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也都吃了午饭的,但桌子上还是满满的菜,许愿一个人面对一盘红烧肉一条鱼一盘青菜,陈双还怕她太饿了,用许援朝吃的那种碗盛了满满一大碗。

    许愿的行李一包是她的衣物用品,另一包都是首都的土仪,陈双一边拆一边分配,这个给谁家那个给谁家,许愿也有指定买好了的礼物,给家里的男人都买了一双皮鞋,陈双和安妍的是护肤的,许老太的是一双软底的棉鞋。

    蒋梅给许宗纬一罐乃粉,据说是上头用的,她也要了一罐,小孩子喝了好。

    外头嚷嚷的妇女声音传来,陈双和安妍动作迅速地把行礼都抬进屋子里去。

    “咋就三个菜啊,援朝、小双,你们这做爹娘的抠门啊!”妇女们笑着走进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调侃道。

    陈双笑着说:“噫,花姐这话榔头粗啊,你家闺女回来怕不是要满汉全席了吧。”

    众人哄笑。

    许家这小屋子就坐在满满当当,还有站着的,都是看着许愿吃,左一句有一句地问她首都的事情。

    “小愿又长了高了,首都咋样啊?跟咱们兴城有啥不一样?”

    “吃的怎么样?一个月有多少补贴啊?”

    “身上这是的确良吧,哎呦,款式可真好看,首都做的吧?啧啧,就是和咱们这小地方不一样。”

    “扯了多少布啊?多少钱一尺啊?”

    许愿招架不住,饭没吃几口,许援朝忙道:“先让小愿吃几口,这刚回来的,以后有的是机会问。”

    “做爹的心疼了,好了好了,让小愿吃饭休息吧,不然援朝还不得跟我们急。”

    “散了吧散了吧。”

    一群妇女们一走,家里头就清净了,陈双终于可以坐下了,给闺女泡了杯水,心疼地给她撸了撸汗湿了的碎发,“快吃吧,现在没人了。”

    许愿撒娇道:“妈,我要洗澡,难受。”

    这么热的天,在火车里待了这么久,许愿快难受死了。

    “烧好了,水都烧好了的,你妈知道你一回来就要洗澡。”许援朝说道。

    许愿赶紧吃了饭,洗了个澡,把家里头的三个热水瓶都给洗空了才心满意足,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睡了一觉,因为许传鸣和安妍也回城了,单间留给他们了,她和许传东睡两层床。

    许传东下了课就急急忙忙跑回来,进门就大喊:“姐!”

    许传鸣忙拉住他:“嘘,你姐还在睡觉呢!”

    木板围起来的房间隔音可不好,许愿早就醒了:“我醒了。”

    许传东喜笑颜开,跑到门口,期待地问道:“姐!你给我带了什么?”

    “在咱们家的小桌上,你自己去看。”许愿笑着抿了抿唇。

    许传东兴致冲冲跑过去,看到桌子上的几本书,笑容慢慢消失殆尽了,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许传鸣和安妍都笑了,许宗纬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抱住许传东的脚,“叔,叔......”

    许愿已经起床了,走到门口笑着看着他。

    许传东悲愤地回首:“姐......还有别的吗?”

    许愿装傻:“还有啥?吃的有啊。”

    许传鸣和安妍已经快要笑抽了,安妍道:“你姐让你多读点书不好吗?”

    许传东闷闷不乐:“你们留下来的书就够我读的了......”

    许传东上头有三个大学生的兄姐嫂,所有人都觉得他读不出书就不正常,其实他也争气,常常是年级第一。

    许愿也不逗他了,指了指橱柜:“在橱柜里呢!不逗你了。”

    许传东眼睛一亮,忙拉开橱柜,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子弹壳做成的坦克,他爱不释手地摸着,“子弹壳做成的?这是真的子弹吗?”

    许愿点点头,道:“你柯大哥给你做的。”

    许愿暂时还没告诉家里她和柯莱的关系,但她也没打算隐瞒太久,只是想再稳定一点再告诉他们。

    许传东抱了坦克就要出去和小伙伴们炫耀去了。

    许愿一回来,厂里不少人就要过来让许愿讲题目,许家每天都坐的满满当当,尤其是数学,每天许愿都要来来回回讲好几场。

    安妍和许传鸣也没好多少,但许愿是去年考的最好的,谁都希望得到分数最高的那个的帮助。

    好在三个人都还要回许家港,一是见见许老头许老太,把礼物送过去,二来许传光和许传文也要高考,自家堂兄更重要。

    许老太大热天踩着那软底的棉鞋,笑得牙根都露出来了:“舒服,首都买的就是不一样。”

    恨不得马上天气就冷了,就可以穿上这首都买来的老棉鞋了,她还特地在天安门广场买了一张贴纸,许老头恭恭敬敬地把家里旧的给换下来,换上了新的。

    三个人就轮流辅导许传光和许传文,村里要参加高考的也时不时来蹭蹭课。

    许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初了,七八年的高考在七月二十号到二十二号,许传光和许传文接受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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