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劫匪戴着墨镜,天又黑了,我们看不清楚,他们只是分工不同,对不对?”。

    “是啊!王彪,真的好像是这样的,这帮人太坏了”,薇儿气呼呼地说道。

    就这样,我和薇儿走一段,歇一会儿,走一段,又歇一会儿,说实话,虽然又饥又渴,但我一点也不感到累,因为和薇儿聊天让我很开心,我特别喜欢靠近她的身体,两人并肩朝前走,漫步田间,这种感觉真的很温馨很幸福,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到她们家。

    可是,时间还是一点点流逝,路程也越来越短暂,终于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跋涉之后,我们摸黑来到了薇儿她们村,很快就来到了薇儿家门口。

    这是一幢别墅式小洋楼,门口有灯光,薇儿长长地舒了口气,娇笑道,“王彪,可算到家了,我来敲门,今晚你就住我家里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你的朋友”,说着,薇儿对着红漆门敲了起来。

    “妈!我回来了,开门”,薇儿朝屋里叫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丝质睡衣的中年妇女站在了我们的眼前,看上去约莫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美妇,身材娇小,皮肤嫩白,很像薇儿,一看就知道是薇儿的母亲,她一脸的惊愕瞅着我和薇儿,“薇薇,你怎么啦?他是谁?”,说着,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瞅着我。

    “妈,没事,他是我的朋友,在火车上认识的”,薇儿笑道,然后,示意我将箱子替她提进去。

    “慢点!你别进来”,我刚要迈步进去,被薇儿的母亲喝住了。

    我一惊,赶紧停了下来,薇儿忙问道,“妈,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薇儿的母亲用一种极不信任的眼光扫视着我,然后对薇儿说道,“你这傻孩子,火车上认识的人也往家里带,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薇儿一听,急了,忙替我打抱不平,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王彪,他刚才还救了我,不是王彪救我,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啊?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薇儿母亲听了,惊呆了,不知道薇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薇儿就把我们俩刚才经历的事情跟她老妈叙述了一遍,可是她这一说不要紧,她老妈更不相信我了,好像我和那几个人也是一伙的,说什么也不让我进门,把薇儿气得直哭,还扬言要跟我一起走,说不留我住在家里,她也不进门。

    我一看薇儿这样和母亲闹,更不好意思了,忙对她说道,“薇儿,谢谢你信任我,我已经把你安全送到家了,也算对得起自己了,其实,阿姨的担心也是对的,你不用担心我,我还要去找朋友呢!再见!”,说着,我将薇儿的箱子放到了台阶上,扭头就走,连头也不回,其实,我心里很难受,不是因为没有住的地方,也不是因为没有钱,而是薇儿母亲那种不信任的眼神让我很难受,我觉得自己的自尊被深深地伤害了。

    “王彪,你等一下”,薇儿叫道,然后追了出来。

    我回眸笑了笑,说道,“薇儿,回去吧!我没事,以后有机会再见”。

    “王彪,你找到朋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一定要,知道吗?还有,你等等,今天你为了帮我,你自己还没有吃晚饭呢!我到家里给你拿点吃的,再让我爸爸送你回青浦吧!让他先给你找家宾馆住下来,我没有想到我妈会这样”,说到这里,薇儿眼眶湿润了。

    “不,薇儿,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搞定,谢谢你的好意,我安顿下来后会给你打电话的,这点路我两个小时就走到了,不麻烦你爸爸了”,说着,我扭头疾步而去。

    “王彪,你别走”,薇儿在后面叫着我,并且紧跟了过来。

    “薇薇,你回来”,她母亲在后面喝道。

    我一路小跑出了薇儿她们村,其实,当薇儿在后面关切地呼唤着我时,我心里并不好受,我知道薇儿的心情和我一样,她也一定不好受,但迫于母亲的压力只好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我伤心地离去了。

    第一篇;误入黑帮6、野鸳鸯

    6、野鸳鸯

    后来一直到我和薇儿克服重重困难,要结婚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当我们俩一同经历了那场抢劫案后,尤其是当时我有勇有谋的精彩表现,薇儿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我也对她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慕,只是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内心里不敢朝那方面想,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家底殷实,清纯貌美,还上过大学的小美女,但她母亲那种对我极不信任和瞧不起的眼神让我更加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不出人头地,不混出个人样,绝不踏入薇儿家的大门,也正是她的那种眼神让我后来在磨难、苦难和困难面前从不退缩,勇往直前!

