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而去,就像只兴奋的小鸟就要扑过去,正要紧紧拥抱他时,却蓦然停住。

    灿烂明亮的阳光里, 他的绝美面容闪闪发光,眼眸如同最耀眼的金色宝石,透出绚丽晶莹的光芒, 线条优雅挺立的鼻梁,性感微红的薄唇, 绝色撩人。

    那是他变身后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突然发现他那么俊美,那么年轻, 那么性感迷人,简直能让世上所有女人为之疯狂,包括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上下酥麻难耐,想抓住他的手, 让他摸摸她、碰碰她、抱抱她。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她的身体还对他有了反应。

    一股柔滑的湿润浸湿她的底裤,粘粘的, 湿湿的,臀间还有种难以言述的抽动感、酥软感,细细抽搐着,仿佛海底会张开、收缩的小生物一样,每收缩一下,就自动泌出汁水,润滑得更加厉害。

    当他牵起她的手时,她的底裤几近完全湿透,黏嗒嗒的,让她快透不过气来。

    而他却浑然不觉,对她说起几日来的习剑情况。她却只想把他扑倒,或把他抱住,用力磨蹭他,从上到下,磨得浑身是水,才能缓解她躁热暧昧的需求。

    “你怎么了,姐姐?”他当时似是发觉她的不妥,柔声问她。

    “我……我……”她没敢说出我想上你,只是道,“我有点热。”

    “是吗?”他怀疑地碰了碰她的额头,“没有出汗啊,而且已经立秋了。”

    修长柔软手指的触感令她湿得越发厉害,腿根竟已全都粘满了液体。

    她终于忍不住,突然地,紧紧抱住了他,抱住他的身体,牢牢地,死死地,贪婪地呼吸他身体的气味,多想让他狠狠进入她的身体,想要那种尖锐刺痛感。

    或许他便是那时发现了她对他的感情。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她抱着,唇角的笑意有些暧昧戏谑。

    第二天,她便在他的枕下放了诗:“我来到这个世界,只为了看看太阳和你。”

    “姐姐,你怎么又发呆了?”裴诺尔温柔打趣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才惊觉何时竟已坐到大殿的王座上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高高台阶的黄金王座上,她坐在裴诺尔的右侧,王后坐在左侧。王后的下方则是众王妃,小妾则没有资格入场。

    群臣与贵族们则在大殿两侧席地而坐,在他们走入时行过礼后,便坐下饶有兴致地把酒攀谈。

    “姐姐,你怎么了?”裴诺尔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淡淡回应。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裴诺尔低叹。

    她一笑,“没,只是突然想起我以前对你很花痴。”

    裴诺尔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有吗?我怎么不觉得。你最多只是想上我,但又没真上,算不得多花痴。”

    她心一跳,惊得瞪眼看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胡说。”他笑得暧昧十足,“有次你抱我的时候,我清楚感觉你的裙子湿了,第二天就收到了你的诗。但我当时不想与你做,怕害了你。”

    她的脸微微滚烫,“你别胡说了,没有的事。”

    “姐姐,”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灼热低语,“你想上我的时候只管说,或者吻住我、抱住我,我就会知道你的感觉。”

    她控制着呼吸,竭力平稳,“你别乱说了。你记性真这么好的话,应该还记得你对我说过,想与我做一辈子的姐弟。”

    “我当然记得。”他温柔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那是因为那段时间你太猖狂了,追我追得太紧,又是写诗又是紧跟着我,除了去卫生间外寸步不离。我怕你会受不住跳上我的床,而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断了你的念头。”

    他也记得那个璀璨阳光的午后,他对她说:“姐姐,我希望我们是一辈子的姐弟……”她的手指立刻被开水烫到,他连忙为她吸吮疗伤。

    她当时的神情娇憨红润,眸光盛满浓浓情意,再加之她的指头柔软惊人,令他口干舌躁,浑身发热,无法再吸吮,逃也似的离开寝宫。后找了两个美女来泄火,将欲望狠狠地发泄在她们身上,折腾得她们连床都下不了,最后只能捂着腰,光身狼狈地爬下了床。

    他重重叹气,“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现在换我缠着你……”

    她却没在意他说话,而是被座下一个火红长裙、娇媚性感的妖艳美女吸引。

    美女坐在王位席座上,低胸深沟,呼之欲出,腰肢纤细妖娆,是个难得的尤物。见她与裴诺尔低声说笑,也未露出任何不快,投向裴诺尔的媚笑仍然电力十足。

    裴诺尔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恰好与美女的眼神对上,美女笑得愈发妩媚迷人,微启红唇,仿佛对方就是冰块也能被融化。

    她笑出了声,裴诺尔则不着痕迹地别过脸。

    要是换作以前,她可能会嫉妒得发疯,还会捂住裴诺尔的双眼,叫嚣着叫他不准看。

    可现在,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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