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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怎么能如何无耻?糟蹋自己不说,还明目张胆得请他们到家里做客?

    随即想到余师长,跑到自家撒野,欺负她的事,便觉得天底下,没有他不敢施为的,不禁头疼欲裂。

    他想干嘛?

    田馨觉得自己被魔鬼缠上,如影随形。

    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用力,强忍着没有发作,尽量优雅得站起身,口中呐呐道:“爸妈,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说着扭头便走。

    只是脚步匆匆,就像逃难似的。

    母亲看的大摇其头,觉得女孩子家就该文文静静。

    父亲倒是没意见,夫妻两,关起门来,说些私房话,开始小声谈论,余师长究竟能从中,捞取多少好处。

    不是从银行方面,而是从建筑工程中。

    妻子见其爱吃虾,边剥边问:据传闻,余师长品行端正,不是贪赃枉法的人,你看,银行的抽头,也没拿不是?

    田行长瞥她一眼,拍拍手上食物残渣。

    头头是道得说教:天下没有不吃腥得鱼,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里面的学文大着呢。

    听她这么说,妻子不以为然的翻白眼:你别框我,贪污就是贪污,还什么君子,学文,只是没被揭发罢了。

    田行长轻蔑冷哼一声,觉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妻子突然很好奇:你说说,老余是个啥样的人?

    丈夫眼珠子晃了晃,舔了舔嘴角,表面看来,为人处世圆滑,无可挑剔,可他总觉得其骨子里带着几分血性。

    说好听点,是军人气节,说难听便是有些暴力。

    他们这些人,偶尔会去游猎。

    骑着马,在山林里游荡,碰到什么猎什么,可每次都是余师长得战绩最好,他的枪法极准,碰到猎物,只要他中意的,便要苦苦追逐。

    并且猎得越久,死时反而更惨。

    先是打断腿,接着是眼睛,最后是头颅。

    那场面要多血腥,便多血腥。

    田行长毫无怀疑,如果上战场,余师长绝对不会手怯,这就是军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平民百姓在战乱时,只能任人鱼肉,东躲西藏,而军人身先士卒,往往能杀出一条血路。

    余师长是个好猎手,他的手上满是鲜血,但这还不够……

    余师长:草好友女儿的小逼 h

    田馨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手中捏着苹果电话,低垂着脑袋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她打开手机,在上面划动两下。

    问候的短信还在,女孩歪着脑袋,两腮鼓起,活像只青蛙。

    经过短暂思虑,田馨终于下定决心,打开短信,点了点不太熟悉的一窜数字。

    她颇为紧张,也很气愤。

    本来不打算搭理他,可她忍不住。

    滴滴两声过后,那边传来一把沉稳嗓音。

    “喂,田馨?!”

    余师长没想到女孩会给其打电话,心中满是喜悦,勉励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声音尽量自然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气咻咻的问。

    就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男人的脸瞬间音沉下来。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不明所以。

    田馨深吸一口气,愤愤道:“你还装糊涂?”

    余师长微微眯起眼睛,显然是真生气。

    “什么装糊涂,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女孩呼呼的喘着粗气,情绪很是激动。

    “邀请我父母到你家作客,是怎么回事?!”

    原本两家不算热络,只是两位男主人走得极近,要是没发生这些个龌龊事,走动走动也无妨。

    可现在?不知情的父母,到仇人家里,登门又吃又喝?

    想到那种场面就不合时宜,亏得他,有脸邀请?!

    余师长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这事。

    男人衔着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看向玻璃窗,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淡淡道:“你到窗前来?!”

    田馨微怔,下意识的回过头。

    她没拉窗帘,外面黑黢黢的。

    不知何时,夜幕已然降临,只有路边昏黄的灯光照明。

    女孩直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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