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混沌沌地使人上瘾,让人愈加虚弱。”紫烟补了一句,“已经好两年了。”

    “你,你——”楚娆只是试探一问,没成想被紫烟突然这么一下子倒豆子似的倒出一堆话来,有些措手不及。

    “夫人放心,奴婢绝没有害过公子。这事公子也知道,奴婢想着若不是假意应下,他寻了别人更是麻烦,索xing不如只经奴婢一人的手。”

    “那你现在到我院子了怎么办?”

    “祁风他晓得奴婢是二房的大丫鬟,下个yào不是难事,现在奴婢还收着他的银钱,每月按例去花苑见他一次呢。月月里拿回来的yào,奴婢都会存好,祁风给的yào也不致死,这事儿就一直这么盖过来,拖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

    楚娆不敢全信,但紫烟这么开诚布公,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难道前世她死的事真的和紫烟无关,可是,紫烟为何还一定要到后院来服侍她呢,留在祁苏身边不是一样的么。

    楚娆没有继续问下去,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再说也不迟。

    不过,祁风既然敢找紫烟,那保不齐以前大房还做过些旁的腌臜事,联想起祁苏一点都不似常人会得的疾症的模样,楚娆有意问询,“对了,你知道祁苏为何身子弱么?”

    紫烟忖度了一阵,道:“奴婢被买进来的时候公子已经着了病,不久就跟着公子一道去福源寺,那时候老祖宗说的是因失了双亲,受不了打击才如此。其他,奴婢就不知了。”

    “嗯,好。”楚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反而冒起了一丝希冀。

    她以前以为祁苏是元寿所致的离世,所以才会觉得是不能改变的,如果当真是人为,那么或许这一世,祁苏真的能活下来呢……

    第40章

    明殷朝关于家财份属一类的明文律法尚算完善, 官府从不限制这些民间jiāo易, 只是需要从每次更迭中收取小部分的契税,以充作官用。

    契税是受方jiāo予,普通小康人家一般能免则免,随意书写一纸收据就算是凭证了,毕竟契税真jiāo起来还是不小的一笔。

    但像祁家这等的大户,这一项就不能免除。

    一来契税颇丰,府衙为了绩效核评断然不愿失了这笔进项, 是以纠察得严格,二来富人家的子孙延绵,分支极广, 若不处理的妥帖,有凭有据, 谁知道到了哪一代会闹起事来。

    祁家虽就这么两房,但依着大房的精明,自然是宁愿多jiāo一笔契税, 把事情板上钉钉了才算安心。

    时值七月流火之际,天气转凉, 但尚存有些余暑, 约定中转文书的日子眨眼就到, 这段时日是楚娆嫁进了祁家之后,第一次觉得日子过得太快。

    只要想到这来回的一趟,二房就得吃下这个闷亏,她就一丁点儿都不想出门。

    可这是祁苏应下的, 她也做不了主,只能一并前去,看看祁苏到底是准备行什么章法。

    索幸的是,大房心急,午前已经先去府署将文书准备都安排妥当,只等着祁苏午后去签个字就算完事儿,楚娆不用担心再撞上祁风。其实,这也是祁风怕节外生枝,不然他哪可能放弃这些本来就不多的和‘新嫂子’的见面机会。

    二房三进宅外,停着一架高头大马的车舆,楚娆攀着登上车辕,一撩开门帘,就看到里头闭目养神的祁苏。

    嫁进祁家四月有余,现在一个院子天天都能碰上几回,要说和从前比,楚娆现下虽然还不觉得随意,但和祁苏同处一车也自然了许多。

    不过之前,楚娆是没话找话,这次,她是真的有满腹的话要说要问。

    楚娆xing子急,马车堪堪行了还没一炷香,她就憋不住开口道,“祁苏,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将四成份例转给大房?

    “是。”

    “可是你给了他们,就万万收不回来了,那你之后该怎么办?”楚娆的眉头又蹙了起来,“要不然你也少给两成,全都给他们了怎么行。”

    她一直以为祁苏会临时变卦,当耍一下大房也好,但显然这次去府衙已然是定下的了,也是,瞧祁苏的xing子也做不出那种玩笑事,但他到底如何想的,难道送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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