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点不好说到底是谁的,真是混乱的人生哪,她叹气,有可能是许澈的,有可能是高见琛的,又有可能

    是高培德的,她自己都搞不拎清。她抚着肚子,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是李成济,如今已经是许

    玄厉的副手,人人都得尊称一声

    “李副首”。

    “李主任,这什么意思?”她抚着肚子,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该谢面前的男人,还是怎么着,毕竟他救了她一

    命,刺杀当任领导人的罪名,足以令她死上一百次,“你救我到底是为什么?”她懒得“尊称”他一声李副首,还

    是叫他李主任。

    她特别的好奇这个事,漂亮的眼睛微眯起,透着一种自内而外的妩媚之态来,再加着她如今身上有孕,更添了

    一种柔和,“几年前我莫名其妙的从老高身边消失,也是你们做的?”

    李成济当着她的面,拍了拍手,“小夫人都猜中了。”

    她不由嘴角微扯,露出嘲讽的笑意,“那么老高的病是真的?”

    “首长的病是真的,只是首长这心哪,就是偏着的。”李成济缓缓说道,眼底泛着一丝精光,“秦郓不适合当

    领导,一点都不适合。”

    她突然地就愤怒了,一拍沙发,“那么就催眠了我?”

    “对不起,小夫人!”李成济在她面前低了头,又半跪在她的面前,一手搭在她的膝盖上,似在等待她的宽恕

    一样,“让您受委屈了!”

    然而他话是这么说的,手却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探入她紧闭的双腿间。

    她瞬间就张开了腿,底下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竟是连内裤都未穿。

    空荡荡,似乎有点漏风,她竟乐开了脸,“你想睡我吗?”

    她目光清澄,不染一丝杂质。

    这样的目光,叫李成济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前,一手就托住她浑圆的臀部,一手就扣在她的腿间,揉弄着那处叫

    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神秘之处。一触碰,他就晓得她那处柔嫩到了何种地步,甚至都令他不敢放力道,生怕将她给

    揉坏了——

    可偏又柔韧到极致,他时时见着她被贯穿,看着她嘤咛含泣,竟让他身上胀疼得厉害。

    她看着他,轻轻地嘤咛着,眉头轻蹙,似乎受不了地扭了扭腰身。“你要快就快点,别磨蹭。”

    然而她的嘴里吐出来的是这样的话,冷酷无情。

    却让李成济觉着心疼。

    她挺着因怀孕而涨大的胸脯,凑到他面前,“我难受……”

    胸衣包着她的浑圆,那处坚挺柔软,他一张嘴就含住了,鼻间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大概是他糊涂了,

    她还未有奶呢。

    他就这样子,隔着胸衣,吸吮着她的胸脯,似沉醉在里面一样。

    她仰着纤细的脖子,任由着他吸吮,即使吸得很疼,还是忍耐着,——她的手不老实,去摸他的腰间,这一

    摸,她确实地感觉到他的激动,那处可坚硬了。

    她又有些犹豫,又有些决断,张开腿,圈住他的腰身,——眼睛一闭,她就下了决心,轻扭着腰身,用自己

    那处对着叫她心慌不已的坚硬处研磨了起来,隔着他的西裤布料,——她吃吃地一笑,又微抽开身,瞧着被她沾

    湿的西裤。

    李成济竟是痛苦了起来,将她放回沙发里,“不行,你还有着身孕呢……”

    他好像是个最最正经的人,还拒绝着她。

    然而,有人不听劝,一手含着自己嘴里,轻轻地含咬着;一手往下,当着李成济的面,竟往自己的腿间去,将

    那处掰开来,露在李成济面前,媚眼如丝地瞧他,似娇嗔般道,“你看看我都湿了……”

    似嗔还怨,惹得李成济心潮澎湃。

    他几乎半跪在她跟前,人就在她两腿之间,极为虔诚地拉开她的双腿,再将她的双腿拉开了些,喉咙处咽了一

    下,他再没有犹豫地亲吻上那处销魂地。娇嫩的粉色,沾着晶亮的湿意,却是将入口遮得严严实实。而他呢,他的

    舌尖呢,一点点地推开那处闭合的花瓣,往着她的最深处进去。

    舌尖很烫,烫得她的身子骨都颤了一下,只是颤了一下她就紧紧地夹住这腿间的大脑袋,对着能照出她如今样

    子的大镜子“哈哈”笑了起来,“你瞧瞧,我像不像生了你、你这么大个的儿子?”

    那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就是挺着肚子的年青女人腿间伏着个青壮男人,这番画面又能简作为是生了个这么大的

    儿子出来,正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又是想回到她的肚子里去。

    李成济简直叫她百无禁忌的话弄得恨不得自个真是她生出来。

    却没料到,他竟是慢慢地失去了神智,颓然地倒在她腿间。

    此时,他的舌尖还在她体内。

    这种触感,让林鸾鸾立即将人给推开,看着跟死猪一样的李成济,她不由露出得逞的笑意来,“看你还不是上

    我的当了?把我都脱光了,是吧,觉着我没处藏药是吧,非得吓你一跳!”

    她得意洋洋地插着腰,又觉着自己这样子不合适,索性地就回房换了身衣裳。

    见鬼的不穿内裤,漏那么好大的风,以为她乐意?她忍不住地闷哼了声,胸被吸得可真疼,那混蛋玩意真把也

    当有奶的了?吸得那么用力,她差点没死过去。

    呸!这帮贼东西,叫她担那么大个名头,平白叫她顶了罪名!

    她大的报复不了,那么她自己逃还不行?

    她与这李成济虚与委蛇了好长时间,总算晓得这李成济每次一来,这里守着她的人都会被清走,待李成济一

    走,这里又全塞满了,名义上说是照顾她,与其说是照顾她,还不如说是监视她。

    所以,她一直等待着李成济来看她,当然,她时不时地发短信对李成济表达对老高的思念之情,果然这家伙真

    吃这一套,竟让她给哄着来了。

    李成济的车子就停在楼下,林鸾鸾也没收拾多少东西,将李成济身上的现金都收了个空,他个手机,她到是也

    想收走,可他个手机是定制的手机,她要是有什么个不好的举动,恐怕这手机先报警了——

    这点她还是从老高那里/阿/诺/听说,当时老高说要给她也办理一个,还没办成,老高就没了。

    想起老高,林鸾鸾就差点哭成泪人样,她再不懂事,也晓得老高是真心疼她。她趴在方向盘上,想着有一句话

    特别的贴合她现在的心情,世上那个最疼她的人已经去世了。

    她胡乱地抹抹眼泪,开车上路,等一到市区,她就将车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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