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太撩人 作者:小生阿宅

    腹黑夫君太撩人 作者:小生阿宅

    腹黑夫君太撩人_分节阅读_99

    屋内,十分简洁,一张四方四正的梨花木小桌,两张木凳,桌身雕花精刻,显得极为古朴,上面摆放着一套年月久远的的茶壶、茶具,一张简洁的**榻靠窗而放。空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明黄色的画轴,画轴上,笔法出神入画的写了一个大大的“佛”字!

    窗外阵阵清风袭来,放在窗边的几盆墨兰花,随风摇摆,屋内四处充斥着清雅的墨兰香。

    “咚咚咚咚~”佛语,木鱼声不断。

    一位身穿淡灰色的尼姑服的美貌妇人,面对着墙壁上所挂着的那张“佛”字,盘腿而坐。

    她头戴僧帽,左手拿着一串佛珠,井然有序的转动着,右手拿着犍槌,不断的敲击着木鱼,发出“咚咚咚咚……”的敲击声,闭着眼睛,嘴里轻念着静心咒:“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境由心生。静,以不动制万动。静,心则清,体则凉。 喜、怒、哀、惊、乱、静全由心生。”

    这位尼姑约莫四十有四的年纪,眉目甚美,举止高贵、雍容。雅致的玉颜上不施脂粉,肤色白嫩,眉梢眼角间,隐露皱纹,却不影响她的绝世容颜。

    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仿若掉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魂,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明眸璀璨,浅浅一笑便吸引住千万人。

    “咚咚咚……”十分急促的抠门声传来,美貌妇人,转动着佛珠和敲着木鱼的手皆是一顿,淡声道:“何人?”

    屋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女音道:“忘尘师姐,是我德惠子!”

    忘尘应了声问道:“不知德惠子师妹深夜到访,有何事吗?”

    德惠子道:“观内的几名弟子,下山挑水之时,在溪边见着了容清世子爷……”

    话落,屋内的忘尘面色一怔,将手中的犍槌放下,少顷……她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声:“他……来此处有何事?”

    屋外的女音有些吞吐道:“德惠子不知,还请……忘尘师姐……您亲自去看看!”

    忘尘一愣,抬手拿起放在木鱼边的犍槌便又“咚咚咚~”的敲起来,佛语复又念了起来。

    门外的德惠子,闻声面上的焦急之色更甚:“忘尘师姐……忘尘师姐……”

    “咚咚咚~”屋内木鱼声与佛音不断,忘尘仿若未闻一般,继续念着晚功课经。

    德惠子轻叹了口气道:“忘尘师姐……您还是出来,亲自去看看容清世子爷吧!”

    忘尘的敲击着木鱼的手一顿,复有“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德惠子咬牙道:“据下山的几个弟子道,她们在溪边挑水之时,见世子爷重伤倒在溪边,全身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下山挑水的其中一位弟子,认出了世子爷,几人合力将他抬上了山中……此时主持师姐正在全力救治世子爷……只是……世子爷伤势过重……情况危急,怕是……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话还未说完,忘尘手中的犍槌,重重的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眸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滚落而下。

    “咯吱~”一声开门声。

    忘尘红着眼睛,一把抓住了德惠子,声音哽咽道:“清儿……他现在在何处,带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

    寮房中,容清面色苍白的坐在**榻上,身后坐着一位身穿八卦道袍女道长。

    道长约莫五十的年纪,凤目疏眉,气质出尘,此人便是白云观的主持——白云子!

    此时她双掌对着容清的后背,正不断的给他输送着内力,随着内力的传输,白云子额上的细汗也不断的顺着额角留下。

    “咳……噗……”一口黑红色的污血喷了出来,容清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上。

    他面色越发惨白,一动不动的躺在**上,仿若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一般了无生气,若不是胸腔还微微起伏,昭示他还活着,此时的容清便与死人无异!

    身后白云子见此,连忙运功收起了倾泻而出的内力。

    刚进门的忘尘看到此处,仿若雷击一般愣在当场,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悠悠晃晃的,往身后摔去,德惠子见此连忙扶了忘尘一把。

    忘尘看着躺在**榻上、面色惨白一片的容清,眼中的泪水,如决了堤的河水一般喷涌而出,飞奔到了**榻边,一把将奄奄一息的容清抱在怀中,再也忍不住的失声大哭起来:“清儿,清儿,你醒醒,你快醒醒……快醒醒看看娘亲好不好……我的清儿……我的清儿……娘亲求你了,快睁开眼睛来好好看看娘亲好不好……”

    无论忘尘怎么呼唤,容清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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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师承何人】

    正红的朱漆大门,两侧门上挂着红色的灯笼,在缕缕晚风中轻轻摇摆,顶端之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扁额,上面笔法苍劲有力的题着“白云观amp;quot;三个字。

