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皇室威严地躺在清晏殿外的古树下的摇椅上,姿态闲适的根本不像是一个被软禁的当朝天子。

    脸色倒是比除夕那会儿好上了许多,站在青年视线的死角, 赵崇莫名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眼熟。

    好像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

    摇头晃掉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赵崇转身yu走, 却又被青年脸上恬淡的表情牵绊住了脚步。

    “皇叔来了?”

    正当赵崇难得为一件事陷入婆婆妈妈的纠结时,看似正在小憩的青年忽然睁开眼睛对着空气说了一句,最初赵崇还以为对方是在使诈,可直到青年的视线准确地向自己这边望过来时,他才明白对方是真的发现了自己。

    对比平日里的针锋相对,青年此刻的态度简直称得上温和,见自己已经在对方面前露了身形,赵崇索xing也不再回避——

    几个月未见,他确实有些想念这个曾经被他拥有的青年。

    原本他以为那不过只是一种对肉|体欢愉的食髓知味,可直到真正的远离对方后,赵崇才发现自己怀念的也许远远不止那些。

    “看来没有本王的这段日子,陛下过得倒很是滋润,”明明不想一张口就是这么火|yào味儿十足的开场,可当赵崇见到青年那副完全没有想起过自己的样子时,他就莫名地想给对方找上点不痛快,“清晏殿精巧,倒的确适合圈住陛下这只尊贵的金丝雀。”

    “事到如今,皇叔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抬眸扫了男人一眼,青年拢了拢腿上的毛毯缓声道,“难道朝中的那些事还不够皇叔忙吗?”

    “果然是你。”对上青年的眼睛,赵崇不知自己此刻到底是气愤更多还是骄傲更多。

    无论怎样,对方的所有锋芒都是因为和他的争斗而一点一点流露出来,如果说凌安是那一块已绽光华的无暇美玉,那他赵崇就是对方成功路上必不可少的尖锐磨石。

    “如果不是皇叔欺人太甚,朕又何至于被bi迫到今天这一步,”避开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青年偏头将视线落在身旁生机勃勃的花草之上,“在皇叔没有那样羞辱朕前,朕明明从未想过反抗。”

    “羞辱?”没想到青年将两人的关系定位于此,赵崇心中憋气,简直恨不得直接将青年身后的葱郁古树一掌劈断,“陛下就是这样看待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

    “不然呢?”似是不理解男人话语中的怒气,青年一脸冷淡地开口,“一段始于强迫的jiāo易,皇叔还想让朕给它下什么美好的定义?”

    “好,很好,”气急反笑,赵崇一把捏住青年那精致白皙却又骨头极硬的下巴,“既然陛下说是强迫,那臣便一定要顺应皇命强迫下去。”

    “赵崇!”

    不同于平日里的被动承受,被收走了身上匕首的青年动作极快地拔下发簪,而后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男人的肩头。

    一声闷哼,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赵崇左肩吃痛,却还是没有松开青年那来不及紧抿的双唇,

    紧闭的齿关被人捏着下巴叩开,青年所有的理智仿佛都在这样一个吻中尽数瓦解,愤愤地睁大凤眸,青年发了狠似的将发簪一点点推进男人的血肉。

    “滴答——滴答——”

    殷红的血yè顺着金制的发簪滴落,随即又不经意间染红了青年那保养得当的修长手指,不知过了多久,做记号般习惯xing地咬了咬对方的唇瓣,赵崇tiǎn掉青年唇边的血珠,终于餮足地将呼吸的权利还给了对方。

    “你疯了。”看着男人丧失痛觉般地带着那根发簪俯身亲吻自己,青年惊觉自己那沾了对方鲜血的右手正在微不可察地发抖。

    “世人不知,陛下却早该知道本王的疯狂,”握住青年露出一截的细瘦手腕,赵崇眼都不眨地帮着对方向后一拔,“对于心爱的人,本王理应无所不用其极。”

    “这簪子珍贵,陛下日后还是仔细收藏为好。”

    鲜血四溅,却远不如男人口中的说辞有冲击力,呆愣一秒,青年立即嗤笑出声:“心爱的人?赵崇,你这又是在和朕讲什么笑话?”

    “是不是笑话,陛下日后自能见到分晓,-”轻柔又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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