了。”

    我接过这瓶满满的冰红茶,笑着说:“存货还不少,弄了满满一瓶子,你肾亏是吧,怎么这么多的沫子?”

    彭康力脸一红,说:“哪有肾亏,这些沫子是跑了一路咣当出来的。”

    围观的马仔中,有聪明的已经知道这冰红茶是什么牌子的了,估计是“人尿”牌。还有些脑袋不太灵光的低声问同伴:“这冰红茶颜色咋是这样的,能好喝吗?”

    同伴回应说:“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脸上却是不怀好意的坏笑。

    另一个马上明白过来,笑着推了同伴一下,说:“去你的,还是你去尝吧。”

    伊贺明子好奇的看着我把那瓶特殊饮料拿在手里,不明白姐夫要干什么,心中纳闷,难道他有喝别人尿的嗜好?

    在日本,有很多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喜欢喝尿,并且把这儿作为一种时尚。在中国待客的时候,主人通常会说:“来,咱们喝点酒。”但是,在日本,有很多成功人士待客的时候,主人通常会说:“来,咱们喝点尿。”

    所以,伊贺明子看到我拿着那瓶尿水,很快的想到,莫非姐夫这个成功人士也和那些日本人一样,喜欢喝这脏东西。唉,真恶心,要是他真喝了这东西,以后就再也不给他亲自己的小嘴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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