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而大笑又引发我剧烈的咳嗽,反过来又被小霞说咳嗽的原因是老天都看不下去我取笑她,和好友之间百无禁忌的打趣让我放松不少。

    等咳嗽缓和了,小霞问我到底是什么病?

    我放松地躺在病床上说:“免疫力下降,全身不舒服。”

    她轻笑了一声:“跟你在深圳呆了这么多年,你就生了两次病,你自己还记得吗?”

    “两次?这次算吗?”

    “嗯!”

    她点头,我看着她开始回想。印象里我真的很少生病,日常我是非常自律的。

    “还有一次是去年六七月的时候吧,赶年中报告累着了。”

    她盯着我说道:“算上今年六年多,哪一年你不要赶年报、年中报告,季报,可为啥在这一年里你就病了两次了?你有称过自己现在的体重吗?超过80斤没有啊?这还像个人样吗?”说着说着她眼眶红了。

    我弱弱地说了一句:“超过80斤,昨天称的92斤。”

    我不说她还只是红眼眶,我一说,她直接挥舞着胳膊扯着嗓子吼道:“你这身高,92斤,全是骨头吧!哪怕划你一刀都出不来一滴血吧!”

    在她扭动着国宝级的身姿挥舞胳膊的面前,我实在不敢再说些什么,我总不能说:要不咱们划一刀试试?要是我敢说,她就真敢拿刀子,就算不真划,也会把我吓破胆的。

    伤到我还好,要是让她肚子里的宝贝有个闪失,宝刚哥得和我拼命吧?

    想起她婚礼那会和她公婆接触时的场景,我关心的问道:“你怀孕你公婆要过来照顾你不?”

    她不耐烦地说:“别转移话题。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事实上她这样说我,我感到一阵阵无力。凭心而论,她绝对是为我好,想让我保重身体,多吃点,长胖点,不要再瘦下去。我也想做到,身边有小鬼和小丫不时的提醒我吃饭,还动不动给我买饭或是约出去吃,可我还是眼看着一天比一天瘦。

    我抱紧了身上的被子,眼巴巴地看着她,她笑中带泪的说:“你干嘛一副可怜的样子?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

    有句话说的是心宽体胖,那么心不宽的时候是不是人比黄花瘦?脑海里瞬间想起一句诗来: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这不正是我此时的写照吗?

    我静静地看着窗外正是大好时节,而自己只能畏缩在床上,总算涌起了一丝不甘。

    “人不总说摔摔就不痛了吗?我现在所有的经历都会使我越来越坚强,你要相信我终究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宽慰好友,特别怕她以后休产假了跑我这里来监督。倒不是怕她来,就是不想因为我给她的家庭带来麻烦和负担。

    她坐了过来握住我的手,好似要给我力量般抓的很紧:“静男,你要记住刚才说的话,就算忘不掉倩华,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父母保重自己。心再强,都不能无休止地让它痛,超负荷了它是会出毛病的。人生有很多的不圆满,我们要接受这个现实。”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你有没有想过生个孩子,自己做妈妈?撇开你和倩华的感情,其实你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如果你没法接受跟其他人在一起,我建议你生个自己的孩子,有了孩子一切都会看开的。”

    这种建议还是首次由倩华以外的人给我提出来,拥有一个依赖自己、属于自己的孩子,先不说孩子会让我看淡什么,就说他(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赖的只有我,那么是不是说明他(她)至少不会像倩华这样离开我?

    这么一想,我心动了。

    我无言却轻柔地把手放在好友的肚皮上,软软硬硬的,想到在我的手心下可能有个小人儿正在成形生长,心里就涌起了神圣的感悟:这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它是没法选择自己是如何出生,可它也应该被慎重对待,如果决定了他(她)的生,就要负责他(她)的养和育。如果做不到,还不如不生。

    这又使我想到了豆豆的出生,她的成长,还有后来的抚养权争夺。

    几年来,倩华不是主动选择生下孩子,可她依然收起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尽心尽力甚至可以说抛开一切地对豆豆好,这是什么,除了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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