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由得抱着衣物思念周才人,这一接触,竟然让奴婢发现了周才人送给奴婢的衣物中另有乾坤。奴婢大惊之下连忙查看,发现衣裳的夹层中藏着这些东西,不敢隐瞒皇上,特来向皇上禀明。”邓嬷嬷说着将带来的东西举过头顶,皇上点头之后,太监接过东西呈到了御前。

    这邓嬷嬷是用布将东西包裹着递上去的,到了御前后,因为皇上的桌案比迎春等人站着的地方地板高了很多,她们并不知道邓嬷嬷递到皇上面前的东西是什么。

    这时,就听皇上问道,“贤妃,朕记得你的小字是叫音儿,是吗?”

    皇上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除非,邓嬷嬷新呈上去的证据中,就有“音儿”这两个字。

    贤妃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维持面上的表情,但已经猜测到了某些事情的她,依旧让人看出其脸色难看了。

    “是。”贤妃答道,她名字叫做徽音,小字音儿,家中亲人都这么叫,只要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的事情,根本就无法隐瞒。

    “也是,你与婢女兰芝的感情再好,也不可能公用‘音儿’这个小字。”皇上说道。

    贤妃猛的抬起了头。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她刚刚的解释,兰芝和她能写出同一种字体吗?皇上已经怀疑到这一步了吗?

    却听皇上突然看着案上的某样东西念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皇上的语气停顿了一秒,才接着说道,“很优美的诗句片段不是吗?‘七月初七’‘音儿’‘江朝海’……”

    “江朝海”三个字一出,贤妃的脸立马就变了,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也让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朕对这个江朝海很感兴趣!”皇上说道。

    贤妃已经站立不稳了!

    “贤妃,你可认识这个江朝海?”皇上突然问道。

    “听说过,好像是臣妾父亲的一个学生。”贤妃强自撑着答道。

    皇上将视线望向戴公公,戴公公答道,“回禀皇上,这江朝海是严大人的得意门生,江浙人,年二十有一,相貌堂堂、英俊不凡,如今官居正五品。”

    “年二十一便是正五品官员,倒是年少有为!”皇上不知真假的说道。

    被打断了话的戴公公继续说道,“江朝海六年前入京,曾经在严大人的府上暂居过半年,三年前,这江朝海突然娶了投靠在严家府上的一位表姑娘,说起来,那位表姑娘长相与周才人倒是颇为相似。”

    戴公公这些话中透露出的意思有些多啊!

    严大人的学生,又在严家暂住过一段时间,三年前“突然”娶亲,三年前不就是她们参加大选的时候吗?

    若戴公公说的是真的,那么也就是在大选的时候贤妃严徽音一心想要出去和江朝害双宿双飞,这才一心出宫,只是等她出宫后,却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却早已经另娶她人。

    这才是本不愿入宫的贤妃后来又入宫的原因吗》

    “是了,因为周才人长得像那位严朝海娶的严家表小姐,贤妃娘娘这才迁怒周才人,不喜周才人,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也许周才人就是因为想不通这一点,才悄悄的去查原因,后来不小心查到了这些,但也让贤妃娘娘知道了,这才送了命!”邓嬷嬷激动的说道,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

    真的如此吗?就如那一天,她们第一次见到周才人,贤妃便怼了周才人一句,后来虽然解释过了,但明显是失态了,这就是原因吗?迎春有些不敢相信。

    邓嬷嬷不但拼命的坐实了贤妃入宫前就与人有私情一事,还硬是要将周才人的死按到贤妃身上,似乎越是证明贤妃看不惯周才人,就越是证明贤妃入宫前与人有私似的。

    之前,迎春还疑惑,邓嬷嬷从自己的屋中搜出来了这些关键的证据,绝对不可能那么凑巧,就在贤妃即将翻转的时候被搜到,绝对是早就在邓嬷嬷掌控中,她特意安排,才表现出这些证据是她在刚刚凑巧发现的。

    有着贤妃小字的证据,再加上从周才人那搜到的绣帕,更能有力的将贤妃的罪名坐实了,但是,邓嬷嬷偏偏不,而是先要寄上来一件无什么名字标识的绣帕,给贤妃翻案的机会。

    人家这不是愚蠢,而是老谋深算啊,先是一块绣帕投石问路,也勾的贤妃出招,再之后呈上来更加关键的证据,这不,贤妃之前的翻案反而惹皇上猜疑厌恶了,贤妃也再无第二次翻案的机会。

    比起一次性将证据呈上来,果然这样更能给贤妃致命一击,别说皇上了,迎春都已经开始相信邓嬷嬷所言了。

    面对皇上猜疑的眼神,贤妃张了张口,“周才人的事情绝不是臣妾所为。”但所有的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而且,事到如今,最重要的结点已经不是周才人被谋害一事了,而是贤妃入宫前与人有私情一事。

    比起周才人被谋害,眼下贤妃更应该解决的是,她与江海朝到底有没有私情,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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