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皮肉:“还叫吗?”

    “不、不敢了,”岑琢疼,又有点刺激,急喘着,“给、给我贴上。”

    “嗯?”

    “给、给贴一下呗……哥!”

    逐夜凉满意了,拂开那件香槟色的丝绸睡衣,把酒精纱布往回拍,岑琢正叫唤,卧室门被从外撞开,高修冲进来:“大哥……”

    呃……气氛有些尴尬。

    岑琢撑着床铺支起身,睡衣从肩膀上滑下去,脸上是不自然的绯红色,逐夜凉从他腿间站起来,啪地熄灭pào筒灯。

    高修赶紧低下头:“大哥,自由军那边发生bàozhà了!”

    “什么?”岑琢握着逐夜凉的手下床,“怎么回事!”

    “现在不清楚,甲字那边能看到火光,烟雾像是中子pào,九哥已经派人过去了。”

    是88号,还有染社!岑琢早该想到,为了吞生刀。

    他穿上西装,别上堂徽,坐上会长座驾前往甲字沉阳市,远远的能看见冲天的火光,从这个火势判断,遭到攻击的可能不只自由军大本营。

    进了城,果然半个甲字都在燃烧,攻击已经结束,老百姓还抱着脑袋四处逃窜,尸体随处可见,碳水化合物燃烧的味道浓烈刺鼻。

    抱着机qiāng的自由军看到伽蓝堂的车,纷纷跑过来拍门,高修放下车窗朝他们喊:“你们老大呢!”

    他们给岑琢指路,自由军本部东侧的一条小路上,停着金水的越野车,车体侧面有一个巨大的凹坑,车轮上全是血。

    岑琢跑过去,护车的人表情呆滞,他有不好的预感。

    车门拉开,车顶灯亮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放倒的米色座椅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左腿从髋关节以下没有了,右腿膝盖还在。

    岑琢一把捂住嘴,背过身。

    高修在他身后,这才看清车上的情况,是金水,已经休克了,长头发被血污和机油凝成一坨,胸口有一片烫伤,双腿……

    “怎么会弄成这样!”岑琢咆哮。

    自由军的一个营长回答:“88号的攻击太突然,有很多没见过的骨骼,老大她……没来得及进红咒语。”

    红咒语是金水的骨骼。

    “红咒语还在吗?”

    “在,”营长回答,“只是吞生刀没了。”

    吞生刀。这三个字仿佛一记重锤,咚地敲在岑琢心上,是他把吞生刀推给金水的,是他没告诉她,想要吞生刀的其实是染社。

    “你们开上车,跟我走!”岑琢转身上自己的车。

    “老大?”高修伸手想拉他,被他搡开,“回伽蓝堂!”

    “老大,你到底要干嘛!”车开出去,高修从后视镜里看着跟上来的越野车,“我们管他们干什么,自由军被88号灭了,我们正好……”

    岑琢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嘴里破了,高修tiǎn了tiǎn,没出声。

    “我那个救生舱,在哪儿呢?”岑琢问。

    高修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九哥不会同意的,那个舱是他留着给你救命的,他自己都舍不得用!”

    “我问你,在哪儿!”

    高修倔强地绷着嘴:“我不知道。”

    岑琢横他一眼,不说话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伽蓝堂,经过拆装车间,逐夜凉和元贞站在门口,岑琢放下车窗:“那个娘娘腔呢?”

    元贞一怔。

    “让他来,马上!”

    车开过去,直奔会长楼,自由军的越野车紧跟着,在地上印下两道深褐色的血迹。

    自由军抬金水进屋,岑琢去找吕九所,吕九所见到他很意外,欣喜、又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小琢,之前是我太冲动,你……”

    “救生舱在哪儿?”

    吕九所一惊,抬起头,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露出不解的神情。

    “金水的腿zhà没了,她需要那个舱救命。”

    一瞬间,吕九所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惊诧、嫉妒、愤怒,苦笑了一下,他说:“我不会给她的,那是我的舱。”

    “她是因为我们才这样的!”岑琢低吼。

    吕九所撇撇嘴。

    “要是知道染社想要吞生刀,她绝对不敢收!”

    “我们又没bi她收,本来就是她的货,”吕九所推了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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