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天宝?又有村民出来:“回大人,是周天宝。他当时离得最近,王青掉到水里,王妮哭得很大声,周天宝听到后就跳下水把王青救了上来。”

    “那周天宝何在?”

    “回大人,周天宝回家换衣裳去了。”

    邵云安小声说:“大人,周天宝小时候把脑子烧坏了,跟个孩子似的。”

    蒋县令点点头,明白了,这样的话问也问不出什么。他环视一圈:“秀水村里正何在?”

    “大人,属下在。”

    里正也算是个小官官,在县令面前就不用自称“草民”了。

    蒋县令:“本官看你去把王在铮及其家人,那三个与他一起的孩子及其家人一同带来问话。”

    “是。”里正转而问唐根树,“你可认得那三个小子是谁?”

    唐根树点了点头,旁边也有人说:“我也认得。”

    “你们跟我走。”里正带走了当时在场的人,还带走了十几个壮实汉子。县令大人在此,这事已经不是单纯的族中之事,而是秀水村的事。这事就是族长求情都没用。王文和王书平都在人群里,王文和的脸色惨白,王氏一族又一次直接丢脸丢到了县令面前。他就不明白了,那一家子人为何就不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等人来的空档,蒋县令问身边的人:“云安,你刚才救青哥儿所用的法子是什么?”

    他这一称呼让邵云安受宠若惊,也让村民们暗惊不已,这县令与石井家的关係竞如此亲厚?

    邵云安稳稳神:“大人,这法子叫‘人工呼吸法’。我也是以前见别人对溺水之人这样用过,刚才情急之下对青哥儿用了,没想到还真管用。大人若觉得有用,我可找人画出来拿给大人。”

    “很有用。这法子只能用于溺水之人?”

    “嗯,我觉得,对突然停止呼吸的人都能用上一用吧,有时候死马当活马医,但凡有点希望就不能放弃。”邵云安捏捏手掌,苦笑,“我现在浑身都还软呢。”

    蒋县令点了点头:“好,回头本官派人来找你,你把这人工呼吸之法画出来。”

    “是。”

    这时候,里正带人把王老太一家押了过来,连同哇哇哭的王在铮,另外三个孩子和他们的家人也被押了过来,一见到县令大人,他们先是下跪,接着就开始喊冤,尤以王老太的嗓门最大。

    “都闭嘴!”蒋县令的手下一声怒喝,现场安静了。

    那位被蒋县令派去查探的手下也回来了,直接说:“大人,属下已经查明,幼童王在铮伙同本族三位同龄孩童对王青和王妮心生歹意,王在铮当时口喊杀了王青和王妮。”

    蒋县令双眼一眯,王老太张嘴就喊:“大人冤枉!铮哥儿才不过五岁,哪里会去杀人。”

    蒋县令出言:“再肆意扰乱本官办案,掌嘴。”

    王老太身子一缩,不敢出声了。王枝松面色焦急,心里恨死了侄子王在铮,为何县令会在这里!

    蒋县令:“你继续。”

    那名属下继续道:“属下问了那三名孩童,三人皆称王在铮与他们说要教训王青和王妮,因认为王青与王妮之父王石井与邵云安害其爹娘入狱,并扬言要杀了王青和王妮为其爹娘报仇,并说有他小叔王枝松在,族长不会过问。”

    “哦?”蒋县令看向瑟瑟发抖的王枝松,却是问:“哪位是王氏族长?”

    王族长一个哆嗦,低看头走出人群:“草民在。”

    “王氏族长,本官问你,为何王在铮会说有他小叔在,他即便杀了人,你这一族之长也不会过问?还是说,在你王氏一族中,族规大于我朝律法?”

    “大人饶命!”王族长跪下。

    王书平不忍父亲受罚,冲出来跪下:“大人,草民王书平,此乃家父,草民可作证,家父从未说过此话,家父即便或有偏颇,但绝对不会包庇杀人的族人,请大人明鉴!”

    邵云安出声:“大人,族长虽是看中王枝松读书好,但绝对不会坐视族人杀人,王在铮一个孩子会说出这种话,定是听了什么,自以为如此。”

    王书平太感激邵云安了。

    “你二人且起来。”

    王书平扶着父亲站起来,蒋县令看向那三个在父母身边发抖的孩子,严肃地问:“你三人虽年幼,但小小年纪竟如此心狠手辣,你三人的父母也难辞其咎。本官即便因你们年幼而不罚你们,却也要罚你们的父母。你三人若不想你们父母因你们之过受罚,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本官讲明,王在铮是如何与你们说的?”

    “大人!在铮绝不会说这番话,定是他们胡言!”王枝松心虚地先发制人。

    蒋县令眼神一冷:“掌嘴。”

    王枝松面色大白:“大人!学生是童生郎!”

    “掌嘴三十!”

    一名属下过去按住王枝松,啪啪啪左右开弓。王老太要去拦,就听蒋县令说:“阻拦者,三十大板!”

    王老太呜呜哭,却是一动不敢动了。

    王枝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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