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从多嘴问我为什么,只是尽力去完成,这是我非常欣赏他的地方

    “让小崔过来接我一下,我没有车。”

    “行,我这就派。”

    我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了,有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但更重要的是,我还要安排一些事情……

    三十

    其实巩不在公司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从晨昨晚和我谈话时就已看出,她们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和于单独谈了很长时间。这个向她们报告消息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后来我下了一番力气还是被我调查出来,其实她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后话暂且不提。虽然巩不在公司,但我还是要实施自已的计划。

    有好多朋友提到的让我首先要注意财务上的问题,防止被巩挪用了资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的主管会计,佟姐,是我妈妈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理说我应该叫她姨,今年四十来岁,但在工作中辈份完全乱套,全公司的人都叫她佟姐。她这个人做工作非常认真仔细,尤其是在帐目上,兢兢业业,而且为人正直,她以前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做会计,就是因为帐目上一些不清楚的问题,她总是过于较真,这肯定是要得罪人的,她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装湖涂,她做事的态度非常认真,对于帐目上所走的每一笔款向她都会亲自过问,然后向我汇报,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一个铁面包公。所以对她都是敬而远之,我的出纳,就更不用担心,她是我的亲表妹,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两人都是我觉得的心腹之人,巩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侵蚀她们二人。有这样两个人为我掌管财务,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放心。就连晨从公司支取资金,事后也要向我汇报。

    我到了公司以后,还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佟姐公司财务上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叮嘱了她严格管理财务,五千元以上的支出全部要经我亲手签字。同时我也告诫她,财务上出现问题,由你负责。佟姐自然不会懈怠,她并没有过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那天开始,她的工作更加细致了。

    我来到办公室,这里在我每次回来之前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他们都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我觉得只有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才能全情的投入工作。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对门外的小杨说:“去,把魏给我叫来。”魏是我父亲推荐给我的一个小伙儿,今年二十七岁,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寡言少语,属于纯粹的少说多做型,他学厉不高,大专。但极其精通电脑各类技术,主要负责公司网络及电脑技术方面的一些工作。他曾经和我交涉过,想离开公司自已去发展,但最终还是被我留下了,当然条件是不扉的待遇。

    过了一会,魏就来了

    “贺总,您找我?”

    “嗯。”

    “您有什么事?”

    “听着,更改公司局域网密码,加密重要客户文件。随时注意网络安全。”

    “好的!还有其它事情吗?”

    “如果出现问题,我要你负全部责任。”

    “请您放心!”

    魏可能注意到我脸上严肃的表情有些异常,所以非常认真的向我保证。

    另外,我还交待项目部几名负责人,密切关注客户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要向我汇报。我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解除后顾之忧,我不想在解决家庭问题时,公司在出现任何差错,如果公司在出现意外,那我整个人可能就真的要被击垮了。

    交待完所有的工作以后,我关上房门,座到办公桌前。在桌子的右角的显目位置,摆放着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是前几年冬天我们去海南旅游时拍的,照片中的我左手搂着晨,右手还抱着楚楚,我们对着镜头脸上的都洋溢出幸福无比的表情,那是一个令多少人都羡慕的三口之家呀,可如今……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又将会是什么样呢?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又开始烦燥,拿起电话,拨通了大焦的手机

    “喂,贺总!”大焦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我有些烦燥的问

    “我们刚赶到他宿舍,可是不在,现在我正想办法去别处找。”

    “怎么搞的?还没找到?抓紧点时间!”

    “是!”

    “记住不要走露任何消息,赶快给我办好这件事。”

    “是,您别急,我一定抓紧时间去办。”

    我挂断了电话,座在办公桌前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头脑里时而浮现以往那些快乐的日子,时而又是巩和晨在一起时那令人恶心的场景,心情很复杂。 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就这样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座到了下午五点钟。天快要黑了,该去接楚楚了,我想今天亲自去接她。想到这里,我拨通了晨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

    “今天我去接楚楚,你就不用去了。”

    “不用你去了,我已经告诉我爸爸,让他去接了,今晚就让楚楚住在他那里。”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她自已想去的。”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你去哪儿?”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安静一下吗?”

