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三十余里后,到了一座大市镇。高桂遣去车夫,赴客店投宿。

    高桂向客店老板要四间相邻的上好客房,谁知客店中却是只有两间上房,其他的都是普通房,蕊初道:“小宝,我们不需要住上房的,住普通房便可。”

    高桂大摇其头,道:“这怎么行?跟着本少爷,那自然是要吃最好的,住最好的,穿也穿最好的。”

    说到穿,高桂想道,这一路不甚太平,接下去的路恐怕也不会太顺畅,她们三个,个个美貌水灵,行走江湖确是不甚方便,高桂便取出银子,命小双儿去购买衣衫改装。他可不敢叫大双儿去,这个姐姐,虽然和小双儿一模一样,却是调皮得多,叫她去买衣衫,只怕买着买着,便不知会不会把自己给买丢了。

    转头便向客店老板道:“这样吧,本少爷给你十倍的价钱,你去给我腾出房间去。腾出来的客人我每个再赔他十倍的房钱。快去吧!”

    老板瞠目结舌,见过牛叉的,但没见过这么牛叉的,既然有钱赚,年近六旬鬓发斑白的客店老板登时年轻了二十岁,腿脚利索了不知多少倍,转眼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高桂哈哈一笑,这年头,有钱真他妈的爽!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骂骂咧咧的客人在店伙的指引下换了房间,在客店老板殷勤的招待下和众目睽睽下,高桂领着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走进了房间。

    “哇,那是谁家的公子啊?年纪轻轻就这么了不起,他身边两个小姑娘家好像仙女下凡那么漂亮。”

    一个客人吃惊地问道。

    另一人不屑地道:“一个小孩子罢了,居然没个大人在身边,江湖险恶,财不外露都不懂,你瞧着,准会有人眼红的。看他们几个小孩怎么应付?”

    当先那人说道:“这倒也是。”

    “那可不见得,你们别小觑了人,说不定那个小孩是练家子也未可知。”

    有人发表不同意见。

    有人问道:“一个小孩能有多厉害?就算是练家子也强不到哪儿去,只怕用不了两天,就变成人家的肥羊了。”

    且不论旁人如何议论,单说高桂领着两个美女上了房间,一进去,高桂便后悔了,干嘛非得要四个房间呢?真失败啊!只要一个房间多好,大被同眠,大闹天宫,高桂连肠子都悔青了。

    这房间很大,虽然只是个小镇子上的客店,一个小厅,一个卧房,小厅的四角摆放了一些盆景植物,一面墙上附庸风雅地挂了一张廉价的字画,上面乱七八糟地画着一副山水,画的左下角是两行蚯蚓般的字,高桂好说歹说也算不得是个文盲,却对这上面的字拱手称臣。

    大双儿将几个人的包袱放好,便来到高桂房中坐了,蕊初伤势虽然未痊愈,但本身伤得不重,正给高桂整理着床铺,大双儿上前帮忙,不多时便整理完了。高桂笑道:“等小双儿回来,咱们先去大吃一顿。”

    等了没多久,小双儿便回了来,取出新买的衣裳一看,全是非常普通的家丁僮仆服饰,高桂皱眉道:“小双儿,你武功高强,办事却是不成。”

    小双儿见他不高兴,泫然欲泣道:“相公,我……我怎么了?”

    见高桂不太高兴,蕊初和大双儿都拿起衣服左看又瞧,却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高桂摇头道:“你看看你买的是什么?我说过,我们虽是主仆关系,但那只是暂时的,我把你们当朋友,既然是朋友,你们穿这种衣服算什么?记住,你们都不是婢仆。”

    小双儿迷惑地瞧着高桂,大双儿笑道:“傻妹妹,相公他是不要我们穿下人的衣服,他是好意。”

    小双儿泪眼婆娑瞧着高桂,楚楚可怜,高桂瞧得心疼,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好了,咱们去上街了!今天本少爷大发慈悲,你们要什么便买什么,不许跟我客气。”

    一番改扮,四个年纪差不多大的翩翩少年出现在街头,个个俊俏风流,虽然不至于引来狂蜂浪蝶,却是招惹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暗送秋波,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一枝枝丘比特之箭纷纷铩羽。

    四人逢店必进,买东西又从不还价,喜爱什么便买下,到了最后,不得不雇人推着手推车送回了客栈,瞧着堆满的房间小厅,高桂指着桌上一罐罐的零食蜜饯,一盒盒的干果小食哈哈大笑,道:“这是你们谁买的啊?敢情是准备去开杂食铺子吧?”