    出了薇儿她们村,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满是薇儿那楚楚动人的样子,尤其是她那清澈见底的美眸,让我迷恋,可是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是个孤儿,一个明天就要变成街头流浪汉的让人怜悯的可怜虫。

    秋日的上海,半夜时分,气温极其凉爽,我信步在来时的羊肠小道上,当然,其它的路我也不认识,只能原路返回。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我想独自重温刚才与薇儿走过的路,它能让我的心里感到亲切,让我觉得我和薇儿的距离并不遥远,仿佛她还在我的身边。

    不到半小时,我已经走近了来时那片甘蔗地里,被柔柔的晚风一吹,甘蔗的叶子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除此之外,就是我卡擦卡擦的脚步声,四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60多元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妈的!就剩这点钱了,考验老子智慧的时候到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我王彪在这偌大的上海滩会没有立足之地,我王彪要不能在上海滩闯出一片天下,誓不为人!”,我不禁对着漫天的星空,大声喊道,发泄着满腔的闷气。

    又前进了近半个小时,肚子里咕咕直叫,我明白,老胃同志在跟我提抗议,我停下了脚步,四下张望,我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我就到附近的庄稼地里弄些吃的,比如红薯之类的东东,只要能暂时填一填肚子就可以了。

    其实,我知道,都半夜了,这荒郊野外的,肯定没有人在外面了,四下打探一番是干坏事的人的一种本能,见周围没有什么声响,我忙大模大样地朝右侧的甘蔗地走去。

    还没有接近甘蔗地,就听到地里面有卡擦卡擦的声响,“什么东西在里面?”,我心中一惊,连忙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过了几秒钟,甘蔗被折断的声音再次响起,“靠!难道是小偷?”,我的好奇心顿起,干脆蹲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响。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好像还是个女的,“哎,你胆子够大的,你每天下班就在我们厂门口等我,就不怕你老婆知道吗?”。

    “你都不怕,我怕啥?告诉你,从前天咱们到宾馆开了房以后,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不知道,你比我老婆好多了,那天我都想就那样死在你的身上,我从来没有想到干完这件事能让我如此迷恋你,你真是个狐狸精!”。

    “切!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好色?老实告诉我,我真的比你老婆有味道?”。

    “当然了,要不然我会天天想你想疯了,你是坐办公室的,皮肤好,气质更好,有女人味,她跟你没法比,跟你说,今天上班我都差点被老板骂死了,我开车床的时候,脑袋里全是你那天在宾馆里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完了我把公司产品的零件车报废了好多,告诉你,光赔钱就要赔一百多呢!当我一天的工资,白干了,所以,我要你马上赔我的损失”。

    听到这里,我彻底明白了,妈妈的!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外面野合,草!听听还说什么!打定主意后,我仍旧静静地蹲在地上,静听甘蔗地里野鸳鸯充满了诱惑的对话。

    “你慢点,痛!还没有湿呢!这么晚了,你老婆不会等你呀?”。

    “不会,我告诉她我今晚加班,你别老提她,配合着点,我进来了,憋死我了”。

    接下来,里面传来了甘蔗被摧残的声响和男人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声,然后是女人快乐的欢愉声,“妈妈的!在做好事,老子都饿死了,你们倒快活!”,我心里骂道。

    但不管怎么样,已经发育成熟的我,还是忍不住将这一对野鸳鸯的过程全部听完了,他们一结束,老子的下面也变的跟钢筋一样,草!不是饿的难受,老子非装神弄鬼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你快点用纸巾垫上,我出来了”。

    “不用,擦一擦就可以了,反正马上回去洗澡,你快出来,早点回去吧!我也要早点走,我女儿一个人在家里,我还不放心呢!”。

    “嗯!那明天还来不?”。

    “还来?隔几天吧!我怕被你老婆知道了,我们细水长流,我可不想拆散你们夫妻,你老婆对我挺好的,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行,听你的,走吧!我来给你推摩托车”。

    “靠!人家老婆是好女人还勾引人家的男人!贱女人!”,我暗自骂道。

    这对野鸳鸯爽完了以后,收拾了一下甘蔗地,尤其是进入甘蔗地的外围部分特别将倒了地方整理了一下,然后,两人推着摩托车上了路,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能看出,这个野男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具体长相看不清楚;女的则很苗条,身段比较纤细,长发披肩,看样子是个美女,怪不得把这小子勾得上班都魂不守舍。

