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晗晗一边笑一边慢慢走过去挨着江艳红坐了,一边又说,“姨什么时候回来的,给我们买着吃就行了,你还亲自做,多累啊。”

    江艳红是夏晗晗继母,夏晗晗管她叫“姨”。

    “外面买的那比我做的,尝尝,新炸的油条。”江艳红也笑,她今年才三十多岁,保养得意,头发是烫过的短发,一派睛明干练模样。她在槟城也算是个小企业家,又和女性、年轻等词挂靠,风头不小。

    江艳红给夏晗晗递碗递筷子,江淮老大不乐意:“妈,我都要饿死了,还不吃啊。”

    “这就吃,和你姐一起吃。”江艳红说。

    夏晗晗比江淮大四、五个月,江艳红和夏国华组成家庭后,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江淮的姐。不过他们二人对姐弟这件事完全没有概念,小时候打架倒是江淮让着夏晗晗多些,到现在也是,江淮也就偶尔在嘴巴上占点便宜,若真论起来,他是怕夏晗晗的。

    “江淮,你今天不上学啊?”吃着江艳红炸的金黄喷香的油条,夏晗晗忽然想起江淮还要上学这件事。

    江淮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今天周天。”

    “说起上学,晗晗,你下周也要上学了,怎么样,身体受不受得了?”江艳红关切地问。

    “没事,姨不用担心,我完全好了。”

    “那就好。”江艳红点头,“你休学一年,再开学就不能和江淮一个班了,得读高二。不过没事,都在十六中,彼此有个照应。”

    “嗯。”夏晗晗点头;江淮却说:“照应什么啊,我高三那么忙,哪有时间照顾她?”

    “江淮,怎么说话呢?”

    江艳红瞪起人来横眉冷目,江淮在母亲的眼神威慑下节节败退,最后不说话了。

    夏晗晗想,江淮今天吃的哪是油条啊,分明是火.药。

    吃完早餐,江艳红又要出去,出门前嘱咐江淮,午餐在冰箱里,中午的时候拿出来用微波炉热热和你姐吃,别定外面的吃的,对身体不好。

    临走,又加了一句,你能受得了,你姐身体不好,吃不了外面的。

    江淮说知道了。

    到午饭的时候,江淮去敲夏晗晗的门,夏晗晗让他进来,门没锁。

    江淮把门推开,自己站在门口,看到夏晗晗半躺着倚在床头,正在看书。他知道夏晗晗看的都是闲书,杂志小说一类,绝不是课本。可偏偏江艳红个大字不识几个,认为看书就是好的、对的、光荣正确的,没少批评江淮,让他向夏晗晗学习。

    江淮想,向她学习么,可能连大学都考不上。

    “下来吃饭。”江淮语气有点硬,态度也不是很好。

    夏晗晗转头看着江淮,不说话。

    江淮看到床头柜上的云南白药,好家伙,完全没拆封,质问道:“你没用云南白药?”

    “没用。”夏晗晗承认得爽快。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这回轮到江淮老气横秋。

    “不能。”夏晗晗回答得干脆。

    夏晗晗就那么看着他,还带着笑,温温柔柔的,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气人。

    对视数秒,江淮败下阵来,长叹口气,走到夏晗晗旁边,把云南白药的盒子拆开,边拆边说:“你下回要去利北区,我陪你去。”

    原来他在别扭这个——昨天接她的时候还是正常的,把人接回来之后就别扭起来了。

    还是个小屁孩。夏晗晗想。

    “好。”夏晗晗说。然后如她所想,江淮的脸色缓和不少,眉目都舒展开了,不是昨晚回来和今天早上那副吃了火.药的样子。

    “作为交换,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夏晗晗笑吟吟的,抬头望着站在自己床边的江淮,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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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打劫

    江淮没有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夏晗晗笑说:“你不要告诉爸。”

    江淮要是告状,不是像过家家一样的“我要告家长”式的威胁,而是如同批.斗会一般,夏国华和江淮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地批评教育夏晗晗。

    夏晗晗诸事不怕,唯独怕了这两个男人加在一起,简直像唐僧念经,令人头痛。

    是以她和江淮交换的事,便是不许告诉她爸。

    江淮在夏晗晗床边,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不出声。

    他在上初中的时候个子还不高,升了高中就如同抽条似的生长起来了,夏晗晗仰头看他,累得脖子生疼。这家伙可好,连句回答都不给的。

    “行不行啊?”夏晗晗伸手拽江淮衣角。

    “你坐起来。”

    夏晗晗依言坐起身来,双脚伸进拖鞋里,正对着江淮坐在床边,等他再次发话。

    江淮没言语,手拿着拆好的云南白药喷雾剂蹲下,对准了夏晗晗右脚肿起的地方喷出。

    喷雾喷到脚踝处,触感冰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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