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家最疼我的人,现在连你都这样,你让我怎么办?”

    孟诗萱还在试图哭着哀求,可是无论她怎么说,现在的钟母就像彻底认清了她这个人似的,侧头看向别处,脸上的神情虽然悲戚,眼眶也红着,可到底还是没有一丝动摇。

    旁边的下人都看呆了。

    ……

    钟母抬起头,对一旁的于妈道:“把孟小姐送走吧。”

    孟小姐?现在钟母都管她叫孟小姐了?这样生疏而冰冷的称呼?

    孟诗萱心中刺痛,更多的是陡然掀起的惊天的仇恨和痛意。

    她抬起头,眼眶猩红,精神都快要崩溃:“郑永兰,你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吗?所以把我扫地出门,就能挽回一切错误了吗?!”

    从生日宴那天到现在,她在钟家委曲求全地干了一个多月的粗活儿,就是为了让钟母怜悯,重新得到钟母的疼爱,她以为,人心总是动摇不定的,只要她长时间陪在钟母、钟家人身边,他们总还会像以前一样,慢慢把天平倾斜到她这边来。

    可现在,她所有的功夫都白费了!她怎么能不恨?

    她用袖子疯狂抹掉脸上的泪水,狠狠地笑道:“你真是虚伪,你以为所有的错都在我吗?是,我是暗示了几句,煽风点火了几句,可真正给钟悠悠带去伤害的是谁呢,是你们啊!”

    钟母脸色“唰”地变了。

    “一碗水端不平的是你,护着我冷落钟悠悠的也是你,现在你反倒来怪责起我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你以为钟悠悠更讨厌我吗?恐怕她更憎恨的是你吧?!”

    这句话如同一把匕首扎进钟母心脏,引发了钟母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伤痛,是,那天钟悠悠在病房里说的话她听见了,悠悠说“其实不是孟诗萱,而是他们”,只是她一直逃避,害怕真正承认自己那些年犯下的错误罢了……

    可她哪儿能不知道呢,两个孩子也可以一起疼的,而她偏偏没有,她偏偏要一碗水端不平。

    是她,其实是她……

    钟母直哆嗦:“住口!滚!”

    几个下人不敢迟疑,拖着孟诗萱的胳膊,试图把她往外送。此时此刻的孟诗萱满脸嘲讽的冷笑,她狠狠推开下人,转过脸对钟母道:“你说了会给我一套房产和几百万,希望你堂堂钟氏夫人,不要说话不算话!”

    钟母彻底不认识她了,指着她,抖着手:“你给我滚!”

    孟诗萱上楼,收拾了东西,几分钟之内,头也不回地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钟家。她走在深冬的马路上,回过头去,还能看见在那里生长了十八年的钟家。她指甲掐进手心里,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水。

    她恨死了钟家这一家冷血无情的人,当然,更恨的是钟悠悠。

    三年前,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打破这一切?明明没出现的话,她会以掌上明珠的身份,继承钟家的一切——

    而现在,自己的一切都被钟悠悠给毁了!

    ……

    孟诗萱走后,钟家别墅陷入了一片死寂,如同置身坟墓一般,没有一个下人敢说话。

    钟母踉踉跄跄地走到沙发旁边,颓然地坐下来,身体里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

    于妈和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不由得悄悄看了钟夫人一眼。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其实方才孟诗萱有两句话说对了。

    若真的要论其罪责,恐怕还是钟母这个当妈的比孟诗萱责任更大。那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她自己没有好好对待,若她真的有半点上心,至于会让钟悠悠对这个家失望透顶吗?如果说孟诗萱是那个煽风点火的,那么她才是那个真正的刽子手……

    她现在忽然bào发,责怪孟诗萱,难道不是因为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悔恨bào发了出来,可却不愿意真正去承认自己的过错吗?

    *

    钟悠悠这边并不知道,在这个冬日的夜晚,钟家bào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到最后竟然是钟母亲自将孟诗萱扫地出门的。即便她知道,只怕也懒得做什么感想,毕竟现在钟家人只要不来找她,她的日子就过得挺潇洒的。

    初赛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距离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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