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睁开眼睛,站起身,看向地面。

    无风立刻冲进屋里,问:“怎么了?”

    封云喜忙解释道:“一不小心,将碗打碎了。”说着,用身子挡住无风,偷偷抓起放在封云起额头上的“神识珠,藏进了袖口里。

    无风用鼻息嗅了嗅,问,“你烧什么了?”

    封云喜慌乱道:“没……没烧什么啊。许……许是一不小心点燃了什么。”

    无风面露狐疑之色,探头看向封云起,见他虽没清醒,但神色并无异样,心中稍安。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伸手摸了摸封云起的额头。这一摸之下,立刻面露喜色,高兴道:“烧退了!”

    封云喜攥紧拳头,激动道:“真的?!”伸手也摸了摸封云起的额头,感觉他体温正常,终将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禁不住暗道:尊主果然大能啊!就不知道待云起哥哥起来后,会不会只记得云喜的好,忘记云喜的坏。

    封云喜心怀忐忑,望着封云起的侧脸,暗自发誓,如果能够从来,她一定不再贪心,想要抓住那些黄白之物,她只要封云起一个人的宠爱和眷恋。

    无风想让封云喜去休息,她却执意要等封云起醒来。她现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站在他的面前,告诉他,她是他的云喜。

    无风也不好生拉硬拽地让封云喜去睡觉,只好与她席地而坐,守着蜡烛,望着封云起,等他醒来。

    蜡烛滴成泪,无风与封云起单手支头,眼睛缓缓闭上。

    时间在呼吸间飘过。

    封云起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第五百一十五章:牢中表白

    一片黑暗中,司韶缓缓张开眼睛。

    黑暗,还是黑暗,却又有些不同。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神色有些恍惚,不确定那上面是否曾沾染过胡颜的味道。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什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那些恶心的脓包竟然不见了!

    胡颜的唇角瞬间勾起。

    他知道,一定是她!

    他知道,那场瓢泼大雨下、带着一丝丝温度的吻,不是他在午夜梦回时杜撰出的话本。

    司韶唇角的笑颜在一点点扩大,哪里还有一点儿冷傲的样子,俨然一个初尝情滋味的傻小子,笑得那叫一个璀璨耀眼。

    笑够后,他用手摸了摸身下的褥子,然后捂着腹部坐起身,在屋子里摸索着走了一圈后,皱眉道:“怎回到了县衙?”

    窗口人影一闪。

    司韶立刻拉开房门,走出院子,警觉道:“谁?!”

    月下,花青染转过身,冲着司韶淡淡一笑,道:“是我。”

    司韶心中疑惑,面上却恢复成了冷傲的模样,问:“何事?”

    花青染小声道:“你开口就问何事?为何不问问,胡颜何在?”

    司韶觉察到事情不对,却记得胡颜的话,没有自乱阵脚,而是淡定地问:“你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我她在何处。”

    花青染的唇角勾笑,道:“对。你说得没错。你昏倒后,胡颜身中‘银兽降’,变成一个浑身覆盖黑毛的怪物,偶尔清醒,偶尔糊涂。清醒时,尚好;糊涂时……咳……寻人求欢。”

    司韶那双没有焦距的灰色眸子,因听了花青染的话突然收缩了起来,就仿佛收到了巨大惊吓。两个呼吸过后,司韶开口问道:“她在哪儿?”

    花青染道:“她被曲南一关在了地牢里。”

    司韶突然怒道:“他敢?!”

    花青染忙捂住司韶的嘴巴,压低声音道:“他有何不敢?他已经搬了被褥,去小牢房里住了。”

    司韶咬牙道:“凭地不要脸!”

    花青染点头道:“此话在理。”

    司韶问:“你待如何?”

    花青染眯了眯眼睛,笑得云淡风轻:“地牢里环境恶劣,鼠虫肆意爬行,不适合姐姐养伤。不如,接她到花云渡。”

    司韶微微皱眉:“你怎又唤她姐姐?”

    花青染微愣,随即道:“有何不可?”

    司韶道:“你每次唤她姐姐,准一肚子坏水要倒。你啊……算了,不说了,你只说怎么办吧?!”

    花青染道:“我知,你想让胡颜住在司家,只不过,她现在仇家未明,你又重伤在身,就算想护着她,也不易。我可在花云渡摆下迷阵,让误入者有来无回。”他说这话的时候,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却强忍着不去抚慰。

    司韶嗤笑道:“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的花道长,曾几何时,也想着让人有来无回了。”

    花青染打量了司韶一眼,淡淡道:“你只说,应还是不应?”

    司韶反问:“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花青染直接了当道:“没有。”

    司韶道:“走吧。”

    花青染道:“你负责吸引曲南一的注意力,我去将阿颜带出,争取不要大动干戈。”

    司韶点了点头,道:“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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