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性器紧连在一起。

    阿水猛地一下站起来,花穴里流出不少蜜液,顺着她的腿心一路流到宫天禄身上。

    宫天禄宠溺地看着她,这眼神倒叫阿水有些异样。

    心里不舒服。

    阿水忽视了这种感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天禄哥哥这下栽我手里了吧?”

    傻姑娘,我不早就逃不出你的手心?

    这番话宫天禄却说不出口,仍旧神色柔和地望着她。

    他的姑娘啊。

    阿水觉得他的神情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还有谁拿这种眼神看过她。

    她想再用力想想,没准儿就能想到了呢?

    可一想就心痛。

    她揉着自己胸口,下意识去寻那根簪子。

    自然找不见的。

    这是宫天禄一手织造的缥缈梦境,梦里又怎么会有其他男人给她的定情信物?

    “怎么了?”

    宫天禄关心询问着,神情却变了又变。

    阿水猜不透他,他又何尝看透阿水?

    阿水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俯视着宫天禄,开始坏笑。

    “叫你老是欺负我,这次我一定要欺负回去!”

    宫天禄没有动作,任那藤蔓解下他的衣衫。

    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好笑极了。

    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偏偏那处硬挺挺地冲着天空的方向不肯低头。

    旁边还有个小姑娘一脸戏谑。

    她开心就好。

    “水妹妹要怎么欺负我?”

    不管是这样还是那样,他都很喜欢。

    阿水却没回答,用手捏了下他的下身。

    又硬又烫的。

    就是这个东西,干得她花穴生疼。

    还真是个坏东西……

    思及此,她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

    男人被拿捏住那里哪有不难受的?

    宫天禄却忍下来了。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何况又是做这事儿,自然百依百顺。

    “我不要给你干!”

    宫天禄心头一抽,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那你要给谁干?”

    阿水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想给你干就要给别人干?”

    宫天禄放下心来,面部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那水妹妹想怎么做?哥哥都听你的……”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阿水虽然没有听说过这句话,此刻却也没把这句话当做什么承诺。

    她直勾勾看着宫天禄,嘴角弯弯。

    “是我要干你!”

    她早就想反攻了!

    被他干那多没面子?她就要干回去。

    宫天禄莞尔。

    还以为他的水妹妹开窍了呢,结果还是这样傻了吧唧的。

    他干她和她干他有什么区别不成?

    他的阳具插进她的花穴,她的花穴吃掉他的阳具……

    或许,是这么个差别吧。

    小蛮腰一沉,阿水忍不住轻吟出声。

    女上位虽然累,但却由她主导。

    阿水早就想那东西想得难受,刚才不过是说些硬气话。

    这一下插得她都想喊出来,却还是被撞成细细的呻吟。

    这姿势实在是妙。

    阿水觉得她哪里在干宫天禄,不如说是在与大地做爱,大地里长出来一条男根来。

    她有些红了脸,为自己如此色情的念头。

    这体位对宫天禄来说确实是头一回。

    倒有几分新鲜。

    “水妹妹是累了吗?怎么干得这么没劲呢?”

    还嫌不热闹似的,宫天禄说着话,嘲笑她的娇弱。

    阿水白了他一眼,故意扭起腰肢来。

    乳波轻摇。

    不出所料,宫天禄眸色越发深沉。

    他想直起身去舔那乳尖,阿水却被他顶得拱起腰来,再加上她本就想捉弄他,因而他吃来吃去就是没吃到。

    像是为了报复上次他故意把她操得东倒西歪喝不到那一口水似的。

    馋他呢这是!

    臭丫头。

    阿水只觉那东西快插进她宫口,有点疼,更多的却是享受。

    她知道顶弄自己哪处最有感觉,也知道怎么才能夹得他不舍得拔出去。

    却不料,宫天禄一个反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凶残地操干起她来。

    “呀!你怎么……”

    怎么挣脱了?那藤蔓还真是不靠谱!

    阿水话都说不完整,宫天禄打了下她的小屁股。

    “那东西怎么困得住我?不过是陪你玩玩。哪里想到水妹妹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藤蔓畏畏缩缩地从宫天禄身上退下,讨好似的缠住了阿水,在她身上轻轻蠕动。

    哼!欺软怕硬的东西!阿水如是腹诽。

    “来!看哥哥怎么干你的!今天我要把你操开花!”

    宫天禄觉得阿水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总该他来做这正经事了吧?

    他一手抬起阿水一只腿,折向阿水上半身。

    阿水身子倒是软,这么个动作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花穴接触到空气叫她感觉一凉。

    那花穴早就操开了,红艳艳的,却还不满足地张着小嘴儿,看来又是想要他的大东西了。

    宫天禄却不着急,顺势吻上玉足。

    指甲圆润,颜色莹白,小小的,握在手里勾起他的怜爱之情。

    他吻得虔诚,一处也不放过,却不显得淫秽。

    不知怎么的,阿水觉得自己的心好软。

    软到她快落下泪来。

    他操她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可他那么小心翼翼吻着她的脚,她却觉得受不住了。

    又是熟悉的心痛感觉。

    他亲够了,看向了阿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现在是个什么场面?这牡丹花是什么,不言而喻。

    阿水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怎么读的书?看什么都往那事儿上想。还真是不正经。

    不正经确实是不正经,不过是说者有心还是听者有心那就不一定了。

    宫天禄就着这姿势,肏了进去。

    他还是老样子,一点技巧也不屑用的,却仗着天赋异禀把阿水干得只有呻吟的份。

    这次,他还想玩点新东西……

    等到阿水反应过来不对劲,她的后庭已被扩开两指。

    宫天禄从二人交合处掬了把水,以作润滑后庭之用。

    阿水不知道那处也能插的,一点警觉意识也没有,甚至还觉得有股陌生的快感。

    “这里他干过没有?”

    他?他是谁……

    宫天禄知道阿水被自己干得连话都听不明白了,心底得意洋洋。

    “萧云生……这里,他干过你这里没有?”

    那藤蔓也在她后庭蠢蠢欲动,却被宫天禄捏得粉碎,渗出绿色的汁液来。

    “没有……啊,别……云生他没有……”

    天禄哥哥又在欺负她了。

    阿水咬着唇,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梦里还这么喜怒无常的?看来等她醒了之后,见了他还是绕着走为好。

    她这副模样却又叫宫天禄误会了。

    怎么被他操成这样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萧云生就这么好?是比他更会操女人吗?

    说实话,这就是宫天禄冤枉阿水了。

    那不还是他自己耿耿于怀?还不是他自己主动给自己添堵?

    “你记住,你这里的第一次是我的!”

    阿水惊呼一声,只觉后庭疼得要命。

    第一次,怎么不紧?怎么不疼?

    两个人都有些难受。

    他是觉得太紧了,夹得疼。

    她是觉得太大了,插得疼。

    可他心中毕竟是愉悦的。

    他总算是得到了她的独一无二。

    宫天禄顾念阿水后庭是第一次,缓慢地在那处进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里好像都有淫水分泌而出。

    他的水妹妹水多成这样,他迟早死在她身上!

    阿水疼得直哭,叫他拿出去。宫天禄哪里会拿出去?在她耳边又说了不少软话。

    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直说他最坏了,再也不想被他干了。

    宫天禄听了急了,却是冷笑。

    “不想被我干?那你想要谁来干你?”

    阿水无奈。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谁来干她的问题好不好?

    “水妹妹,你注定要被我干一辈子!”

    他说得恶狠狠的,阿水闭上了眼,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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