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椅子上,笑看这俩智障表演猴戏。

    “不是,老顾你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傅凛无奈地摊手,“你看,我没有死,也没有被沈渊囚禁,你别无端端给我加一些奇怪的设定啊。”

    傅凛叹气,可怜他男朋友纯情又专一,却被他一手马甲cāo作搞得全世界都以为他是极品渣男。

    “他很好,我没有被渣,真的。”傅凛忍不住为沈渊正言。

    “是么。”顾玄铭勉强应了声,但他明显没有听进去,语重心长地继续规劝,“也许有些事是我想岔了,可沈渊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么?”

    沈渊瞥了顾玄铭一眼,嗤之以鼻。

    “顾家主,我是什么样的人不劳你cāo心。”男人微微扬眉,表情看似云淡风轻,却又处处透着挑衅的意味,“阿泽喜欢就好。”

    沈渊握住傅凛的爪子,轻轻捏了一下:“你说是吧?”

    顾玄铭隐忍地按了按额角,他撇过头,拒绝跟某低等动物对话,只向傅凛质问道:“你知道他背着你干过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么?”

    “呃。”傅凛挠了挠脸颊,“我知道他三观有du,可是我……”

    傅凛没敢把话说完,老顾的表情实在有点可怕。

    顾玄铭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脑子快bàozhà了,他从来不知道周远泽竟然如此冥顽不灵。

    怎么就说不听呢?

    他这是着了什么魔?

    中了迷魂咒?!

    顾玄铭皱起眉头:“秦钰谦你也不在意了?”

    不等傅凛回答,顾玄铭勉强平心静气地陈述:“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秦的是什么关系,但既然你把玉佩留给了他,想来他也算是你所珍重的人了。”

    顾玄铭一字一顿地诉说:“可沈渊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残害了秦钰谦,你说这不恐怖么,阿泽?”

    傅凛怔了怔。

    沈渊眸光微凝,眼神逐渐转暗,yin冷又危险。

    一边的沈末也懵了一下。

    等等,周远泽的玉佩?秦钰谦?

    咦?咦?咦?

    小姑娘忽然从记忆的垃圾桶里翻出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她就说秦钰谦这名字老听着耳熟,原来是拿了傅凛哥玉佩的那个家伙。

    ………………

    什么,震惊,那玉佩不是她傅凛哥的吗,不对不对,似乎哪里不对劲?!

    难怪、难怪她哥突然就出轨了。

    沈末猛得瞪向“周远泽”,整个人都凌乱慌乱混乱了。

    他他他这个人,这个人其实是傅凛哥?!

    ???????

    沈末一脸懵bi。

    不不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今天都干了什么?

    她,在她哥眼皮底下,搞了一万波沙雕cāo作,疯狂地试图拆散自家大哥大嫂。

    天啊,完了,她死定了!

    草草草草草草。

    明明是她哥不跟她共享信息,为什么死得是她?

    就很过分。

    沈末委屈巴巴地看向她哥。

    沈渊却没有心情理会沈末,他冷笑着盯着顾玄铭。

    秦钰谦?

    yin魂不散。

    事实上,沈渊最初根本不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傅凛过世以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理世事。

    当时是沈宏接了周家的一个委托,请求他们去某户人家追回一枚玉佩。

    这样的小案子,沈宏甚至懒得亲自出马,随意借了小末的两只弱鸡鬼仆,便把玉佩取回来了。

    玉佩一到沈家,所有人都惊了。

    古朴的玉佩上,正面雕刻着周家最古老最强大的镇邪之咒,繁复而玄妙,背面则刻着龙凤呈祥的纹络,代表着一生之誓。

    沈宏不敢大意,连忙把东西呈给老大,等他定夺。

    沈渊只记得自己当时气疯了,他等了那么久的玉佩,最后竟去了别人手上???

    茫然、愤怒、不可置信,诸多复杂的情绪涌进沈渊的脑海,涌进他的心口,在身体里翻滚、肆虐。

    他不清楚秦钰谦是如何得到阿凛的玉佩的,但无论是他偷的,还是傅凛赠予他的。

    都罪无可恕。

    不是吗?

    傅凛沉思了一下,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转头问沈渊:“你对他做了什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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