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暗地里一门心思都放在“升龙计划”上面了,时不我待啊很有一种紧迫感!

    周六下午,我来到虹媛的住处,想着从她身上发掘出更多的情报以供参考,同时寻求打入天龙的突破口。但不凑巧的是虹媛和君红约好去买东西逛街,我进门就看看她们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忍怀了她们的兴头,只好暗地里随手打了个电话给璐瑶,要她瞅空儿过来陪我。

    听见电话里隐约传来璐瑶欣喜发嗲的浪声浪气,虹媛似乎有所察觉啐道:“真不要脸!白秋你这个老爷真实时刻都离不得女人的,喝足吃饱了,不玩弄侮辱一下女性好像是活不下去似的!”这个小妮子看我最近有些贴她,言语上就不觉有些放纵起来。

    “虹媛你真是的,我们白总就是这么个脾气。白总是属狗的,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那个嘛,嘿嘿。”君红一见虹媛言语上似乎有些重了,连忙边开玩笑边打圆场说,“我们白总,一遇见那个妩媚动人的璐瑶姐,那就立马走不动路的。”

    我跟这些美女们厮混久了,脸皮也厚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应对自如,“是啊,我白秋就是看准璐瑶这个搔娘们了,这娘们床上功夫可厉害啦,老子就是要来个白昼宣银让人销魂啊。”看我嬉皮笑脸的样子,两个美女一起扑了过来,捏着粉拳作势要打我。我一边招架一边笑骂道:“你们两个争风吃醋也不找好对象,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啊,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我白秋是那种人吗?总要分个轻重缓急嘛,我是有正经事必须借助她办,这可不是开玩笑。”

    虹媛疑道:“就象你说的,璐瑶这个搔娘们除了床上功夫还会干什么?”我嘻嘻一笑,故作神秘地卖个关子说,“这可不能告诉你们。回头就知道了,不过我可以透漏一点,她可是咱们的大财神,也许将来对付天龙时可以用得上她的。”

    我其实也有男人的劣根性,那就是喜新厌旧。而且今来随着权势和财富的增长,我几乎将这种劣根性发挥到极致,虽然喜新不厌旧,但身边的女人常换常新。在我看来,女人还是新鲜的好,否则一起久了就好象过了保鲜期,令人难以忍受。

    现在的我只手遮天,因为拥有权势和财富,对女人的魅力实在空前,几乎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就会有许多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无论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演艺圈的大牌明星、还是夜店里的性感浪女,我想要什么样的类型都能得到,可是最近,即使刚才有虹媛和君红这样的新鲜美女陪着,我也觉得有些腻了。我的坏脾气累积至今到了极点,想起了璐瑶这个风搔美女,我打算找一下这个能够纡解我渴望的美人儿。

    虹媛和君红两女前脚刚走,就走进一个花枝招展的美艳女人,正是我的心上尤物--璐瑶。说起璐瑶的容貌,那也确实算得上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当年在纺织厂那样的美女堆中都被众多男女公认为“第一厂花”,甚至在模特队里最漂亮的都非她莫属,所以才能担当主持人一角儿。

    璐瑶听到别人称她为厂花,反而更加引以为荣,觉得这是一种时尚,是别人对自己的尊重。事实上,依照她的模样,那姣好的面孔,那苗条高挑极具曲线特征的完美身材,都是没有人可以和她媲美的。因此,“第一厂花”这个称谓一点也不过分。

    但璐瑶自从被我别有用心地骗醉,酒后失身又被我上了药收服,干脆离婚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住进了飞龙的调料小楼成了我的专职姨太太,我屡次把些甜话儿哄她,说要另眼看她当成我的太太,或者说要引导她走上一条致富之路。她抱着嫁基随基、嫁狗随狗的念头,一次次心甘情愿地做了我这个主人发泄性欲的工具。

    我的欲望特别浓烈,动作粗暴,干起她来对她百般蹂躏,先还有些客气,后来索性把她看成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和妓女没有什么区别,玩弄起她来是痛下杀手、爽快淋漓。虽然我只是什么时候需要她,什么时候对她有兴趣,就什么时候去上她玩弄她,她过得实在有些痛苦。璐瑶可能也是慢慢适应了这种被强加的生活,反而用一种慈悲的心态给我以肉体和睛神上的双重安慰,如同一个大姐姐一样给我以慰籍,这点让我深深感动,也多少动摇了才开始想利用她的初衷。

    已经进入深秋了,但璐瑶身上的秋装却丝毫掩不住她的艳色,璐瑶今天秀发斜披,遮住了半边脸颊,却反而让她显得更为秀气娇媚,但身体却是异常的丰满,少妇风韵诱人至极,白色的长袖高领镂空毛衣特意露出里面黑色的鼓突突性感乳罩,下面是条棕色的紧身连裤天鹅绒袜子,茶色的及膝短裙把丰满的屁股包裹得妖娆动人,脚上是双黑色的半高腰的细高跟皮靴子。璐瑶对自己的这身打扮比较满意,也比较适合现在的天气穿着。

    由于只有我们两人在,而事态的发展又到了一个转折期,我拉着璐瑶坐在一起从来龙去脉开始慢慢给她讲解起在我脑海中盘旋了许多日子的“升龙计划”。

    “璐瑶,我们龙腾要发展,最缺的就是资本,那解决资本的最好方式是什么呢?那就是上市。”由于璐瑶对经营方面不是特别懂,所以我努力争取讲解得浅显易懂。“璐瑶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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