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尊主在各地官府的打压中,日夜兼程,追赶着胡颜。

    白子戚心中激动,面上却越发冷淡,每天仍旧是没有什么言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若非红莲尊主寻他说话,他可以一整天都不坑一声。

    马车里。

    伪人曾拿话刺激白子戚道:“待尊主与那剑人对战,你是帮尊主啊,还是帮那剑人?啧啧……尊主让你那剑人,你不会是动了真情吧?若那剑人知道,你是尊主的人,呵……”

    白子戚看向伪人,淡淡道:“你也知道我是人。你是伪人,又怎会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离我远些,嫌你臭不可闻。”

    伪人最受不得白子戚的蔑视,当即暴跳如雷,恨声道:“你等着!我早晚剐了你!”

    白子戚盯着伪人的眼睛,嗤笑道:“你还有这能耐?你连舔尊主脚的机会都没有,就别等着活剐我了。”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划过,眯眼笑道,“伪人,我知你心事,可惜,你永远不会拥有这张皮,永远得不到尊主的喜欢。实话,本人不怕鬼怪,否则真的难以与你共事。你这样,不如自宫,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呵……”

    伪人心中的秘密被剥开,留下无法想象的痛,刺激着他的血管蹦蹦乱跳。他的手指点点收紧,突然摸上了腰间的佩刀,唰地拔出,一下子刺入白子戚的胸口。

    白子戚没有躲!真的没有躲!他只是避开了要害,然后发出一声闷哼。

    伪人一惊,暗道不好,却见白子戚手腕一抖,一只冷箭直接没入他的腹部,透体而出。

    伪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白子戚。

    白子戚靠近伪人,缓缓勾起唇角,低声道:“你说,我在帮谁?”那声音低不可闻,却如一道道惊雷炸在伪人胸口。

    伪人想要怒吼,可一张嘴,却喷出了血,身体向后倒去。

    红莲尊主听到异响,直接从马车里跃出,跳到白子戚的马车里,一把扯下车帘,看见得便是白子戚躺在血泊中,生死不知,而伪人却瞪着眼睛,看向她。

    红莲尊主的心一抖,说不心疼是假的。眼见着要与胡颜动手,她却接连损失两员战将,真是……可恼可恨啊!

    红莲尊主打眼一眼,便知伪人已经无药可救,而白子戚尚有一线生机,便直接跃进马车里,点了白子戚的xue道,为了治疗起伤。

    伪人见红莲尊主对自己不管不顾,一双眼睛仿佛烙铁般生生烫在了红莲尊主的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任何话。一张嘴,便有血流出,止不住。

    红莲尊主也不看伪人,恨声道:“这个时候,大战在即,你却对子戚出手,被杀也是活该!”她不聋,是先听到了子戚的闷哼,而后才听到冷箭透体而出射在车板上的声音。由此可推断,是伪人先动的手。伪人嫉妒白子戚,早就想铲除他,她心知肚明,也喜欢看属下为争宠相互厮杀。然,事有轻重缓急,这种时候伪人动手,就是找死!

    伪人听了红莲尊主的话,眼中神采就像两只摇曳的火烛被大风吹过,竟是一震!

    有些破碎,有了残影,有了几分释然。然,逃不脱的,是深不见底的伤。诡异的,没有恨。仿佛,他早就认定了自己的命运。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眼中的烛火在缓缓熄灭,瞳孔子在渐渐溃散,那里面映着红莲尊主的样子,不但支离破碎,还被各种假象覆盖着。他至今,都没有好生看看她的真颜。至今……都没有……

    不是没有遗憾啊。

    那些偶然的一瞥,让他知道,他与她是一样的。因为这种一样,支持他活到现在。但这些,这些已经满足不了他此刻的心。他要死了,他要好好儿看看她,将她仔仔细细地雕刻在心里。那里血肉模糊,也要如此。

    不知是不是所谓的回光返照,伪人突然出手快若闪电,一把扯下了红莲尊主的面具。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肌肉与血管相互纠缠,就像刚被剥皮的人,跳动着血腥与残忍。她的身体是鲜活的,仿佛只要触碰,就会有血液流出。

    伪人的眼中呈现出痴迷,他喃喃道:“原来,你真的与我一样……”

    红莲尊主突然掐住伪人的脖子,低吼道:“本尊与你不一样!本尊是神,你是……鬼!”言罢,直接掐死了伪人。然后一把夺回面具,戴在脸上。

    红莲尊主的动作太快了,伪人直接气绝,甚至来不及感伤。那双没有眼皮的眼睛,最终也没有闭上。

    白子戚本就没伤到要害,被红莲尊主救治后,血不但止住了,且nei力增涨了两分。红莲尊主不像胡颜那样,会将别人身上的病痛吸食到自己身上,但她却能通过吸食别人的生命,让自己变得强大。

    白子戚病病歪歪的,每天躺在马车里随着车轮颠簸着。

    红莲尊主不耐烦看他这样,干脆就视而不见。她下令急行军,务必要追上胡颜,与此同时,她还放出信鸽,让六合县里的留守教众做好准备。若动手,就里外夹击,狠狠撕下胡颜的羽翼!让她再也飞不起来!

    胡颜与红莲尊主暗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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