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双方的职业,更重要的还在于xing格。她又叫了。

    这次叫喊带着哭腔,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这是又一次gāocháo的前奏曲。我不用触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条凳是殷湿的,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她的荫牝里总会渗流出yinyin的水来,尽管我的荫泾紧紧地顶着它,也无济于事。

    我稍稍往下看,她的荫唇瓣开的样子实在是太yin縻了,随着我荫泾的送进提出,总会露出白底的肉色,夹杂些粘稠的掖体。我闭上了眼睛,又是一阵的猛抽,疾徐有致的抽chā才会营造出理想的效果。

    “你说,我这chā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变了角度,斜斜的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双腿jiāo缠着,目光迷离中带着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当然……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chā我,跟我说会儿话,我,我也会有快感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荫壁内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宣泄,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天盖地地涌来。

    “嬗,我要chā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chā入了她的gāngmén,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到她gāngmén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chā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紫檀的色泽。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贯入提出,来往数十下。

    “能的,宝贝,听我的,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荫毛披洒在她的gāngmén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她哭了。整个身子颤抖着,痉挛着,眼角流转着晶莹的清泪。我安慰她,双手执着她的腰。

    “嬗,你的屁眼比你的荫xué紧多了……痛么?忍一会儿就好……”条凳支撑着我们俩人的重量,她的双腿劈叉在条凳的两边,整张脸半侧在上面,我听见她混浊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dàng在雪中的精灵。

    学校的大礼堂钟声响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王嬗全身一颤,打了个激灵,gāngmén紧缩,夹得我的荫泾有点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来,摩擦着,以一种十足的雄xing力量,其势不可挡。

    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在我这种粗暴得近乎野蛮的爱抚下发出颤栗的回应。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泥泞的路,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于是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狠狠地顶着,一动不动,直到体内全部的精掖注入了那条泥泞路。

    (四)

    一种风,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护住一弯星河。那还是在我最爱幻想、最爱做梦的时候,那时,我还年轻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初生的小虎那样懵懂,却经历了一场浴火的梦魇。然后,那些梦就似彩色缤纷的肥皂泡,不等我领悟,便一个个幻灭了、消失了,不着一点痕迹。

    “桥儿,今天你大舅要来,你到老山东的脂味斋买些卤蛋、面条,记得再拿些五香和火腿肠。然后到少年宫找你妈回来,叫她回家做面条。”父亲坐在院子的那张老藤椅上,眼睛看着屋脊上的玲珑怪异的兽头。

    他后面的晾衣架上,有母亲色彩艳丽的内衣、镶着精致花边的衬裙,还有我们父子的衣裳。面前圆桌上摆放着半杯剩茶,父亲手里还夹着半根香烟,青烟袅袅,似断似续。

    “哎,我这就去。”我放下手中的课本,熄灭了桌几上的那炷檀香,顺手关上了房门。

    大舅与父亲是同学,不过一个学术有专攻,一个却走上了仕途,两人都在各自领域里颇有建树。我循着溪岸,踏着陷足的软沙向前走去。

    一辆载客的汽车风驰电掣的从对面的路上经过,扬起了阵阵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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