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周围的村子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

    他们从王老爷子的家里出来,打算去桃花谷看看,那里空荡荡的,他们找到那地下道的入口,进去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看分局给的照片,案发现场就在这地下道的入口处。”

    那里的确有些血迹,地道的两壁也有。

    看来分局运走的几具尸体,都是在这里发现的。

    “大家分散找一找,看这附近有没有坟墓。”胡绥说。

    “只看新坟就行了。”李小酒说,“白毛一般都是人死之后一个月之nei变异而成的。”

    “这个案子真是太古怪了,”郑松说,“你们不觉得么?按理说,一般横死之人,才可能在某种特定环境下成为白凶,可是分局的人早就调查了这方圆十几里的人口,这一年来都并没有横死的人。如果是寻常死的,埋在极凶之地成为了白凶,那几率可真是小的可怜。我自从来到这白杨镇,就一直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我们好像钻进迷雾里来了。昨天梅青卜了一卦,好像是凶卦,你们知道么?”

    李小酒看了他一眼,说:“然后呢?我们就这么回去么?”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是没用的话,就少说。”

    胡绥跟着打圆场:“梅青占卜虽然是最好的,但也不一定准,我们都注意点,先看看,实在不行,大不了找人帮忙。”

    大家在桃花谷找了半晌,也没发现有什么新坟,最后几个人决定在王老爷子家里借住一晚上。

    “万一那白毛在镇上怎么办?曾文说,“可别在镇上又害了人。”

    “要不这样,”胡绥说,“彭程,你们三个回镇上去,我和小酒留下来。”

    “这样也行,”彭程说,“只是我们现在现在还摸不清到底这里的白毛有几个,要是你们没有制胜的把握,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咱们找分局的人帮忙,总之安全第一。”

    胡绥点点头:“你们也多小心。”

    彭程他们三个走了之后,胡绥便和李小酒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在在每家每户的大门上都贴了一道符,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有几个村民出来,胡绥走着走着,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李小酒问:“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胡绥说。

    李小酒皱着眉头看了看,胡绥说:“可能是认错了。”

    “你胆子可真大。”李小酒突然说。

    “什么?”

    “你,”李小酒说,“敢单独和我一起留下来,不怕我把你喂给那白毛吃么?”

    胡绥说:“你可别吓我。”

    李小酒冷哼一声,说:“那你就乖乖听我的话,给我打下手。我看你顺眼了,就留你一条命。”

    胡绥说:“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是怕你跟他们待在一起,他们都不愿意配合你,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也就我跟你熟,知道你心善,谁让我看见你抹眼泪呢。”

    “你再说一遍!”李小酒立马柳眉倒立,指着他道。

    胡绥嘻嘻笑了两声,说:“大敌当前,咱们可不要起nei讧。”

    白毛也属于邪物,有太阳的时候很少会出来,他们一直呆到天黑,大概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院子里的黑狗忽然叫了起来,王老爷子说:“你们听你们听,这狗又叫起来了。”

    不光是他们家的狗,整个村子的狗似乎都在叫,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极为瘆人。李小酒和胡绥搬来了梯子,爬上墙头朝外头看,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李小酒到底胆子大,打算出去看看。胡绥说:“一个人不行,我跟你一块,多个照应。”

    结果李小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拖我后退,我办事更方便。”

    李小酒刚出去之后,王老爷子就赶紧把大门给拴上了。胡绥赶紧爬上梯子,看着李小酒出了门,李小酒抬头看了看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手上弄了一下,那道符居然燃烧了起来,浮在他的手掌心上,成为一团不灭的火焰,看的胡绥差点惊掉下巴。

    这个李小酒,深藏不露啊,这是什么法术!

    李小酒托着那团火焰往前走,漆黑的街道上,就只有他掌心那星点火光映着他秀美脸庞。胡绥趴在墙头上,看着他绕着王家村走了一遍,等到他又走到墙下的时候,便问:“你要走几圈?”

    李小酒抬眼看了他一下,也没说话,继续走他的。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法术,胡绥不懂,怕问多了李小酒又要生气,便从梯子上下来了。

    王老爷子说:“外头这么冷,你冻坏了吧,进屋喝口热水。”

    胡绥打着哆嗦进了屋,说:“你们这可真冷。”

    “这正是一年到头最冷的时候。你们外地人到了我们这都喊冷,别说你们外地人了,就是本地人出去几年,回来也嚷着冷,不适应。村头王雪他爸,常年在外头做生意,今年冬天回来,冷的整天都不出门了。”

    胡绥心头一跳,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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