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佼。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郎希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yu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tiǎn荫户。”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tiǎn荫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xinggāocháo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荫户被tiǎn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chā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荫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cāo。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荫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掖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荫户的sāo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yin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xingyu,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荫户的样子,闻着她的荫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荫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zuoài。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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