    三女一齐嗔道:“你不许吃!”……

    逛了一天,大伙儿都累了,四人也不再愿意出去了,叫来店伙送上酒菜,那店伙知道这几位是有钱的主,加劲去临街的大馆子叫了好酒好菜,自然少不了一笔不菲的赏钱。

    吃喝已毕,三女各自回房,高桂拉着走在最后的蕊初,悄悄在她耳边道:“我晚上去检查你的伤好了没有。”

    蕊初脸上通红,飞也似的逃了。

    这四间房相邻,高桂的房间在最东头,依次是大双儿小双儿和蕊初,高桂在房中百无聊赖地瞧了半天的房顶,心痒难熬,辗转反侧,直到夜已深时,这才蹑手蹑脚地向最西头的房间摸去,今夜无月无星,倒是个偷香的良辰,他知道小双儿的武功高,反应也一定比常人敏锐,等摸到蕊初房间,已是用了十几分钟,连脚尖也磨疼了。

    轻轻推开房门,高桂暗暗欢喜,蕊初果然乖,没有锁上门,强自按捺快要跳出胸腔的小心肝,高桂推门而入,再以龟速把门给拴上,终于,没弄出声响。

    竖起耳朵的高桂轻手轻脚地摸到卧房,黑乎乎地瞧不清楚,险些绊了一跤,摸到床沿时,高桂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段路虽然短,却比长征路还漫长,床上毫无动静,高桂正想唤醒蕊初,忽然又觉得还是偷偷地摸上床去比较刺激有趣。

    一双魔爪在床上摸了摸,轻车熟路地抚上了裸露的手臂,随即,高桂顺着略有些冰凉的手臂摸了上去,心弦跳动,迅速游走至滑腻腻的胸脯……

    “啊!”

    “啊!”

    两声惊呼紧接着叫了出声。

    “嘭”高桂飞了出去,胸口剧痛。

    卧房亮起了蜡烛,从床上跳下两个人来,一个是小双儿,一个是蕊初。“小双儿,你怎么……怎么会在蕊初房里的?”

    高桂瞪圆了眼。

    “相公!”

    “小宝!”

    二女一齐叫了起来。

    小双儿顾不得身上只穿着亵衣,蹲来,饱满的曲线随着这一蹲,尽收高桂眼底,刚才小双儿惊醒过来,一拳击中他前胸,虽然疼痛,却是并无大碍,左胸气旋迅速吸收了那股巨力。

    呻吟了一声,高桂心中一动,叫道:“不得了啦,你们……你们快扶我到床上去。”

    小双儿急忙去搀扶,二女一左一右,玉容焦急,扶着高桂躺在了床上,高桂“痛苦”地皱着眉头,道:“小……小双儿,你……你怎么会在蕊初房里的?”

    小双儿急道:“你……你别说话,我刚才……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说着,手已抚上高桂胸前。

    高桂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并未受伤,道:“你别碰我,我胸口的骨头好像断了。”

    蕊初急道:“小宝你别急,我去找郎中。”

    高桂道:“别,不用,这里哪来的好郎中,我……我有个妙方,你们……你们一左一右,对,上床来……”

    小双儿和蕊初对视了一眼,同时上得床去。

    “你们同时躺下,嗯,别怀疑我的医术,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哟,慢点,别让床震动。”……

    “嗯,你们把我手臂张开,然后,用头压住,不需要太用力……”

    小双儿和蕊初脸上绯红,虽然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妙方,却还是依言照办。

    “喂,左边的是小双儿,右边的是蕊初,我数一二三,你们同时在我脸上亲一下,我马上就能好……哎哟,蕊初,掐我做什么,我是重病号啊!还是小双儿人好,没掐我。”

    “你……你究竟有没有受伤啊?”

    小双儿脸上红扑扑的,男子的气息让她心中慌乱,心如鹿撞。

    “当然受了伤了,而且很重,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高桂面上无比地凝重,心中却是嘿嘿直笑。“啊……”

    小双儿惊呼了一声,道,“那……那怎么办?”

    眼中泪水盈盈。

    “可是,可是你刚才说亲一下就能好……”

    小双儿猛地反应过来,娇嗔道:“相公骗我!你根本就没事!”

    正要起来,高桂一手一个,将二女搂紧,一左一右,各自亲了一口,笑道:“好香好香。”

    小双儿被他偷香得手,哪里还不知道这好色的桂相公在骗她?挣扎欲起,却被他用力搂在怀中,男子身上的体味顺着鼻孔直冲入脑,紧接着,一只怪手已抚上腰间,小双儿全身一颤,登时全身酥软。

    高桂一手在小双儿身上作怪,另一只手不忘在蕊初身上来回游弋。

    小双儿浑身没了一丝力气,任由那只手在胸前肆意往来穿梭,一颗心儿仿佛要飞上了天去,全身僵硬如冰,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脑中一片空白……

    忽然,小双儿身上一片冰凉,亵衣在高桂熟练的手下被除去,右边,蕊初已是娇喘连连,上衣未褪,下边的亵裤却是褪到了膝盖,那只手,仿佛带有魔力一般,萋萋芳草地间露水涟涟……

    “啊……”

    小双儿的嘴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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