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兴起时弹上一段,陶冶性情。

    光音似箭,田馨长成窈窕淑女,性格温和,乖巧懂事,甚少让父母草心,按照两位家长的说辞。

    一个不注意,家里的墙面贴满了女儿的奖状。

    提到闺女,嘴上不说啥,眼角,眉梢带了嘚瑟,甚是欣慰。

    可如今,田馨人生有了污点。

    还未体会到爱情的甘甜,就被余师长辣手摧花,倘若父母知道,会怎样,女孩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愣是挤出一滴眼泪。

    她哭了许久,生理反应迟钝。

    尽管nei心悲痛,可双眼干涩,为了应景,以示凄苦,所以勉强为之。

    但也仅有一滴。

    多了没用,没人会同情自己。

    她只能自怜自哀。

    从小顺风顺水,没遇到过挫折。

    如今摊上大事,又畏手畏脚,拿不定主意。

    不管怎么说,这事不光彩,不好张扬,然而忍气吞声又做不到,尤其是仇人近在眼前。

    她的心思百转千回,脸上的表情尤为睛彩。

    时而皱眉,时而咬着嘴角,最后长长的睫毛上,挑着一颗硕大的珠瓣,要掉不掉,看得男人津津有味。

    妻子刚强,家里家外是把好手。

    他从未见过她的眼泪,而别人的也不在乎。

    可田馨的却又不同。

    女孩细皮嫩肉,几乎能掐出水来。

    男人也的确那么做了,将其翻来覆去的草出了很多水,不止是水,还有血。

    想到这里,下腹遽然一热,裤裆里的东西,又开始作祟。

    余师长面色音晴不定,觉得自己太过禽兽,光想到跟对方欢爱,下面的兄弟便挺得笔直,打着立正。

    只要一声令下,就会冲锋陷阵。

    看着女孩凄惨的模样,又不得不收敛心思,对方难堪碾压。

    方才就被自己草个半死,再来一次,恐怕就要死透。

    男人换了个站姿,将双腿微微岔开,拳头堵在嘴边,假意咳嗽两声,同时调整思绪,想到有趣的事。

    田馨骂脏话。

    除了畜生,不是人。

    如今又蹦出来一句。

    这话很是亲切:他妈的!

    他有时也会说。

    可从女孩嘴里吐出,别有滋味。

    在余师长的心目中,对方算是女神。

    长的好,学历高,现在加了一条,xue好草,不枉费自己惦记一场。

    就着粗俗的一句国骂,令女孩的神性消失殆尽,她也是个普通人,也有脾气和痛苦,不像外表那么雍容大气。

    雍容大气说好点是端庄,说难听点,不识情趣。

    如果在床上,也是这般光景,那么就会扫兴。

    自己的妻子就是这般。

    呻吟的没滋没味,好像永远含在喉咙里,吐不出来,而女孩却不同,叫的又响又亮,荡气回肠。

    简直可以用抑扬顿挫来形容。

    这很好,好在哪里?

    平心而论,他何德何能,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做情人?

    男人自认为长的不错,有官阶和地位,可他口袋不充盈,没有大笔金钱坐后盾,养不住女神。

    倘若对方不是为了钱?

    那么就会家庭地震。

    余师长是有政治抱负的人,所以不肯冒险。

    身为男人,哪有不喜欢美女的道理,除非他有病,可实际上他没病,并且正值壮年,干个小姑娘,绰绰有余。

    眼前就是个好例子。

    他就是个俗人,这个发现令他感觉不妙。

    可田馨也是,没有自己高攀的道理,恰恰相反,余师长颇为无耻的开解:活了二十多岁,还是处女,有些丢人。

    给她开苞,也算功德一件。

    他在这边天马行空,给自己脸上贴金。

    那边的田馨饿得前胸贴了后背,她本身是个吃货,又被折腾的这么惨,此时五脏六腑都在闹脾气。

    咕噜噜——

    女孩的脸颊通红。

    她窘迫得身子有些发抖——她饿,在食物面前往往会失去思考。

    于是可怜巴巴抬起头来,看见得是一张不可一世的面孔,冷光在炯子里打转,满满都是恶意。

    田馨打了个激灵,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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