    郇玉抿着莹粉色的唇,抬眸,看着白云观紧闭的红漆大门,神色在夜色中辨识不清。

    低下头看向怀中的人儿。

    此时的冷若,已经靠在他的怀中沉沉入睡,发丝凌乱的脑袋,深深的埋进郇玉的胸膛中,双眸微合,神色静谧安详。

    目光转移到,冷若微启的粉唇之上,郇玉身子不由的一紧,眸中暗沉,双眸紧紧的注视着她充满**的唇瓣,粉嫩的唇色,上面泛着淡淡的浮光,像是引诱人犯罪的糖果一般,让人实在是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郇玉心中轻叹。

    ……真是没有一点防备意识。

    或者是说,此时因为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所以,若儿才会这样毫无防备!

    这样想着,他的唇角忍不住越翘越高,低下头在冷若的粉唇上吻了吻,许久,郇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甜蜜到让他怎么尝,也觉得不够的唇。

    正在郇玉慌神之时,院墙内,飞身而出一个青灰色的身影。

    郇玉一怔,连忙向后到退了几步,看向来人。

    四目相对,二人均是一怔。

    老者,约莫六十多岁的模样,身着一袭干净、朴素的青灰色衣袍,头发花白,一张苍老的面容上布满了大大小小交措的伤痕,乍看之下,令人心生俱意。

    郇玉一双墨玉眸子不动声色的在老者身上打量了一番。

    看这老者,无论是轻功还是隐藏起来的内力,都是一个武功极高的练家子……那为何会出现在白云观之内。

    阵阵晚风袭来,淡淡的青草味中,隐隐夹杂着丝丝属于厨房内的油烟味。

    郇玉目光看向老者腰间围的围裙,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身着装和身上散发而出的油烟味,似是白云观中的伙夫……他明明就是一个武功极高的练家子,为何甘愿伏蛰在白云观中当一个无名的伙夫呢?

    郇玉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江湖上不少犯了事的江湖侠客,亦或者杀人如麻的魔头,皆喜欢潜藏在不起眼的地方,躲避官府和仇家的追杀……可是……

    刚想到此处便见头顶上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意。

    郇玉隐去眸中的复杂之色,嘴角含笑,刚想和老者热络一番。

    便见老者一双漆黑的鹰眸中布满了浓重的杀意,双手成爪,直向郇玉的喉间命脉袭来。

    郇玉一怔,看着即将锁上喉间的手,双手抱紧怀中的冷若,身形一跃,跳开了数十米,笑道:“前辈这是作何?晚辈无非是来观中寻一位故人,若是有何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明言,晚辈自当给前辈赔罪!”

    老者闻言,嗤笑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冷笑道:“废话少说,只管拿命来。”

    说罢,再次拉开招式,向郇玉袭取。

    郇玉冲着老者,温文一笑:“前辈若是如此蛮不讲理,那也休怪晚辈出手了!”

    脚尖轻点,凌跃而起,双脚连连向老者的胸口踹去。

    老者一怔,连忙用手去挡,内力冲撞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老者震向身后数十米,将将站稳身形,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老者抬眼看向郇玉,便见郇玉已从数十米外,飘然而至。

    老者一愣。

    这身法,这轻功也太未免诡异了吧!

    郇玉轻笑:“不知前辈可还要继续。”

    他明明在笑,可是眸子布满的寒意却真真的让人不敢直视。

    老者心下一惊。

    也不过是一个双十的小子,怎生的这般厉害。

    老者抬眸,漆黑如鹰的眸子,细细的打量着郇玉一番,问道:“你师承何人?为何你使用的招式和轻功如此的妖孽?”

    郇玉被老者问的一怔。

    师承何人?

    东璃皇宫。

    正值烈日,还是正太的小郇玉,身穿一袭雪色的劲装短衣,少了一份儒雅,多了一分英姿飒爽。他手中持着一把利剑,身形灵巧的在御花园中挥舞着。

    一张嫩白犹如刚破壳鸡蛋般的小脸,被烈日蒸的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顺着面上,缓缓掉落,身上的那件雪色的短衣也被汗水浸湿,直让人看得一阵好不心疼。

    他忽的收起剑身,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身看向身后,手撑着下巴,一副美人卧榻姿势,躺在湖边柳树下纳凉、打瞌睡的白衣男子。

    绝美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温怒。

    只见躺在柳树下纳凉的白衣男子,眉眼狭长,面如桃瓣,身穿一袭织锦月儿白广袖衣袍,腰间别着一把拂尘,银丝般的长发用一根与衣袍同色系的发带束在脑后,缕缕清风袭来,白衣男子一头银发随风扬起,更显魅惑。

    ——此人便是国师玄机!

    让自己在烈日下练武,自己却在柳树下纳凉、打瞌睡,真真是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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