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抓老鼠吃肉。

    结果有的老鼠刚吃过老鼠药还没死就被孩子抓去吃了,因此还住院过两个孩子。

    后来大人实在心疼孩子,也不拦着了,都是弄老鼠陷阱抓到老鼠养两天确定没吃药再给孩子烤了吃。

    现如今有了蛇,吃蛇肉总比吃老鼠肉体面得多。

    爷爷说了两次蛇肉,弄得林谦都有点馋了。爷爷活一辈子见多识广,他说好吃那肯定是好吃。

    就凭爷爷这做饭的手艺,这方面太有话语权了。

    吃过了饭,林谦跟何阳轩换上衣服去车库里头洗车。车还是新车,买回来不到一年,基本上没怎么开,不能就这么脏着。

    虽说昨晚上下雨了,可眼下水资源依旧是缺乏的,村里至少一半的人因为自来水管道被老鼠咬坏了来不及修复而吃不上水,都是去那些有水的人家去打水,甚至去水房取水了。有的人家有水泵,就趁着有电的功夫抽上满满两大缸。

    可日常用水还是拮据的,二人洗车被外人发现还是很招仇恨的,也只能在车库里头洗,不光如此,水还不能流出去。

    当初建车库的时候就留了心眼,车库是斜坡的,洗车的水会留到角落里,顺着管子流进外面放置的水桶里面。而水桶是两个替换的,脏水如果是用清洁剂了,就留着冲马桶,如果没用,就是水冲洗的,就留着浇院子,总之一点都不浪费。

    而车库里头,水泥上头是画了道子防滑的,不放心还能放个砖头抵着,也不怕车乱动。

    林谦拿着刷子沾着泡沫从上到下刷干净,刷子只有一把,何阳轩拿着水枪将刷过的地方冲刷干净,二人忙活一会儿,车子很快恢复了锃光瓦亮,跟新买来似的。

    二人对视一眼,林谦将工具收一下,将套袖摘下来。

    何阳轩拉着林谦开车门钻后驾驶位。

    林谦知道他又要矫情,装模作样了两下:“刚干完活身上还埋汰……”

    要是搁平时干活的衣服还想坐车里?门也没有啊!

    何阳轩嘿嘿一笑,大腿抵在林谦的双腿之间,仰着下巴道:“把我车弄这么脏洗干净就完事了?”

    其实林谦知道,何阳轩再怎么洁癖也不会计较这种事。俩人在一块,何阳轩把自己都给林谦了,又怎么会在乎一辆车?

    “补偿?啥补偿?”林谦也开始耍无赖,“那你给我指指路,我该咋回来?从那裂缝上头回来?没人指挥我再把车轱辘开进去?然后我一着急开门下车去找人,然后‘咕咚’掉裂缝里?来咱们猜猜那裂缝多深,你还能不能找到我?”

    何阳轩大腿往上一顶,林谦疼伸手去挡,脸上还笑着:“不然你给我出出主意?”

    “你特么就坏吧!”对他何阳轩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过是寻个借口占便宜,林谦是抓到个话头就开讲,还说得那么吓人,什么掉裂缝里,专挑何阳轩听不得的话说!

    “不闹不闹。”林谦拦着何阳轩,“不过我回来这条路还是可行的。除了路不好走,其实比从大路上回家更方便。要是不下雨的话,回来顶多落点灰,水冲一下就好了,挺方便的。”

    “这都是小事,就是那裂缝我有点在意。那是地震裂开的,多深都有可能。”何阳轩话一说完,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手往下一伸抓着林谦的腰眼,“又转移话题是吧?!”

    “谁转移话题了?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吗?”林谦把他手往下拉,“大白天的别让我爷看见了,要闹等晚上的。”

    林谦不是个古板的人,他也是大小伙子。只是他这人不太喜欢刺激,两口子那点事他从来不会拒绝,也很享受,可白日宣银,他总觉得不太好。

    人都压身底下了何阳轩哪还能让嘴边的肉跑了?头一低捕捉到这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唇,又是一阵纠缠。

    本以为昨天的雨结束以后,会再一次恢复到之前的酷热。其实也算是恢复酷热,上午到下午中间的五六个小时,地上像是一片蒸笼,酷热而又湿润,难受极了。

    到了晚上,音云再一次爬上头顶,傍晚时分几声雷响,又下雨了。

    已经九月份了,地里头能死的都死干净了,也就水田还有几颗稻苗顽强活下来,等到十月也不知道一亩地能有几斤米。基本等同于绝产,更别提一点绿色都没有的旱地。

    如果早两个月下雨,也许还有的救,现在下雨,顶多多长些野生蘑菇。对于本村来说,村里的山只剩下林谦这一座还在,另一家整个山都被烧干净了。除了林谦家以外,没被烧的最近一座山也有二十多里路,只有少数的人愿意走那么远只为了采蘑菇。

    而林谦的这座山几个月前挖野菜的时候就被封了,不让人进去。

    瞧着下雨了,村里头习惯采蘑菇的人有些跃跃欲试,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口怎么开口。

    爷爷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现在天气还热着,蘑菇未必长得出来。

    又过了两天,雨哩哩啦啦的又下了两天,晚上下个不断,基本上天一亮就停下来了,太阳也没那么毒辣了,至少瞧着地面干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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