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受刑的妓女,周围的红倌儿人同样蠢蠢欲动,她们看着趴在凳子上的姐妹们,一个一个被恩客挑走,也是浑身瘙痒难耐,生怕男人都被勾完了,要留她们一个人独守空房。于是,那些没有被罚的红倌儿也开始游走在恩客之中。

    红倌儿人个个被调教地风骚入骨,摇晃着身子,搔首弄姿。不甘寂寞的红倌儿搂着浴火膨胀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房。不一会儿,方才还人头攒动的大堂便只剩下寥寥数人。

    青萝转过头来,似喜非喜地瞟着赵睦,道:“阿睦,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赵睦双颊红得快滴血,脑袋里空空一片,啥也没想起来,只能摇头。

    青萝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道:“你这病怎会如此奇怪,那些丢失的记忆多久才能找的归来……你连夜刑都记不得了,以往你每次夜刑都会在这里观看行刑。”

    “你莫骗我!”赵睦羞地脸红脖子粗,“我,我怎会是这样的登徒子?”

    他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总之声音大了不少,一双丹凤眼里闪过危险的暗色,熟悉的睥睨天下、藐视众生的眼神,像一道雷霆,直射在青萝的眼底。

    “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一切都好陌生,根本半点都想不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骗我?”

    青萝被他一吼,也没有慌神,她马上挤出几滴眼泪,故作委屈。

    “阿睦……我又怎会骗你?你若是不信就罢了,别说这样的话伤了湄娘的心。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何落水之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似得。”

    赵睦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他从前在宫里见那些妃子哭哭啼啼的,一点都不觉得怜惜,只感觉烦人地紧,久而久之嫔妃们都知道皇帝有这个习性,哪里敢再哭?可惜失去记忆之后的赵睦,说话再也没了底气,他不喜欢女人哭,却找不到立场让青萝别哭。

    “阿睦……你怎么能怀疑我?在这个世上,我便是最了解你的人。你生于乙亥年十月初九,长到十岁时亲娘就去了,你爹子嗣多,也没精力好好照看你。没过几年,你爹也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你我就是在那时相识的,说起来也快有十个年头了。湄娘与你朝夕相处三千多个日子,你这负心汉,脑子进水就把全部事儿都给忘了!呜呜呜……”

    青萝哭地那叫一个雨润花容,梨花带雨。她也没有全骗赵睦不是?至少有一半都是真的,他娘是皇后,仙逝的早,先皇不也是皇嗣颇多吗。谎话就是要说一半,留一半,这样日后他想起了了,她也好圆。

    赵睦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跟变脸一样,最后还是被青萝的眼泪折磨得认输。

    “好好好,我不再怀疑你便是。”

    青萝这才停下,湿漉漉的媚眼凝视着赵睦,把他看的浑身不是滋味。

    “这样的话,休要再提。”

    “嗯。”

    赵睦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青萝看着他那张别扭的脸,强忍着心里的笑意。一来二去的,皇帝被她的花言巧语玩得团团转,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恶趣味。虽然她不应该骗他骗地这么狠,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了又该怎么办?但是她就是想逗逗他,撩拨他,看皇帝陛下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一样,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吗?看皇帝陛下动情的样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一样,也是色欲迷人眼的吗?

    老实说,青萝对这次的任务颇有兴趣的。以往的任务对象虽然有将军、影帝这样的大人物,但是还没有和真正的九五之尊相处过。她来自古代,虽然经过了四个世界打磨,然而骨子里还留有一点点对皇权至上的好奇。

    青萝媚眼一横,探手摸住了赵睦的手掌,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手背,凑近红唇,引诱着问他:“阿睦,夜深了,跟我回房?”

    赵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喏。”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穿着一身龟公的衣服,还是掩不住他浑身的贵气,那包含霸气的语气词,让青萝听的心神一荡,觉得真是捡到了宝。

    青萝带着赵睦回了闺房,再紧闭上门,在关门的瞬间,就感觉后背一阵发烫——赵睦居然一个欺身,便从后面抱上了她!

