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银财帛之物和对美男子绝美颜色的热情,大有皈依佛门的冲动。

    她恶趣味地笑了笑,喊道:“金元宝……”

    司韶没有动,却是十分敏感地伸出,摸了摸自己的衣襟。他的眉毛微微皱起,转身回了屋里。

    不多时,他换上那身白色衣袍,又走了出来。

    胡颜啧啧道:“你这衣服多久没洗了?袖口都黑了。”

    司韶的脸一沉,又转身回屋了,却是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看来,今天是不会出来了。

    胡颜冲着司韶的房门喊道:“当瞎子就要有当瞎子的自觉。别挑颜色别挑款,衣服脏了看不见,邋邋遢遢过百年,霹雳哐当撞撞撞!”

    司韶一巴掌拍开房门,回击道:“你这是昨晚喝高兴了?诗兴大发?还要强赠人诗一首?”

    胡颜一脸真诚地道:“昨晚做得诗怕你不喜,今天重新赋诗一首,聊表心意。”勾唇一笑,“话说,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司韶冷哼一声,道:“爬回来的!”咣当,将门关上。

    胡颜哽了一下,转身去厨房里找吃的了,且一路感慨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王厨娘看见换上女装的胡颜,喜笑颜开啊。暗道:大人果然是有眼光的,瞧这姑娘换上女装后,说不出的好看呦。女人嘛,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嫁人生子的。别看现在是护卫,这马上就变成主子喽。到时候,有她陪在大人身边,既能暖床,还能保护大人,真是一举两得啊。若哪天生下个大胖小子,那可是享不尽的福气喽。

    王厨娘笑成了弥勒佛,一边给胡颜装美食,一边不停口地夸奖道:“胡姑娘就应该这么打扮,真是好看呦。”

    胡颜笑道:“谢啦。我也觉得不错。”

    王厨娘八卦道:“昨晚上,看大人的房间里没有点灯,想必大人是一夜未归吧。”

    胡颜抓起一只包子,咬了一口,道:“嗯,他去喝花酒了。”

    王厨娘突然瞪起了眼睛,训斥道:“大人去喝花酒,你也不拦着点儿?”

    胡颜噗嗤一声笑道:“我不是喝多了嘛。下次我争取拦着点儿。”拦着点儿自己,别喝多了。

    王厨娘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分:“大……大人带你去喝花酒?”

    胡颜回道:“我自己找去的。”

    王厨娘上上下下地打量胡颜,咋舌道:“你……自己找去的?”随即一拍大腿,叫道,“好!好啊!就当如此!”伸,又捞了一条特意给曲南一炖的基腿,放到了胡颜的碗里,“你吃,多吃点儿,咱家大人啊,以后就拜托给你了。千万不能再让他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瞎胡闹,以前他就总……”

    “咳……”曲南一站在厨房门口,攥着空拳,凑到唇边,假咳了一声,成功地打断了王厨娘的忆往昔。

    王厨娘尴尬地一笑,缩着脖子唤了声:“大人。”转身面冲灶台,两只胖一顿忙乎,为曲南一准备好的吃食。眨眼间,王厨娘回过身,将另一只大海碗递到了曲南一的上。

    于是,曲南一和胡颜一样,一抓着包子,一捧着大海碗,站在厨房的门口,哧溜一口粥,咬一口包子。

    王厨娘本想问问二人,为何不到旁边的饭厅里去吃,但看二人那和谐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王厨娘咧嘴一笑,又开始准备起了午的饭菜。

    厨房门口,曲南一哧溜了一口粥,偷眼去看胡颜。

    别致的五官,修长的脖颈,挺翘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藕荷色的裙摆间若隐若现。脚下一双绣花鞋,鞋尖上是两朵用白玉雕琢的花。那花不但玉色上层,且雕工了得,打眼一看,竟好似两朵真话落在了鞋面上,煞是好看。

    胡颜没有耳孔,只在左腕上戴了一串珍珠。那珍珠颗颗饱满玉润珠圆,光泽度极好。一看便知其价格不菲。珍珠衬着胡颜本就白得近乎透明的腕,莹莹生辉,高洁不可方物。

    胡颜的长发好似上好的锦缎,散发着莹莹光泽。她松松地挽起一半,以一根玉簪固定。那玉簪头上雕琢着一朵婴儿拳头大小的花,薄如翼。花儿含苞待放,花心处掐着银丝,银丝上点缀着浑圆的小玉球。每动一下,那银丝便会轻轻一颤,花蕊连着花瓣,就好似一朵随风摇曳的花般充满盎然生。

    那套藕荷色的衣裳,用料也是极其考究的。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胡颜的身上,在藕荷色的衣裙上折射出烁烁银光,眯眼打量,看似普通的布料,竟是nei勾鱼鳞纹。

    胡颜娉婷而立,就好似一条美人鱼,令人惊艳不已。

    当然,如果忽略她一捧着大海碗,一抓着包子的亲民形象,其容貌身姿绝对令人仰视。

    曲南一曾一度怀疑胡颜的歼夫是封云起或者白子戚,但经昨日观察,却发现此种可行性不大。因此,他越发不爽,不知到除了昨晚那几人外,自己还有哪个潜藏在暗处的劲敌。

    哎……曲南一觉得他最近流年不利呀。

    他挪了挪脚尖,靠近胡颜,斟酌着词儿解释道:“昨个儿从大牢返回县衙,正好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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