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抬头看着李氏:“阿娘,您想让我跪,我跪多久都可以,可您不能伤着自个儿的手哇。您瞧这手拍得红成这样儿,这得多疼啊!您等着,我给您拿yào膏先。”

    百里芸假装没看到李氏臭臭的脸,也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出溜一下就从李氏身前又跑了,快手快脚熟门熟路地到一边柜子里翻出yào箱子里的跌打伤yào,二话不说就给李氏的手上又揉又抹。

    嘴里还絮絮叨叨:“阿娘你别怕,这个yào膏子yào效真真是好的。每次阿娘给我和夕惕用上,小伤小痛半日不到就好了。阿娘幸亏只拍了一下,用力虽大,但还不至于有太大的损伤,一会儿一定就不痛了。不过不痛之后可不敢再拍了,您不疼,我心里可疼呢!”

    李氏瞪圆了眼睛看着赖进自己怀里拽着自己明明已经不疼的手吭哧吭哧搓着yào膏的小混账,忍了三天快要bàozhà的怒气硬是给撕扯得给分成了条条缕缕的破布:“你给我跪下!”

    语气依旧是气怒的,但却比刚才多了一些无可奈何。

    百里芸就势麻溜儿地就跪在李氏膝下,一手就搭在李氏的膝盖上,另一手还不忘轻轻握着李氏擦了yào膏的手:“娘,我给您握着,让yào膏渗一渗,别染脏了娘的衣裳。”

    第155章 你可知错

    李氏郁闷地望着膝下仰着这张招人疼的小脸儿,只觉心里头像是有一大堆pào竹齐齐哑了pào。

    但是,这事儿实在不是一件小事,无论如何这女儿今儿都得好好教训。李氏闷气地别过脸不看她,硬是让自己的心肠重新硬起来,积攒了一下怒火,重又肃容甩开了她的手:“给我跪远点!”

    这样都不行……百里芸小脸儿上表情一垮,委委屈屈地膝行后退,蔫头耷脑地跪在了地当间。

    李氏深吸一口气,恨声斥道:“百里芸,你可知错?”

    这都连名带姓的喊上了……百里芸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阿娘,撅着嘴又蔫蔫地垂下了小脑袋:“知道一点。”

    李氏一口气又给噎住。她早已想好了,这小混账敢说知道要怎么教训,敢说不知道又要怎么教训,可,什么叫知道一点?

    李氏一股火气又窜上了脑门,“啪”地一声又拍上了桌子:“还敢给我混说!”

    百里芸不敢再扑过去,跪在原处满眼心疼:“阿娘!您的手!”

    李氏火气上来,哪还管什么手不手:“我再问你一遍,你个混账可知错了?”

    百里芸盯着李氏的手一脸心疼地扁了嘴:“女儿知道错了,再不敢让猎哥哥在我院子里留宿,天一黑一定把他撵出去。娘,您别拍了,小心您的手。”

    李氏咬牙切齿地问:“你给我老实说,那天拓跋猎在你院子里过夜,到底是睡在何处?”这也是她必须要确认清楚的关键问题。这个小女儿的院子跟另外三个儿女的都不同,里里外外全是女儿自己的人,她问也问不出来。

    百里家不兴主母往各个院子里派人把控那一套,但也唯有百里芸的院子,各个方向给她的人比李氏能使唤的人还多。这些人里,左丘氏给的、钱翠柳给的、拓跋猎给的、百里敬、百里敦给的,还有百里芸离家期间自己在外面“捡”的,如今加起来到底有多少人,连李氏都不清楚,但少说少说应该也在三百人以上。

    这些人里,撒在外面的人比留在府里的人多,而留在府里的人里,各行各业的比看家护院的人多,看家护院的比伺候百里芸饮食起居的人多。

    也不怪百里老将军不让任何人打探百里芸院子里的事儿。这丫头底下人这般的规模,光是护卫人数就抵得上朝廷四品官员的配备了,更不要说她手里连着钱家的那些产业,一般的三四品京官都不一定有她的能量更大。

    以前,李氏也对小女儿独立管理自己的院子不放心过。但左丘氏去世前特意跟她jiāo代过让她别太chā手小女儿的事务。左丘氏去世后,李孚如也给她私下讲过一些关于女儿手下人的情况。李氏吃惊不小,自那之后虽然难免忧心,但也没再真的chā手过。

    李孚如告诉她,别看这丫头小,但她手下文武兼备、士农工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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