    “阿……阿睦,你干什么呢。”青萝颤巍巍地问道,没想到赵睦居然这么主动。

    “我想了很久,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以我的性格……是不会心甘情愿的居于人下的,除非有什么我非得到不可的东西。”赵睦清冽的鼻息重重地扑在青萝的颈上。

    “既然你说,你是我的主,我是你的仆,那你为什么对一个仆人这么好?我落水时你还远从扬州赶来京城救我,一路上都不假手于人地悉心照料我,回了这儿处你费尽心思地把楼里的情况告诉我,希望我能赶快恢复记忆。”赵睦滚烫的唇不动声响地落在了青萝的脖子上。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想让我想起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那肯定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他那双点火的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青萝肥硕的屁股。

    “嗯?你说,我说对没呢?”终于,赵睦拿出了帝王果决霸道的本性,不容拒绝地狠狠抓上了那两瓣如成熟桃子的臀肉,极有技巧的左抓右捏,三浅一重,让青萝的身体不禁跟着他揉弄的节奏而摇晃。

    “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这种关系?”赵睦用他坚硬如铁的下体,顶住了她诱人的股沟,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啊……阿睦,你……”青萝目瞪口呆,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赵睦一眼,现在的赵睦哪里有方才的半点木讷?那唇角邪魅的笑容,无处不彰显着他才是至高无上的主宰。不管落难的皇帝沦落到何种境地,他的灵魂永远是高傲矜贵的。

    “嗯,怎么了?老鸨和龟公……也是绝配呢,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湄娘?”

    不知道何时,赵睦已经摸上了她的衣带,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了青萝里里外外的衣裳,那粉红的肚兜印在他眼里,春光乍泄。青萝身体开始因为兴奋而颤抖,赵睦极为调情,手在她身上几下拨弄就让她内外逐渐变得火热。

    “阿睦,阿睦,等等——”青萝打断了赵睦的动作。

    “为何要停?”赵睦不解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愉。

    “我们,一路风尘仆仆……还没有洗浴。”青萝故作娇矜,明明是风情万种的老鸨,却像是害羞纯情的小姑娘似得,把头垂地低低的,让本就欲念丛生的赵睦更是多了几分兴趣。

    青萝的闺房很大,东角就放着一个颇大的浴桶,他估摸着也能容下两个人。赵睦唇角微微上翘,看来他猜的没错,湄娘这个鸨母一定和曾经的他有一腿,不然怎会如此热辣,这么够味,居然想到水里弄。

    “那就如你所愿。”赵睦一把抱起她,二话不说就往浴桶走起。

    青萝羞嗒嗒地躲在他怀里,心里却炸开了花。

    怎么办?剧情走向好像不对啊,不应该是她各种色诱撩拨之后,呆呆的皇帝才会被她压在身下,然后咬着双唇被她榨干吗?为何看了夜刑的皇帝像是兽性大发了一般,分分秒秒都难耐浴火?

    青萝转念一想,过程怎么样不重要,总之吃了他,任务就完成了一半。

    想着想着,青萝走了神,赵睦的墨瞳扫过她迷离的双眼,鼻间里冷哼一声,他很是生气青萝居然在这种时候没有看他,于是,他惩罚性地将青萝直接丢入水中,连着衣服一起,激起一阵水光荡漾。

    “阿睦——你怎么能……”剩下的话就被赵睦封在了唇里。

    赵睦探出舌描绘着她的唇形,索取着青萝的香津,唇舌相缠,极尽缠绵,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一定要吻到天荒地老才能善摆干休。

    “我的衣服还湿着呢。”青萝好不容易喘口气,烟视媚行地瞪了赵睦一眼。

    赵睦二话不说,自己也跨进浴桶,三两下让自己的衣服也湿漉漉的。

    “现在,我的衣服也湿了……正好公平。”赵睦拉住青萝的手,探入他的怀中。

    “摸我。”皇帝陛下霸气凛然地命令道,青萝便不由自主地听话,一双柔嫩的妙手开始一圈一圈围着男人的红缨打转。

    而赵睦的双手也不甘寂寞,他拉开青萝湿濡的衣带,抚摸上那两抹洁白肥硕的乳儿,用力地揉捏两下。入手的滑腻光洁质感让他不禁口干舌燥,带着浓浓的情欲,把玩着一对莹白巨大的玉乳,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擦着青萝凸起的红果,揉捏拉扯着,激地她口中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娇吟。

    一室之中,只听见细细的衣料摩擦声,水波荡漾,浴桶翻滚。

    青萝咬咬唇,承认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本以为是一条任她调教的狗崽,结果引来一匹狼!这男人真是经不得挑逗,一旦情动就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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