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得放过她,他坐跪在檀檀胸前,未着力压她,几把解开自己的衣带释放出昂扬的性器,那巨物打在楚楚可怜

    的脸上,更让人生出凌虐感来。

    檀檀本能地抗拒,他捏住她的两颊逼她张口,将性器挤进去,湿软将他迅速包裹,他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情欲的洪

    流不断从脑海向下腹流去。

    檀檀根本不足含住那物,往日里他时常以此威胁,她却始终不肯替他含一回。

    他屙尿射精的脏东西,怎能入口?

    那物挤压在她口中抽缩,她喉头泛呕,见她面色痛苦难堪,他方才抽离出来,提起她的肩,将她半身俯压向自己腿

    间,厉声道:“给我吸出来。”

    她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鹿跪伏在他面前,闭眼喉头一涩,两行泪流了出来。

    檀檀张口将他的性器吞没了进去,她只能堪堪含住半截,动作又涩又笨,他一掌箍住檀檀的后脑勺,摆臀抽动了起

    来。

    良久后精液喷射出来,檀檀反胃地干呕,他冷眼以对:“咽下去。”

    檀檀怕他做出伤害小阿囡的事,不敢忤逆,咸腥的黏稠物在她喉咙里滚落而下,她屈辱地拿手背擦去自己的眼泪,

    咬唇无言。

    贺时渡的手掌摩挲过她的面颊,道:“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乖顺?”

    每次只有她要骗他、背叛他,或利用他时,才会在床笫间表现出乖顺的样子来。

    见檀檀不愿意开口,他又冷笑声:“你倒会趋利避害。”他将自己外袍扔在地上,呵斥她:“服侍我入寝。”

    檀檀替他解了衣物便打算去找阿琴一起睡,他将她桎梏怀中:“若再趁我不备时行凶,这次便真把你送入蛇笼

    里。”

    “我去漱口,嘴里面难受。”

    檀檀睡在外侧,她吹熄床头烛灯,黑暗突如其来,二人的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檀檀睡不着,她左右不断翻身,身侧传来一声斥责:“安分一些。”

    “怀了小阿囡,睡觉就是要这样翻来覆去的。”

    想来也知道是阿琴用来哄她的话。

    “谁告诉你是个小阿囡的?”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这个孩子,檀檀的心脏变得紧巴巴的,她说:“我想要个小女孩儿。”

    “是男是女都得养在南池,是秦国人,你趁早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他忽然想起刚来时看到的那只残余着药汁的碗,道:“你身体寒气重,得好好喝药。”

    她体内的病患都是在阳城越冬时积下的。

    “我每天都有喝的。也有每天都给小阿囡吹笛子听。”

    “呵,你还会吹笛子呢?”

    “我还有每天给小阿囡念诗的。”

    檀檀怕他不信,打算起身去将自己的诗经拿给他看,她上半身才离开榻,就被身后一双强硬的手臂给带了回来。

    他侵略性过强势,恐伤到孩子,将她放在怀中时又放松了力道。

    “弘年法师利用佛门之便向燕国残部递信之事已经败露,你不要再想着回燕国,也不要再想着报仇,以前的事我与

    你既往不咎。”

    他是个有仇必报之人,既往不咎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荒谬。

    檀檀偷偷抹去眼泪,翻身与他面对面,她委屈道:“你再不来看我,小阿囡就要认屋外那几块大石头做爹了。”

    “近日卓家从魏国搬来救兵,阳城形势有变,我日日在朝中与陛下议事,早出晚归,等过些日子楼仲康出兵了再来

    陪你。”

    檀檀又陷入沉默里,可她已经决定过了,如果贺时渡死了,她就去陪他。

    “我能摸摸你的伤口吗?”

    “得寸进尺。”他斥她一句,捧住她脑袋狠吻一番后,如她所愿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她给他的那一刀已经成为他身上众多疤痕的其中之一,在他的身上毫无特别之处檀檀轻轻抚过他胸口前的那一道

    疤,她曾想过,若他们两个都去了来生,她要做他的母亲,她不会让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疤痕。

    她摸得他心痒。

    贺时渡扯开她的手,问她:“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最近木石居变得热闹起来了,就没怎么想过。”

    “不许骗我。”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他叹息一声,罢了,何必费精力去弄懂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只要她留在邺城,乖乖生下这个孩子,她是真想

    他,还是假的,都无所谓。

    “那你是不是已经娶了散常骑射的女儿了?”

    “模样实在是太难看,怕她生个丑八怪出来吓着我。”

    檀檀趴在他胸前,听他这样说不禁弯起嘴角。

    她心想,自己长得这样漂亮,一定会给他生一个最漂亮的小阿囡。

    “对了,你知道这几次阿琴上下山,都是芳年接送她的吗?而且,两个人正常往来其实倒也没什么,每次芳年都不

    会送阿琴到门口的,我上次去后山散步,撞见了他们两个人抱在一块儿我又不敢告诉其它的仆妇,若她们知道了

    一定会那阿琴说笑的,这几天我都要憋死了。”

    她如释重负地说出了这个惊天秘闻,贺时渡眉头一紧,:“你自己跑去后山?”

    “嗯,怎么了?”

    他不觉自己语气严厉了几分:“以后别再一个人出去了。”

    “我都要做母亲了。”她无非想要一些属于自己的自由。檀檀负气脱离他怀里,过了一阵,她才突然反应过

    来:“你是不是担心我又要跑了?”

    “现在千江寺没了,你还能跑去那里呢?”

    木石居方圆十里都有重兵守护,她若有想跑的心,就会被直接抓回南池。

    他又添一句:“等你生了以后,想去哪我都不管你。”

    “不行,我要和小阿囡在一起的。”她语气十分坚决。

    见她如此喜欢这个孩子,贺时渡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良久没了声音,他以为她是睡着了,于是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纵使这些日子有阿琴照顾她,她已经不似刚回他身

    边那样消瘦,却仍比不上以前。

    他更喜欢她以前的样子,至少,以前的檀檀没有这么爱哭。

    第二天贺时渡临下山前嘱咐檀檀:“乖乖吃饭,我后天再来看你。”——

    p.s今天没生小阿囡

    求情<短行歌(猛二哥)|臉紅心跳求情

    秦朝廷下令屠尽境内佛门弟子、销毁佛经佛像,秦国众城纷纷附议,唯赵鄢山一人反对。

    赵鄢山坚持此事是逞眼前痛快,不利千秋万代的基业,他屡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异议,诸臣都等着大司马将其

    贬官,却不料赵鄢山不但平安无事,仍继续得到南池的礼遇。

    时复亦觉得他此次处事手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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