    我躲在一旁,看着两人驾着摩托车朝相反方向扬长而去。

    待他们走远后,我扒开甘蔗杆,朝刚才两人激情表演的地方走去,我就是好奇,特别想看看刚才俩人的战场有没有什么让我兴奋的东东。

    第一篇;误入黑帮7、美刘珊1

    7、美少妇刘珊1

    走到已经倒了一大片的甘蔗丛里,我俯身下去,透过月光仔细地看了看四周,有一张白色的硬卡片印入了我的眼帘,我拾起来一看,看不太清楚,好像是一张名片,管它妈的!先放到口袋里再说。

    揣好了名片后,再仔细察看了一下案发现场,除了摸了一手的粘稠液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划拉到,“草,射了不少,搞得老子手上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出了甘蔗地,我向地的纵深方向走去,根据我在农村这么多年的生活经历,地里面一定可以找到填饱肚子的东西,果然,走了几分钟后,我还真的在一块地里找到了红薯,我就像寒风中饥饿了八十年的靓犬觅到了一块骨头般色眼中流露出迷人的光彩……。

    迅速地扒了几只红薯后,我在附近的小河里洗了洗,迫不及待地送入了口中,咬了一口,“靠!真甜”。

    我将剩余的几只红薯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一手拿着红薯,一边朝外面走去,肚子里添加了营养后,精力立马变的充沛起来,心情也不觉好多了。

    再走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看到了城市闪烁的霓虹灯,我沿着马路,信马由缰地朝城区走去,脑海里急速地盘旋着一个问题,生存问题,我觉得明天必须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再苦再累也不怕,只要给碗饭吃就行,先生存后发展,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生存法则。

    按照我的实际情况,我只能上工地找苦力干,因此,明天得满世界找工地,我就不信,凭我王彪的身体和身手,还怕没有工地要我?靠!没有天理了。

    到了城区,我向路边的小摊点询问过了,车站附近有个公园,就在公园路,我打算在公园里猫一个晚上,以前我在北京的时候,就在北京朝阳公园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后来被人家发现了,就赶到了街上,再后来就被北京的警察抓到大兴劳教了一个多月,再发回了老家,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但我在老家听说了,上海不会抓的,所以,我才跟人家打听公园在哪里。

    当我到达公园时,门已经锁上了,我只好在门口的黑暗处坐了下来,将包裹垫到了屁股下面,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阵汽车、摩托车的鸣笛声吵醒了,睁眼一看,虽然街上行人不多,

    但天已经大亮了,我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小伙子,你在这里坐了一夜?”,问话的是个老大爷,从公园里走了出来,估计是守门的老爷子。

    “嗯!我身上的钱让扒手扒了,住不起宾馆,只好在这里猫了一夜,大爷,没有打扰你吧?”,我礼貌地对老爷子说道。

    “没有,那你这里没有亲人吗?”,老爷子问道。

    “没有,我第一次来上海,还没有工作呢!今天要找工作去了,大爷,再见!”,我背起了包,向汽车站方向走去,因为我知道,汽车站有免费的水供应,再苦再难我也要刷牙,这是我绝不妥协的生活习惯。

    到了汽车站,在候车大厅里面的厕所里,我好好地给自己洗了把脸,刷了刷牙,将自己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索以后,出了汽车站,在外面的小摊点上买了一个馒头,就着自来水一边朝郊外走去,一边吃嚼着馒头,还别说,味道真不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也没有想,就往北郊走去,除了昨晚我注意到那边有不少工地在建设,另外,我对这个方向有种亲切感,似乎在这个方向找到工作,能让我和薇儿的距离拉的更近些。

    但让我失望的是,一个上午跑下来,我总共跑了不下十个工地,可人家基本上都不收陌生人,大多数工地上的工人都是工头自己老家带过来的人,像我这样冷不丁上去问人家要不要,没有一个工头肯收留我,虽然有几个老板见我身高马大,看上去也有精神,是个干粗活的好材料,但一问我的具体情况,都摇手拒绝了,这让我很郁闷,“妈妈的!想卖力气都不行!老子不信这个邪!”。

    趁中午吃饭的时间,我买了一盒三块钱的面条走到工业园区里面一座桥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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