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意识就开始迷离。

    之前是努力地在潜意识里撑着。如今,她终于撑不住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百里芸混混沌沌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混混沌沌地泡进了温烫的汤池里。当热水透过衣袍浸润了她的身体,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似是而非的、紧张的脸:“溪桑!溪桑你还好吗?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帮你?”

    “我不喜欢你这张脸。”百里芸皱起眉头,想拿张帕子擦掉他脸上讨厌的yào粉,发现没有帕子,便拿自己湿漉漉的袖子去蹭。一边蹭,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道:“我喜欢你原来的模样!最好看了,我喜欢……”

    拓跋猎饶是满心焦急和担心,都忍不住心里软了一下。见她这样,他也是无奈,干脆把刚才没来得及脱的外袍整个儿脱了下来,湿漉漉地胡乱往脸上一顿擦,然后往岸上一扔,把脸伸过去给百里芸看:“这下擦干净了吧?好了,快给我说,你中的du还有没有事?需要怎么解?”

    “有事啊!我只中了一点点,不过一见了你,我还是有事。”百里芸傻乎乎地伸手去摸拓跋猎的脸,一脸的呆萌:“那个yào好厉害哦!我只是闻了一下下,差点就忍不住要把他们两个扑倒了。猎哥哥,他们不能扑,你让我扑一下好不好?”

    拓跋猎神经骤然绷紧:“他们?谁?”

    “就是那两个坐在我旁边的古代美男啊!一个温润贴心系,一个冷酷禁yu系,哇唔,一看到他们的脸,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我的心脏好跳跳哦!”

    其实她现在已经都想不起来那两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了。至于那两个人是谁?更是不知道!

    那个yào,其实是会让人迷糊的,或者说,会让人把不管是谁都认成是自己心爱的人?否则的话,为什么她这会儿想起来时,记忆里左右两边坐着的都是拓跋猎呢?

    一个温柔贴心的猎哥哥,一个冷酷禁yu的猎哥哥。

    咦?奇怪了。猎哥哥可以扑的呀,为什么她之前觉得左右两边的人都不能扑,要有多远避多远?

    拓跋猎的脸彻底黑了。什么温润贴心?什么冷酷禁yu?皇帝到底给他的小狼下了什么yào!什么yào!

    百里芸却还在不怕死地往他的怀里偎,她记得当时闻到左边的猎哥哥身上有好闻的味道,让她好心动好心动。嗯,她要验证一下。

    她凑过自己的小鼻子到拓跋猎的胸膛上去闻:“猎哥哥,你身上也有让我心动的味道吔!奇怪,你也喝那个酒了吗?猎哥哥,我忍不住了,你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什么叫“也”!

    让她心动的味道?嗯?

    看着在自己身上乱糟糟乱摸乱动的小姑娘,拓跋猎有咬死皇帝老儿的冲动!

    百里芸迷迷糊糊地,小手忙着想解开眼前的这个美男的衣服,却怎么也解不开,记得头顶冒汗。

    拓跋猎就那么看着她,不但根本不帮忙,还咬牙切齿:“摸了,能解du?”

    百里芸小手忙活着,努力地跟美男的衣服奋斗,那动作很有点心急如焚的味道:“能吧……不能吧?我记不清了。反正得让我快活啦。快活了,就解du了。我中du又不深,你让我摸嘛,摸了估计就解du了。让我摸嘛,让我摸嘛……”

    想想他要是没有及时赶来,万一她控制不住跟那什么温柔贴心和冷酷禁yu这样子,拓跋猎就气得想杀人!

    身上的衣袍忽然被他用力脱下:“要摸是吧?好,我让你随便摸!”

    然后,他泄愤地把她也摸了。

    还亲了。

    还把她抵在池边摩弄得软成了一滩水。

    然后,百里芸的du还真就解了。

    百里芸清醒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的:“百里溪桑,你满意吗?你男人身上也有你想要的那些该死的温柔贴心、冷酷禁yu!记住了?嗯?”

    百里芸:……大王,你在说甚?

    拓跋猎整整一个月没有理百里芸。百里芸表示懵bi。

    其实这种番邦秘yào真的是很难得、很难得的,优容公主的那个嬷嬷平生也只收藏了这么一点儿,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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