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会叫的!”

    葵子因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经是欲火焚身,现在看见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彻底露出了色女本质,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呲着牙咧着嘴,眼睛闪着银光,吞着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后退着,泪盈于睫,鼻端红红的,煞是怜人,他道:“我妈妈,就在外面,你们不可以乱来。”

    我吸着不断流出来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现在缴费处人很多,等你妈妈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正太的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他咬着水嫩的唇,脸上满是惊惶。正一步步后退着,谁知没看路,臀部撞在了手术床上,因为惯性而倒在了上面。

    于是乎,三条大母狼,跳跃着冲向小正太,一个制住他的手,一个抓住他的脚,还有一个在准备手术工具。

    小正太已经绝望了,他闭上眼,贝齿在水嫩的唇上咬出个小小的陷落,而纤细的身体,也颤抖着:“我怕痛……请你们……温柔一点。”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后,魔手伸向了他的裤子……

    等那位妈妈回来时,我们的银*欲已经满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经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们的口水已经擦干。

    我恢复了一名严肃的,有道德,有纪律的医生,详细地给那位妈妈讲了注意事项。

    那位妈妈看我如此认真负责,关心她儿子鸟儿的健康,便不断给我道谢,夸赞我是一名好医生,好同志,就差没送块锦旗了。

    看着那小正太离去时浑浑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我心生愧疚。

    不过,一分钟后,当葵子打电话通知我去她的诊室,说又有一名混血帅哥落网了。我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马上和月光一起屁颠屁颠地跑去她的诊室,准备用自己的手,将荼毒帅哥的事业继续下去。

    两双高跟鞋在医院走廊上“咚咚咚咚”地敲击着,身后,院长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他老人家的叹息声从风中飘来:“勒两个妹儿哦,做撒子都是惊爪爪的,跑得个飞叉叉的,以后啷个嫁得脱嘛,唉。”

    短短一天便连续荼毒两个不同类型的帅哥,我们银*贼三姐妹心情倍好,吃饭倍香,下班后便来到医院门口的餐馆中,叫了一大桌菜,狼吞虎咽着。

    月光夹了一块基肉,刚要放在碗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其放回盘中,道:“对了,我给你们说件事。”

    我和葵子惊诧了,要知道,这基肉可是月光除了吴彦祖外的最爱啊,一向是抢到就不放手的,但现在她居然放下了,那这件她要告诉我们的事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灰常地重要。

    于是,非常有地下工作者觉悟的我和葵子,自动将耳朵凑近她嘴边,道:“说吧,俺们听着呢,是不是咱们院长和主任有一腿?我早猜到他们之间不纯洁了。”

    月光将我们两颗头一推,道:“第一,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第二,我始终相信,院长是咱们李邦国医师的人。”

    可怜的老院长时常被我们音暗地拿来和医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配对。

    在我们的意银中,老院长时攻时守,而对象也从外表冷酷,nei心搔动的药房主任,一直更换到食堂那位油光满面的大师傅。

    可怜的院长啊,我默哀。

    葵子问:“那你想说什么啊?”

    月光道:“我想说的是,咱们医院明天就要来位大帅哥了。”

    我和葵子对视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吃饭。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淡定了?”月光好奇:“平时不是一听见雄性这个词就肾上腺激素猛增吗?难不成,两位信佛了,那干嘛还跟我抢基肉吃?”

    “我们还是吃荤,听见雄性这个字还是会肾上腺激素猛增,但就是不太相信你的话。”葵子快人快语。

    “为什么啊?”月光不解。

    “难道你忘记叶河那件事了?”我提醒。

    半年前的一天,月光红光满面地向我们透露医院就要来个新医师,还是帅哥。我们一听,那叫一个雀跃啊,就差没跳忠字舞了。要知道,我们院的男医生虽然多,但质量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都是结伴去背背山上放羊的,所以我们仨已经寂寞了好多年。

    想到能有一名帅哥与我们朝夕相处,供我们日夜调戏,我们的口水如大江浪涛不尽。

    幻灭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而接下来的我们,则经历了这样的事。

    看见一个人长得不怎么样,大家便喜欢说他长得抽象。

    但是,这位叶河医生,长得灰常灰常灰常地具体。

    他长得,像河马。

    当然,男人的价值也不在那副皮囊,如果他能幽默开朗,谈吐风趣,知识渊博,那我们还是很乐意他的到来的。

    可惜,这厮是个大色魔,在欢迎会上,借着酒盖了脸,居然掐了月光的屁股,摸了葵子的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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