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出门都是风月保护着,也看不出他像个会武功的,却未想他也是高手。

    街上人太多,穿行碍事,她突然又跳起,脚踏着屋顶迅速前行。

    直到再转了个方向离远,她感觉没人追来,才由一处巷中落了地。她细细再听了听,发现除了远处的喧闹声,周围确实没人,便倚着墙壁歇气。

    她握紧拳头,满心充斥着不甘。

    歇了会后,她心里琢磨着究竟如何才能杀得了总不缺人保护的虞秋,未想转身间,又见到前方江成兮正倚着一棵树把玩着手中剑。

    她霎时白了脸,仿若见到鬼。

    江成兮看了会这把他送给风月,被风月用了几年的剑,抬眼看着白如嫙笑了笑:“给了你机会,逃不了便别怨我。”

    话罢,他抬起剑,倏地刺向她。

    白如嫙立即躲开,但仿若电光火石的速度,他的剑转了个方向又刺向她,她险险再次躲过,不得不接招,吃力地应付他。

    奈何他的武功胜她太多,最终在她心觉不妙,想要收招逃跑时,他的剑在她转身的瞬间刺入她的身体。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

    江成兮慢悠悠道:“这一剑只是替风月讨回来的,你可以再逃。”言罢他抽出剑,将上头的血在她身上擦了擦。

    没人想死,白如嫙捂着腹部就跑,身后传出江成兮意味不明的笑声。

    但没跑几步,她终于知道江成兮的笑是何意,那是一种仿若在看困兽犹斗的恶趣味。

    因为巷子的另一头,站着冷漠的江以湛。

    白如嫙抖了下身子,提气就要跳起逃走,但江以湛的武功在江成兮之上,更是她所不能及,何况她已受伤。在她欲跳起的眨眼间,他就移了过来,鞭子抽向她的腿,她生生被抽倒在地,痛吟出声。

    江以湛冷声问她:“故意引走我,要杀虞秋?”

    白如嫙喘息道:“难道我回答了,你就会放过我?”

    “不会,你该死。”江以湛抬起鞭子抽向她,他眸色狠厉,接连穿肉及骨的两鞭,让她忍不住叫出去,冷汗淋漓。

    她的脸上毫无血色,本能让她努力出声:“别杀我。”

    江以湛闻言冷笑,反而抬起更重的一鞭抽向她,鲜血在她身上如注流下。他恶狠狠,音冷冷地问她:“滋味如何?”

    白如嫙浑身颤抖:“放……过我……”

    偏偏她越是求饶,他会越是狠重地抽打她,又一鞭落下,让她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他明显在有意折腾她。

    江成兮将风月的剑负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看着满身伤,满身血的她,轻啧道:“如何想不开过来送死?”

    听到江成兮的声音,白如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对兄弟是魔鬼,能重重地直击人的魂魄中,身心皆被折磨。

    可她不想死,该死的是虞秋,她还没有杀了虞秋。

    她忽然使了力,努力往前爬去,这时江以湛一脚踩在她的背上,他弯腰低头问她:“很想活?活下来继续杀虞秋?”他的声音音沉沉的,宛若魔咒,让人不寒而栗。

    白如嫙颤了颤唇,声若蚊蝇:“放……过……我……”

    但江以湛鞭子突然再次甩来,环住她的脖子,他忽然一用力,转过她的身子,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眼里的恐惧,与求生欲,他渐渐拉鞭,勾起一抹残戾嗜血的笑。

    这一抹笑足够让她到了下面,也会深深地记住,不敢找回来。

    她睁大一双充血的眼睛,终于断了气。

    江成兮淡然地看着这一幕,见白如嫙死了后,问江以湛:“楚惜该是没参与,又是女儿家的嫉妒作祟?”

    江以湛收鞭前行:“我捉摸不透楚惜。”

    江成兮闻言稍思,见他跃起,便也跟着跃起。沿着屋顶朝齐湖去,只留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他们回到画舫,就见到从里面出来的虞秋。

    虞秋见到他们,发现江以湛也在,便心觉疑惑地迎了过来:“你……”

    江以湛只问她:“可伤了哪里?”

    虞秋摇头:“没有。”

    江成兮已进入里头,他稍顿,迈步去到屏风后头,看到坐在床上歇息的风月。风月睁眼见到他,眸色微动,又闭了眼。

    他隐隐冷呵了声,便过去坐下,抬手握住她的衣襟。

    她不由又睁开眼,知道他是要给她上药,两人朝夕相处几年,这不是没发生过的事。她虽身子微僵,却也没阻止他,任他扯下她刚换上的衣服,取下虞秋给包扎的细布,重新去上他自己的药。

    她的眼睫颤了颤,再次闭了眼。

    江成兮手法熟练地给她上药,奇怪的是,以前他不会觉得如何,作为一个大夫,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曾给她上药,对他来说,与给他弟江以湛上药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

    他微抬了眼帘,目光落在她那不断颤动的眼睫上,再下移,看着她难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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