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仙蕙就打心底怜惜她,就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无论是在皇兄还是郢哥哥身下,抑或被拓跋玹肏干,如何不是被干得那般发鬓散乱,两颊绯红,一副欲求不满的风搔模样。

    那一刻特别憎恨自己为何生为女儿身,要这样叉开腿儿任男人肆意歼银。可她又哪来选择的余地。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正如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她也想过了,既不能逃避,她便要改变,也因此怜惜与她同样遭遇别无选择的严嫣。

    “公主,谢谢妳!”严嫣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之所以愿意把这些告诉仙蕙,便是因为这两天的相处感觉到仙蕙对自己的怜惜与尊重,而不是旁人那种鄙夷。

    “大嫂,以妳的身份那车夫怎敢这样对妳?”即便是跟那魏王有了首尾,只要严嫣没被拓跋琰休弃,也不应该这样被作剑,又同拓跋玹是什么关系,仙蕙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又觉得是那些男人的错不该迁怒于严嫣。

    严嫣正要相言,却听叩门声响,兰馨在门外道:“公主,严臻严将军求见。”

    仙蕙在皇宫与这严将军见过一次,生得十足俊美,肤色白晰如玉,风度翩翩,跟郢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皇兄还称赞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直道可惜为拓跋枭出生入死。正疑惑他为何来访,严嫣又垂了眼:“是家弟。”定是来接她的。

    她与拓跋枭有私后,之所以一直被强烈负罪感谴责着,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严臻。

    他们的父亲原本是拓跋枭的心腹重臣,因谋反被诛后,他们母亲被纳入王府。拓跋枭为了安抚人心,将自己嫁拓跋琰,而少卿聪明过人,拓跋枭欲认他为子,他只在地画个圈,自处其中。有人问他此为何意,他答这是“严氏之庐”。那是因为他并不认为王府是他们真正的家。

    少卿如此有气魄,自己却不守妇道,让他丢了人,更讽刺的是自己偷情的对象跟母亲当年暗渡陈仓的竟是同一人。

    也因为这样,她心里更觉得亏欠婆母。他们母亲抢走了她的夫君,她对自己不计前嫌,视自己为亲女,而自己却……

    仙蕙见严嫣告辞随了严臻离去,看得出那严臻对严嫣颇为关切,也就说明严嫣不是没有倚仗,那为何被如此作剑。她想不明白,忍不住便让青黛打探一二,正如那厨奴娄浔所料。

    很快青黛就领了娄浔过来:“公主,他非得要亲自说给您听。”

    “公主,这事说来话长,还得牵扯到魏王另一个姬妾郑氏。”

    郑氏原本是魏地一位将领的妻子,因死在战场上郑氏成为寡妇,那时候张氏刚生了三公子拓跋珩,拓跋枭便将郑氏纳为小妾,贪新鲜对她宠爱无比,远超过其他妻妾,很快生下了四公子拓跋玦。

    而后,除了张氏为拓跋枭诞下第二女拓跋妡和第三女拓跋婷,拓跋枭又陆续得了另几位小妾,并生第五子拓跋玗,第四女拓跋妗、第五女拓跋姒。再后面就看中了儿媳严嫣,几乎是专宠。这郑氏可不就抛到了脑后。

    郑氏本是耐不住寂寞之辈,短时间也罢,这时间一长……

    “嗯……哦……”拓跋琰含住郑氏的一个乃头,一只手摸向二人的交合处压上她的音蒂用力旋转,郑氏被这般玩弄得越来越兴奋,音唇也开始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起火热滚烫的巨物,拓跋琰只觉酸爽无比,狠草猛干起来,郑氏的音户都被他的子孙袋拍的啪啪作响。

    “干得好狠!”给他插得快感连连,两腿直抖,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口中不住叫到:“好爽……啊啊~好爽……不行了~”

    “好个不禁肏的搔货,”拓跋琰抱着她将阳物狂抽起来,郑氏插得浪水直流,狠顶三五下花心,突然顶在她的花心不动了,“我父王干妳,妳莫非也这么不经用?”

    他突然停下来,那火热的巨物顶着花心,非但不止痒,反倒激发出她更多的渴求,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声音软靡得不像话:“乖儿子,不要折磨人家了……嗯,快点动嘛~”

    “我不动又怎样,你还能叫来季佐替我?”季佐是拓跋玦的字。

    拓跋玦现已十岁,还与郑氏同睡,房nei常有银秽嘈杂的声音,因而府里有不少秽杂传言。

    “呸!”郑氏气极,“他才多大!”就算已经懂了点事,毕竟还是太小。

    “就怕妳个欲求不满的荡妇饥不择食,放心,儿子定能把妳给喂得饱饱的!”

    郑氏被顶的舒服,搂着拓跋琰娇喘不已,她生的算不上绝美,但胜在床上风情卓越,不然也不会叫拓跋枭纳入府来,这时雪白的手臂勾着拓跋琰修长的脖颈,与他口齿相接,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正渐入佳境,有人猛踹房门,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门板重重摔在墙上,已有人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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