    “安静?你有什么好安静的?你还想要干什么吗?”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我真的觉得脑子好乱,能让我先冷静一下吗?”

    “……你要去哪里冷静?”

    “我不知道,但我这两天不想回家。”

    “不回家,去哪?去找他吗?”

    “……那我就回家去吧,但求你先不要和我说这件事情可以吗?让我冷静两天”

    “……”我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是想要逃避吗?没有必要,她自已知道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也是不可能的。

    三十一

    我没有在公司逗留到很晚,回到家时,晨果然在。她正座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地面发呆,看到我进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是座在那里没有动。我扫了她一眼,那种眼神好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我不知道是这个眼神是下意识的还是刻意的。她也抬头看了看我,就好像是看一个不太熟悉的人。我没有和她说话,换好鞋就奔卧室走去。

    结婚以来家里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气氛,先不去想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单单是这种压抑的感觉,就足以让我窒息。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情,此刻应该是我们之间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刻,楚楚不在,难得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我一定会带着她去尽情的享受一番。先徒步去共进一顿丰盛的烛光晚宴,然后去新东安共赏一部热门的大片。接下来手挽手沿着街头欣赏着北京的夜景,回到我们这温馨的二人空间。一次舒舒服服的温水沐浴可以洗去我多日奔波的疲倦,接着我们二人躺在卧室的那张柔软舒适的床上,从甜言蜜语到激情澎湃,直到最后昏天暗地,我们才相拥着在那种幸福的疲惫中进入梦乡。 本来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呀,可突然就这样离我远去了。难道这种生活对于她还不够吗,也许是太少了,可这真就是我的过错吗?

    点燃一支“玉溪”,头脑中无法不去想这件事情,我为何会如此痛苦,难道从今以后都要生活在这种痛苦之中吗,不让自已受这种折磨的方法可能只有一个,就是她不再属于我,我此时觉得是否应该让自已不再去爱她了……

    家中这种压抑的气氛实在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想还是出去走走。晨还座在那里,我从她身边走过,还是没有看她。我知道在看着我,甚至她的眼神我都能猜测出来,那是一种想要和我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复杂的东西。我将西装脱下,换上一件风衣,正准备开门时,晨终于先开口说话了

    “你要去哪儿?!”

    “…没事儿,出去走走。”我没有回头,背冲着她说

    “我想和你说点事”

    “你不是说这几天不谈这个吗?你不是要先冷静几天吗?”

    “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还是让我出去待几天吧。我觉得这种气氛很压抑,你不觉得吗?可能我不在,能让我们互相都放松一些。”

    她说的也对,这种气氛真的让我觉得特别累,

    “你不用走,还是在家里吧,我走不就行了吗!”

    “你先不要这个态度,好吗,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的事情还有必要和我商量吗?”

    “你……”

    我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我也知道晨不会去找巩,如果她想保护他,现在她就不会那样去做。

    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身边不时的走过一对情侣,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我,本来觉得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可是如今面对着这种心灵的痛苦,也找到治愈它的方法。可叹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这种事情折磨的如此狼狈。不禁的责问自已,你还是个男人吗?此时,我真希望从来都没有爱过晨,我们的婚姻就像是巩一样,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那样我可能就不会被这种心灵上的痛苦折磨了,以最痛快的方式处罚当事人,然后继续潇洒的生活,这样对我来说也要比现在好的多。

    不知不觉我走到一条比较宽阔的街道,这条路上没有机动车通行,路两旁聚集着一些小商贩,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时的停下脚步来看一看他们卖的小商品, 这时,突然前面一个推着小三轮车的商贩叫住了我,我抬头一看,是一个少数民族的男人,长着落络的胡子,大眼睛,深陷的眼窝,高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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