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沈渊面无表情,眼神冷凝,不动如山。

    不仅如此,甚至他的下面都毫无波动、毫无起伏、不动如山。

    傅凛惊了:“阿……沈渊你,你阳·痿啊?”

    沈渊另一半脸也黑了:“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真真可惜这么一张脸。”傅凛心疼地拍了拍自己哥们的肩膀,“有没有去看医生,说不定还有治疗的余地。”

    某大佬怒不可遏:“老·子正常得很。”

    傅凛深感怀疑,看了快半小时的爱情动作大片,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告诉他,他很正常?

    怕不是对正常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或者说,是裤子太厚、太蓬松,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这么想着,傅凛欺身上前,直接探手摸了过去。

    沈渊眸色一凝,他抓住傅凛的手臂,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确认一下你的病情真实情况呗。

    当然,遇到这么刺激的情况,傅凛很自然地皮了起来:“看不出来么?当然是在玩·弄你啊。”

    说罢,傅凛垂眸,暗暗感慨,沈渊真是病得不轻,噫?怎么又好了?

    青年疑惑地望向沈渊。

    男人苍白的脸上染上了几分红尘的色泽,他难堪地别开脸,恶狠狠地吼了声:“滚开。”

    难得在武力值上碾压了沈渊,傅凛非但没有滚,反而志得意满地更凑近了一些,并牢牢地控制住沈渊。

    那么接下来,互相帮助嘛?

    傅凛皱了皱眉头,他从来没跟兄弟们互相帮助过,感觉怪怪的。

    不过,情势所迫,早点送沈渊进贤者时间,他也好早点完事儿。

    傅凛暗暗点头,开始执行他的大计。

    半晌后。

    沈渊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你能不能,别用这张脸?”

    傅凛正勤奋工作中,忽然被人嫌弃脸,就很气:“我很丑么?”

    他愤怒地把自己的大脸凑到沈渊的眼皮底下,正想再质问些什么。

    沈渊墨色的瞳孔收缩了几分,身体不可抑制地轻微颤抖了两下,他恍恍然地呢喃:“傅凛……”

    “呃?”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傅凛不由瑟缩了一下。

    这可不能掉马,掉马他还能有命活着?

    傅凛小心翼翼地瞄向男人。

    沈渊斜靠着床头,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浅淡的绯色,平日里含着冷意的眸子染上了情·yu和缠绵的味道,还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

    傅凛咽了咽口水。

    然后,他又当着沈渊的面,把自己的“傅凛”皮扒了下来,意在强调一下自己的身份。

    他是周远泽,他真的是周远泽。

    沈渊的表情裂开了,眼中浑浊的情意一下恢复了清明。

    等等,恢复了清明?!

    傅凛挠了挠脸颊,他好像忘了什么……?

    他是不是要入侵沈渊识海来着?

    青年僵硬了一瞬间,沮丧了五秒钟,才稍微打起精神,又把自己的小魔爪伸向沈渊。

    沈渊也惊了:“还来?”

    “嗯嗯。”傅凛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沈渊气得头冒青经:“你最好祈祷,这辈子都别落到我手上。”

    傅凛持续着手上的机械动作,专心致志地不理人。

    “我一定会把你塞进鬼狱,凌迟一千年。”沈渊少见地开口威胁人,他是行动派,一般都直接下咒塞人。

    傅凛继续一心一意地工作,半分钟后,他抬起头:“所以,你硬一下行吗?”

    沈渊快气笑了:“对你没xing趣,识相点快滚吧。”

    闻言,傅凛愣了一下,焦急了起来,这特么不硬的话,他的大计怎么办?

    不行,他一定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他就不信了!!

    ……

    ……

    ……

    后来发生了什么?

    傅凛眼神游移。

    emmmm

    他不记得了,他真的真的不记得了。

    反正他成功干掉了沈渊的驭尸咒们。

    还慌慌张张地当夜就把自己的马甲“周远泽”搞死了。

    他搞得可真实了,特意使用了一张他珍藏多年的远古迷幻符咒,再配以多支迷魂铃,绝对能以假乱真。

    况且对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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