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层,那么疼,却还在给转生火做保养。

    元贞在不远处看着监测数据,见周围没人,朝他凑过去,踢了踢他的小屁股。

    贾西贝抬起头,一看是他,害怕地缩起来。

    元贞挨着他蹲下:“怎么没跟高修告状?”

    贾西贝躲闪着,不说话。

    元贞看着他那双手:“让我吓着了,不敢说?”

    “才不是因为你……”贾西贝小声否认。

    元贞没听清,朝他贴过去。

    贾西贝鼓足勇气,自以为义正词严、其实委屈巴巴地说:“我不说,是为了修哥,我不想让他为难。”

    说完,他拧着细腰站起来,抱着个挺大的工具箱,一扭一扭地走了。

    元贞看着那个娘们儿兮兮的背影,心里火烧火燎的,说生气吧,还有点yǎng,说烦吧,还有点来劲儿,没着没落地不痛快。

    隔着两个工作区,逐夜凉挥动合金刀,他这身装备太差了,希望染社派来的人不要太难缠,掂着刀柄,他走出拆装车间。

    门外,岑琢站在那儿。

    逐夜凉绕开他,走了两步,停下来:“来找我的?”

    “不是啊。”

    逐夜凉没多想,继续往前走。

    “喂,”岑琢叫住他,“既然碰上了,陪我一会儿。”

    “所以还是来找我的?”

    “你想多了,大叔。”

    “哦,那算了。”

    “喂!”岑琢吼他,“我他妈在这儿站半天了,看你在里边玩那什么破刀,痛快给我过来!”

    逐夜凉跟他走向会长楼后的小花园,说是花园,大冬天被积雪盖了个严实,岑琢在光秃秃的葡萄架前站定:“我有点不放心。”

    “什么?”

    “你。”

    “我?”

    “你说的必胜。”

    逐夜凉点头:“我要是你,也不放心。”

    “你就不能说点让我安心的话?”岑琢指着拆装车间那边,“那些都是我兄弟,有的还不到十六岁!”

    “流血是肯定的,”逐夜凉毫不讳言,“但我能保证你活着。”

    既然说到这儿了,岑琢抿了抿嘴:“不用管我。”

    逐夜凉歪着头看他。

    “我九哥,我要你带他回来。”

    “还有吗?”

    “如果可能的话,高修、元贞。”

    “你这是留遗言?”

    岑琢深吸一口气:“我真他妈是疯了,居然把伽蓝堂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他狠狠捶了那草绿色的装甲一把,“我们认识还不到两周!”

    逐夜凉抓住他的腕子:“压力太大?想哭着找妈妈?”

    “哭屁啊,又他妈不是小孩儿了。”

    “你在叔叔我这儿就是小孩儿,”逐夜凉启动加热系统,一股热气从胸前蒸腾出来,“周围也没人,肩膀借你靠一靠,会长大人。”

    “滚。”岑琢转过身。

    “吕九所、高修、元贞,you have my words。”逐夜凉说。

    “cāo,怎么突然说起外语了。”

    “这种时候,电影里都是这么说的。”

    “我没看过电影,”岑琢垂下头,“五岁的时候,我家那儿最后一个电影院被zhà飞了。”

    逐夜凉想了想:“也许染社的运载舰上有,那些大社团的干部都很会享受。”

    “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给你打下来,你想看什么?”

    岑琢睁大了眼睛:“真的……能打下来吗?”一艘运载舰?

    简直是天方夜谭!

    逐夜凉指了指他腕上的手表:“十分钟,你可以许任何愿望,什么我都能帮你实现。”

    “我cāo,”岑琢笑了,控制不住的,“你这套,骗小姑娘还行。”

    “骗大小伙子一样管用。”

    岑琢没说话,是说不出来,嘴唇和下巴微微地抖。

    那嘴巴真漂亮,逐夜凉心想。

    “那就把大家都带回来,别让伽蓝堂倒下。”

    “好,”逐夜凉握住他的手,“叮咚,你的愿望已记录在案。”

    岑琢吸了下鼻子。

    “好了说吧,我们看什么电影?”

    岑琢推他:“你有完没完。”

    逐夜凉指着他的手表:“还有三分钟……两分钟……”

    岑琢根本不知道电影名字,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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