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得极满。难耐的呻吟声压抑在喉中,随着茎身深入逐渐破碎。

    “笨蛋。”明景抽离她的小嘴,拥她上床。

    在星然迷惑不解的眼中,明景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发酸的眼眶,被捏红的左脸,还有微疼的嘴角。他双唇炙热,覆上胸口时似火舌舔舐,星然只觉迷醉发晕,软乎乎地无法拒绝。

    “如此这般,也有快乐滋味。”他拨弄她的乳果,似宝贝般含在唇齿亲吻,漾开一片暧昧水渍。

    星然闷哼一声,点头。

    “来,张嘴。”明景引导星然俯身在他腿间,他摩挲她的唇瓣教导:“用小舌舔舔龟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含进去。舌头抵在沟处舔。”

    星然学的很认真。她软软的小舌上下舔弄勾缠,吞咽声不停。两人的喘息声纠缠不止,口中的肉棒不断胀大直至酸麻,星然终于尝到他的精液味。

    很浓,很重,比欲火更热。心口酥痒不已。

    “这就是吹箫吗?”星然眼角挂着被他射精时呛出的泪,半眯着眼问他。

    “不。”明景抚去她嘴角的白浊精液,捂住她的眼眸柔声道:“这叫做爱。”

    他看见掌下潮红一片的小脸更红一分,红扑扑地惹怜。他低声:“来,我再教你吹箫。”

    ……

    星然被明景教了大半夜。舌头酸,喉咙痛,叫嚷要睡觉都没力气。

    秋日的清晨寒意煞人。

    星然恍惚睁眼,屋里只有她一人。屋外传来老鸨惊慌失措的责骂声:“怎么就让他跑了?大人不是吩咐要好好招待,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吗?”

    大人?星然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

    “茶酒点心都是最好,熏香也是!可那客官只和我们聊天,手都没摸一下!哪知他不满意要跑?”三个姑娘呜咽几声求饶:“妈妈,是那男人怪异,怎能要我们补帐?”

    “难道要老娘给你们贴钱不成!”

    一人说:“那小丫鬟还在房里,拿她抵账不可?”

    “现在是抵账的事么?是办事不利,如何向大人交代的事!”鸨母啪啪啪给了三个耳光,最后叹道:“罢了,我昨日见那小丫鬟容颜灵秀,定能入大人的眼。就是小了些得从头调教。愿她识时务些。”

    星然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法子应是成功了。

    可屋外脚步声散去,她等待许久,鸨母才进来。

    “小姑娘,你走吧!”

    鸨母拿着一个包裹,哪有方才的刻薄凶相?

    “我家少爷说他钱花光了,我得留下来抵债。”星然不从。

    “这哪行?”

    还是第一见往火坑里跳的。鸨母对上星然那双透亮的眸子,竟有一丝同情道:“这是春院,你娇娇弱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也没少爷给你伺候,留下来能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琴棋书画都行!我学得快,什么苦都能吃,都能学!不会吃白饭的!”

    鸨母这才拿出一张银票给她:“这钱拿着,快走。”

    一百两,远超明景昨夜的花销。

    “是谁不愿意留我吗?”星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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