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绝望和偏执。

    “容容,我的容容。”一如往常,一遍又一遍亲昵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安容容无神的眼里终于多了一些光,沙哑着声音:“魏然,你真是个疯子。”

    魏然枕在安容容肩上,牢牢抱着她,心里却是满足不已,只要安容容还搭理她,说什么都不要紧:“容容,我只为你一个人发疯。”

    安容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为什么……?”

    魏然勒紧了她,闷闷的声音从安容容颈间传来,“只要有他们存在,容容永远不会只看我一个人。”

    安容容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从来没想过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么的滑稽,周言予和她哥哥都是因为她,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蓦地,安容容被关了这么天,第一次哭了,不是歇斯底里,只是小声啜泣。

    魏然一遍又一遍吻掉她的眼泪,一双手在不知不觉间回抱住了她的腰,魏然身子一僵,随后狂喜,“容容。”

    安容容闭着眼,声音有些干涩:“魏然,以后我们好好的。”

    这意味着安容容已经开始原谅她了,魏然这么多天崩着神经徒然一松,一滴滴泪滴在安容容的脸上,柔美的脸上带上笑容,“嗯,容容,以后只我们两个人。”

    温凉的眼泪落在她脸上,安容容轻轻颤了下睫毛,连带着心也跟着颤动,还是没睁开眼,“魏然,我讨厌温茹。”

    虽然有些奇怪安容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到温茹,魏然还是如是说:“容容,她在监狱里不会好过的。”

    安容容睁开眼对上她温柔的眼睛,眼里带着凉意:“我要她死。”

    作者有话要说:  (:з∠)_怎么觉得变态了……

    ☆、小白花22

    “我要她死。”

    魏然知道安容容的性子一向软得很,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狠决的话。

    魏然心里多了一丝警惕,指尖轻轻刮着安容容的眼睫,不动声色的说:“我在监狱安排了人,她每天都在苟且偷生,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死对她来说意味着解脱。”

    安容容眼里的光立马暗淡,继续双眼无神,魏然眼一沉,俯身咬了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轻语:“如果容容乖乖吃饭,那我可以考虑一下。”

    指尖被苍白的手握着,魏然垂下眼看着躺在床上移动眼睛转向她的安容容,脸上带上一抹温柔的笑:“容容,要不要吃饭?”

    安容容张开嘴,眼里多了希望的光芒:“真的吗?”

    魏然轻笑摇了摇头,声音很轻:“谁知道呢。”

    安容容依然倔强的拉着魏然的手指,声音很固执:“刚刚你说的。”

    魏然端起旁边的碗,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吃吧,容容。”

    安容容这次张开了口,慢慢咀嚼,魏然则是耐心的等她,一口又一口,就这么一小碗饭,吃了半个小时。

    安容容腹里有了饱腹后,人也睛神了些,脸上也多了点红润,睁大那双猫瞳:“我已经吃完了?”

    所以,什么弄死温茹。

    魏然知道她表示的是这个意思,可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又事关安容容,魏然更不可能轻易动手,只能含糊道:“这事要从长计议,温茹这么一个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去。”

    安容容一想,这话也有道理,只不过嘴上还不忘催促:“那你快点啊,她太讨厌了。”

    魏然顺势爬上了床,她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三天,她太想念安容容的味道了。

    安容容从魏然上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僵着身子,结果见她只是单纯的躺在床上睡觉,一时心情竟然有些复杂。

    魏然半睁着眼,带着倦容,轻轻打了个哈切,柔声哄着安容容:“容容,别怕,我睡会,一会就出去,我只是太……想你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要不是安容容注意力一直在魏然身上,还不一定听清,见她已经睡沉了,安容容静默一会,轻轻躺了下去,与魏然隔了一点距离。

    就这么睁着干涩的眼,没睡,这几天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压抑极了,怎么可能睡得着,即使大脑已经很困了,可她依然不敢闭眼。

    一直一直过了许久,安容容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身子,因为脖间传来的炙热,让她又僵硬起来,她等了好久,也没见魏然醒来,低眉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睡过来的魏然,白皙的脸上透着粉嫩,唇微张着,轻轻呼吸,眉间一片安然。

    可她眼下的青黑,告诉她,这几天她也是没睡好。

    不知为何,安容容心一下子就软了,耳边听着一下下均匀有规律的呼吸声,安容容眼皮渐渐地沉了下去,呼吸也渐渐与魏然同调。

    等安容容熟睡后,魏然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看向睡在她肩上的安容容,魏然眼完成好看的弧度,眼中是藏不住的深情。

    她的容容,果然最心软了。

    ……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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