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翼而飞。

    薛红城单手掐住侯品君的后颈,将人牢牢得压制在床上,警告而戏谑得把他按进他前一晚才用来睡司青的床上,只听见他一如往常慵懒而低沉调子:兔崽子,你听好。

    他扭著侯品君的脖子转向一旁半坐在地毯上,抱著身子颤颤发抖的美少女,气定神閒道:那隻搔猫咪,老子睡定了。

    ※

    所以,你在野男人的被窝裡,被男朋友捉姦在床?白白听完司青的叙述,挑著柳眉,狐疑得转头问季攸琳:我有听错吗?

    司青真恨不得一掌摀住这丫头的嘴,她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不停东张西望,看旁边有没有人听到这口无遮拦的对话:嘘、嘘,不是,你小声一点!

    司青翻了个阿弥陀佛的大白眼,觉得自己会找上白白这俩丫头讨论小西的烂事,真是全天下最愚蠢的点子!

    她小声得用气音道,试图挽回些什麽:我是说我一个高中同学,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白白比她更会翻白眼,而攸琳更是面不改色得趁胜追击:所以后来怎麽样了,他们打起来了吗?最后谁赢了?

    白白鄙夷得瞟了司青一眼,同攸琳分析道:你怎麽不知道他们后来是不是打到床上了,双龙一凤诶,看不出来小西也是个大搔货。

    司青已经老僧入定,眼神一片空白。

    白白吐槽完,突然挑起上了猫眼妆的大眼睛,腻到司青的身旁,亲亲热热得勾起她的胳膊,道:哪,给我看看,究竟是怎样的极品难人让你愿意张开大腿,一个一个来,我要先看野男人!

    司青羞恼得把白白推搡到攸琳身上,气急败坏道:就说不是这样了,喔天啊……

    哎,你别扮搔,我可不是你男人,不吃这套。白白强势道: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从头到尾,交过几任,劈过几任都给我讲清楚!

    我先说清楚,是那个男的把另一个男的推到床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等,等等,白白举起上著粉色指甲油的纤纤素手,一步步釐清:你先告诉我,你们开始做了没,你们有穿衣服吗?

    不是,不是,什麽?

    司青发现自己完败了,她原本只是想请教白白有没有陷入感情纠纷过?该怎麽办?假装事不关己有没有用?按照侯品君那天被他家那帮类似高级干部的人带走的时候,简直像是想要把她先姦后杀再分尸的眼神,她觉得她有必要事关己一下。

    哪知道这俩丫头脑子裡只有不可描述的部分。

    白白跟攸琳睁著两双娇滴滴的大眼睛,双管齐下得盯著她,司青长吐了一口鬱结之气,才自暴自弃得翻了白眼:没做。

    这是一个还未出嫁的闺女在光天化日下可以谈论的话题吗?司青为自己入境随俗的技能感到叹为观止。

    天啊!相比白白早就知道的表情,攸琳发出相当不可思议的惊呼,刮的司青的薄脸皮简直要比蝉翼还薄了。

    攸琳眼神流转,忽地转头看向白白:原来菓西真的有男朋友了,那tony哥的事怎麽办啊?

    凉拌喽。白白率性得哼了一声:那事等等再说,我们先来刨挖身家资料比较要紧,小西这种假仙做作女的男朋友究竟是什麽人,喔,不只,还有另一个野男人。

    司青面色铁青得看著白白:我求求你拜託别再说野男人。

    怎麽,能做不能说啊?你别转移话题……

    司青本来还想问tony哥的事又是哪齣,却被白白抢走她的手机一闹,彻底忘了:喂喂、手机裡没有!你还给我……等等,这事情就是有点複杂……

    跟上次你哭的那次有关系?

    ……她怎麽敢说没有,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半点关系。(司青上次哭是为了霍远对她大逞兽欲)

    司青快崩溃了,怎麽有种自己比白白还要更像搔货的感觉,白白诶,那个随口把男人挂在嘴边的白白诶!

    诶诶,所以你男朋友没有杀了你吗?要是我一定先姦后杀再分尸!敢给我程惠白戴绿帽!白白很实际得突入重点。

    就说不是男朋友了!应该是、是……司青吞了吞口水:前男友之类的……

    那分了就没差啦!死缠烂打喔,真差劲,居然还跟踪你。白白义愤填膺道:所以是你之前住北城的男朋友喽,瀞心高中的吗?她顿了一下:该不会是艺人吧,我告诉你,会死缠烂打的男人最烂了,你一定要跟他断绝关系,绝不可以心软。

    这什麽野兽般的第六感……还好白白没说出侯品君三个字,要不然她一定喷出来:我都听你的。

    说到瀞心的艺人,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白白俏眼一横,忽然用食指提起司青的下巴,眯著眼睛狐疑道: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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