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个把姬妾根本就不是事。说句不好听的,妾通买卖,物品一样,就是个玩意儿。这史女若主公不喜,来了后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一塞就是,看都不必看一眼,使人看紧她也根本无法往外界通信。

    往库房塞件摆设而已,等出了平阳,就轮不上史焯说话了,眼下何必多生枝节?

    二人看了季桓一眼,意思是想他也劝劝。只季桓却装没看见,不吭声。

    季桓眼角余光往廊道拐角瞟了眼,夜色笼罩下的墙角后,露出一片天蓝袍角。

    他隐隐约约猜测到魏景为何强硬拒绝,不惜放弃一个大好结盟机会。

    唉,情爱这些,他不懂呀。

    季桓虽有些许惋惜失了一次机会,但若是为了主母,他觉得还是可以的,颇坦然,邵箐在他们一干老人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

    至于张雍和陈琦,只能说这俩汉子远没季桓这般敏锐了。

    魏景也没打算让二人懂,他没当众揭露爱意的嗜好,不过他脸一肃,却道:“公恕子明,纳妾之事,日后再不可说。”

    他郑重表示:“姬妾之流,乱家之源也。我不yu纳妾,从前无此打算,现在亦然,将来也是一样!”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夫妻间再容不下第三人,他对妻子的承诺,此生不变。

    但这些都不适合拿到台面上说,fu人善妒,已是失德,若是因此连累夫婿错过良机,那更无法不让人诟病了。

    魏景当然不会觉得妻子失德,他也不觉得妻子连累了自己,但世俗如此,无力改变。

    至于妻子观念迥异于今人,此乃夫妻秘事,怎可能宣扬出去?只偏偏日后,类似联姻的事会再出现也没什么奇怪的。

    魏景要保护他的妻子,也不打算向外人吐露他的情感,更无意强行扭转心腹们的观念。但是吧,借此机将底线亮明白却很有必要。

    “yu壑难填,人心叵测,焉知多少人家因妾室贪念,子孙折损阖家不宁?不管是姬是妾,日后汝等俱不可多言!”

    这些话,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先帝的后宫,傅皇后和太子的惨死。事实上,魏景说到最后,脸色也yin沉下来了。

    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实在没什么奇怪的。

    张雍等人未作丝毫其余联想,心中却是巨震,慌忙跪倒:“标下思虑不周,请主公责备!”

    是他们莽撞了,竟是生生戳了主公极痛之处。

    这些都是忠心耿耿能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心腹,魏景自然不会苛责,俯身扶起:“汝等无罪,下次莫要再提就是。”

    张雍等人连连应了,又安慰:“我们夫人贤德温良,与主公同甘共苦,又身体康健,小主人不愁,这姬妾有无,也是无妨的。”

    “唔。”

    魏景点头,言罢,又朝韩熙看了眼,示意将人都放进来。

    这说的庄延寇玄,以及戴光等人。

    庄延等人亦是不解焦急,见季桓张雍等人追去,后脚也跟上来了。有些话并不适合他们听,于是就被守卫委婉拦下。

    魏景耳力佳,早就听见了。

    既然是亮底线,那就一口气彻底亮完,不过和庄延等人,就得换一个说法了。

    “据探,史焯虽遣长子为使至益州,又应下结盟,然却悄悄在汤谷道关口增派援兵,此人多疑,无信也。”

    魏景道:“与此人结盟,利弊难料。日后一路顺遂犹自可,倘若一旦困境,他必心思动摇。”

    很容易反叛。但结盟后,提前除去也不合适,这是莫须有的罪名,于已方团结有大不利。

    “况且,以那史焯脾xing,必不甘女儿当个寻常妾室。”

    魏景声音陡然一厉:“只是区区史女,又如何有资格与夫人比肩?!”

    “我谋天下,从不yu借fu人裙带。”

    他淡淡说了一句,语气隐透自信傲然,让诸人心头一震,慌忙跪伏,听得魏景接着又说:“姬女侍妾之流,诸位日后不可再说。”

    诸人忙忙应了,魏景叫起,却未停,而是神色一肃。

    “夫人贤良淑德,与我甘苦与共,我敬之爱之。汝等日后,需敬她如敬我。”

    这话从前魏景对季桓等心腹说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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