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的勾当。

    其中贩卖人口,男孩的比例每年递增,总有些变态,玩够了女人,又想糟蹋男人,谁叫人家有钱。

    有钱并变态的人很可怕。

    将军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徐知新不得不昂着头,感觉一阵眩晕和疼痛,他咬住嘴角,并没喊出来。

    两人走了过来,将其围住。

    火光跳跃,青年的睫毛煽动,犹如一把扇子,黑亮发光。

    下一刻,将军的手摸上他的面皮,反复的磨蹭着。

    徐知新觉得对方的手很凉,指腹粗糙,刺得他有些疼,这还不算什么,对方似乎摸上了瘾。

    有些痒更难接受的是,脸是人的私密部位,不是谁都能碰的。

    所以他本能排斥,想要扭头,可头皮被扯紧,对方嘟囔了一句,不满于他的反抗,青年放声大叫。

    “啊……”

    他是害怕,并且希冀别人能来救自己。

    他的叫声无疑取悦了歹徒,他们大肆狂笑,似乎这是非常可乐的事。

    将军将他的头一掼,徐知新的叫声戛然而止,缩到墙角,此时火机的火苗熄灭,可他也不敢妄动。

    毕竟这里有三个人。

    枪神拿枪顶住他的脑门,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冰冷的金属令他浑身发抖,嗫嚅道:“我不清楚。”

    将军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不清楚,谁清楚?想要顽抗到底吗?没你好果子吃。”

    徐知新万分害怕:“我,我不是队长,根本不清楚,你打我也没用。”

    这话他说的磕磕巴巴:底气不足,声音虚弱。

    将军挑了挑眉,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室nei的光线竟然清楚了不少,徐知新抬头去看外面,但见天色灰白。

    是不是要亮天了?

    “头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锤头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

    将军沉吟了片刻,问枪神:“你说呢?”

    对方耸耸肩:“咱们三,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接着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会听吗?”他戏谑道。

    将军不禁莞尔。

    他为人霸道,有时候喜欢一意孤行,但大体方向不会出纰漏。

    “我想先睡觉!”

    捕猎游戏玩了一个晚上,也是难得的好兴致。

    锤头扭头看见木床上的那床被子,却是吹了口哨:“居然是新的,说不定咱们会被什么人撞见?”

    枪神点点头。

    “左边有块地……”

    简单的对话结束,徐知新听的明白。

    这是人家种地的窝棚,被他们鸠占鹊巢,不知道对方啥时候能来?

    他心存希冀,可很快偃旗息鼓。

    这三个人,个头不小,而且有武器,平民百姓谁惹得起,恐怕来一个就要报废一个?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他?

    俘虏的下场通常不太好。

    将军自然是占据了床,床是单人床,也没人跟他挤。

    锤头拿着门板往上一躺,而枪神则用力一拽,衣柜顺势倾倒,激起一片尘埃,惹得同伴骂了两句脏话。

    他嘿嘿直乐,也不嫌脏,立马趟了上去。

    徐知新看得目瞪口呆,这帮人是真的要睡觉?他舔了舔嘴角,琢磨着能不能逃跑?

    跑或者不跑是个问题。

    青年在煎熬中度过了大半天,没得出结论来,却是肋骨疼得厉害,他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往嘴里塞。

    趁着几个魔鬼在睡觉,他得填饱肚子。

    吃得正欢,不经意抬头,却看到一双眼睛玩味的看着他。

    徐知新吓的手一抖,面包掉在地上,将军下了床走到近前,将面包捡起来,大口大口的咀嚼着。

    而门板上的锤头也望过来。

    “瞧,这小子居然没跑……”他好像有些失望。

    将军吃完了面包,去拽对方的背包。

    青年不想给,可在他的银威下,不得不屈服。

    男人翻检着背包,皱了皱眉,回头对枪神道:“老三,你去找些吃的来。”

    对方闭着双眼,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显然他是不愿意去的。

    “快点,完事后,我们还得赶路。”

    枪神一骨碌爬起来,懒洋洋的表情,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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