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听不见,“骨骼和骨骼,怎么搞?”

    逐夜凉盯着他的脸,很年轻、漂亮的一张脸,没有多少肉yu,只是好奇:“骨骼下面有一根伸缩管,拧开下腹部g12装甲就能看到,感度不错。”

    岑琢的表情有些绷不住,很不好意思,又急于知道更多,抿起嘴唇,像憋着一个腼腆的笑:“嗯……然后呢?”

    逐夜凉有种怪异的感觉,身体向他倾过去:“q9装甲后侧,和大腿甲的连接处,有一个遗留输油孔,是密封设计,但用工具可以拆开,里头是有弹xing的软金属组织。”

    “我cāo,”岑琢两眼发亮,贴得他更近了,“你试过?”

    “看人玩过。”

    借着酒劲儿,岑琢往下瞄他的g12装甲:“谁会愿意被拆,想想都他妈恶心。”

    “挺多人喜欢的,”逐夜凉张开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声音低沉,“第一次拆会有点疼,常拆就习惯了。”

    岑琢打了个哆嗦,说不清是因为眼前的机械手,还是耳边带着电子脉冲的男xing嗓音,抑或是他们在聊的话题,他不自在起来,和逐夜凉拉开距离。

    “你懂得挺多啊……”他尴尬地拿起酒杯,把女人重新拉回怀里,背过身去。

    逐夜凉无所谓,继续看着卡座,在一堵半米厚的隔断墙外,超声成像系统捕捉到两条熟悉的身影,一个是岑琢的核心干部高修,另一个是拆装车间的“娘娘腔”。

    弯月沙发,两个姑娘,高修和贾西贝一人一个,酒是蒸馏酒,加了冰,高修端着催促:“摸她,快点,摸呀!”

    贾西贝红着脸,窘迫地低着头:“修哥,不行……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高修看他这副窝囊样就来气,抓着他的小手往姑娘的大胸上放,“女人都不会摸,你还想当御者?”

    贾西贝蜷着手指,害怕地往后躲:“哥,我不……”

    “难怪元贞说你是个娘娘腔,真他妈不争气,”高修把酒塞到女人手里,“喂他,给我喂成个男人,钱少不了你的!”

    姑娘马上箍着贾西贝的肩膀,抵着嘴唇往里灌酒,贾西贝两手揪着高修的西装下摆,可怜兮兮地哀求:“哥……辣,哥……咳咳!”

    灌了没几口,高修看不下去了,掏钱塞到女人胸脯里,恨铁不成钢地发火:“泡个妞有那么难吗,亏我特地带你出来见世面!”

    “哥……”贾西贝红着眼眶,拿手背揩了揩嘴,“我不喜欢女人。”

    “啊?”高修怔住。

    贾西贝胆怯地打量周围:“我想回家。”

    “不是,不喜欢女人……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干活儿,还有骨骼,”贾西贝低头绞着手指,“喜欢你,岑哥,还有九哥,喜欢和你们在一起。”

    他还是个孩子,高修叹一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要是有女人,他们就不敢叫你娘娘腔了。”

    贾西贝摇头:“是我自己搞砸的,如果那天……我在日月光里没过载,”他抹了把眼泪,“他们就不会瞧不起我了……”

    贾西贝把日月光的御者舱吐得一塌糊涂的事成了伽蓝堂的笑柄,高修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薄薄一小片:“妈的让我听见谁说你一个不字,”他气愤,也心疼,“我弄死他!”

    第7章 一碗面片儿┃“我的御者舱不能坐。”

    重型摩托开进伽蓝堂,院子东侧的空地上停着一排没熄火的组装车,打头的是辆大排量越野,车前盖上漆着大大的火炬图案。

    看见岑琢,二十几个自由军小弟从车上下来,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朝这边鞠躬。

    岑琢没搭理,瞧见这些人,他肚子上的伤口就疼。

    “自由军的老大来了,”岑琢把车往会长楼开,“跟我去会会?”

    “没兴趣。”逐夜凉关掉加热系统。

    “女的,漂亮。”岑琢只好调转车头,送他回拆装车间。

    逐夜凉踏下地,虽然一身蹩脚的廉价装甲,但骨架精悍,一走一动姿态卓然。

    “这破车间有什么待的,”岑琢岔着腿,两肘撑在机车把上,懒洋洋地邀他,“上我那儿住呗。”

    逐夜凉摆摆手,迈进车间大门。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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