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中透出几分狼性,凌厉凶狠藏在底下,整个人似乎更糙。

    余兮兮抚摸他的脸颊,大眼晶亮,语气很认真:“诶,每天训练那么辛苦,你好像瘦了一点呀?”

    秦峥捏住那只小手亲了下,说:“没。胖了。”

    余兮兮很不相信的样子:“是吗?”

    “真的。”他低头吻她脸蛋儿,“昨天刚称过,长了两斤。”

    她眨眼,悄悄往下扫一圈,“没看出来耶。”

    “两斤都是肌肉,全在腰上。”秦峥挑眉,哑声凑近她耳畔,“不信,晚上让你亲自试。”

    余兮兮大病初愈,脑子还不灵光,懵懵问:“怎么试?”

    这副傻呆呆的模样格外可爱,他低笑,没答话,粗糙修长的指却慢条斯理往下滑,停在某处,捏了把。

    “……”她面红耳赤,顿几秒,飞起一脚给他踢过去——三句话不离那档事,果然是只认肉的狼,没温情多久就又原形毕露!

    突的,房门被人从外敲响,“砰砰砰”。

    余兮兮莫名心虚,“嗖”的拉高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乌黑乌黑的眼睛,瞪秦峥,嗓门儿低低的:“有人来了,你快穿衣服,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呢……”

    他瞥她,没什么语气:“又没真干。”

    虽然这么说,还是弯腰把地上的t恤捡起,套身上,淡淡地问:“谁?”

    “秦营长是我。”护士长张凤霞的声音传入,“谢医生让再给病人测个体温。”

    “进来。”

    接着门就开了。

    护士长拿着耳温枪走进屋,抬眼一看,只见床上的姑娘大眼清亮,双颊娇红,顿时绽开个微笑,说:“气色看起来不错。…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余兮兮清了清嗓子,道:“已经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点儿晕乎。”

    须臾,耳温枪上的数字显现出来:三十六度八,已经是正常体温。

    张凤霞悬着的心落下来,道,“烧已经退了。再吃点药,调理调理就行。”

    她愧疚又感激:“一来就给你们添麻烦,让你们费心了。谢谢。”

    说着话,门口刚好进来个送口服药的小护士,冲余兮兮抿嘴笑起来,道:“夫人还是谢秦营长吧。你昨晚发烧,秦营长整宿都在这儿守着,一会儿怕你渴,一会儿怕你凉,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男……”

    忽然,护士长用力咳了声,语气严厉:“多做事,少说话。”

    小护士悻悻,放下药,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余兮兮脸发热,转头,目光定定看向一旁的高大男人,皱着眉道:“整宿守着……那你昨晚不是没休息?”

    张凤霞叹着气接话:“可不是么。而且啊,昨儿白天还带第七分队去野外搞了实战训练。”稍顿,略朝她凑近了些,压着嗓子道:“队里最不爱惜身体的就是秦营长,脾气倔,谁劝都不顶用。看得出他疼你,听你的话,来了就好好管管。”

    说完又叮嘱了些饮食上的注意事项,然后便出去了。

    脚步声渐远。

    秦峥俯身,食指轻轻刮她的鼻头:“刚护士长跟你说什么,嗯?”

    余兮兮:“她说,整个大队就你最不爱惜身体,让我管管你。”

    “你管我?”

    他轻哂,弓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转身出门,语气淡漠随意:“先管好自己,少病少哭就是给老子省心。”

    *

    其实,为了安置随军家属,许多部队都在驻地附近建有家属宿舍区。但特种大队的情况较为特殊——与普通军队相比,特种军队的任务,更多,更重,更艰巨,危险系数也更高,加上驻地所在的地区又大多偏远,所以,通常情况下,愿意随军的家属极少。

    “拂晓”大队也有家属宿舍区,距驻地不远,出大门,笔直向左,走20分钟就能到。人是少了些,但洋房小高层,小区里还有绿化,居住条件比驻地宿舍好上数倍;又有哨兵站岗,安全无虞。

    秦峥原打算把余兮兮安排过去,未成想,那姑娘一口就给他拒绝了。

    “出去住?不要。”

    日暮了,夕阳将半边天空染成红色,落日远山遥相辉映,整个石川峡远离了繁华,远离了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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