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只是一只小猫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意识地就反手搂住他的阿娇, 一条腿提高,环在男人的后腰处蹭了又蹭……是个男人被这么蹭都会醒, 并且第一时间就回应这催促。

    糯糯被席卷着顶到床头时,才堪堪明白过来现在的处境:酒后乱xing,假酒误我。饮酒之后说的话不记得了,但是两相缠绵的过程倒是记得清楚。当下这回也不是我意, 任谁看见乱xing乱习惯了的大美人□□毫无防备躺在自己身上,都会不管不顾想再来上一回。

    被折腾到无声呜咽时, 糯糯才从温柔乡中清醒:

    我是谁?

    我是糯糯的妹妹米糯糯呀。

    我从哪里来?

    我四个月前刚始乱终弃了阿娇。

    我要到哪里去?

    我本yu装成身不由己的小可怜, 以糯糯的身份回到阿娇身边。

    可是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以糯糯的双胞胎妹妹的身份睡自己的哥夫, 哥夫!

    糯糯一下子就怂了:昨晚到底是怎么个经过,我咋就记得阿娇多猛多难缠了。

    这一头雾水的小猫咪只敢弱弱地试探。他早前捞过枕头放在自己的头顶,以免被顶出床去。这会儿就双手举过头顶抓牢枕头两个角,一副砧板上鱼肉的模样,怂不拉几叫:“哥夫?”

    霍潜动作不停,手伸到下边就是一巴掌,叫糯糯本就嫣红的臀尖打得更加泛红:“你叫我什么?”糯糯一头雾水,着实害怕,不清楚霍潜在以什么身份与自己jiāo欢,便又试探:“哥,哥夫,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话音刚落,糯糯被大力撞出一声惊呼。泪眼朦胧间,就见得霍潜指指他盘在男人腰上的腿,面露嘲讽道:“哥夫?”继而又指自己身上的吻痕,俊眉微挑:“哥夫?”最后他拉过糯糯的手,强行将其摁在不可描述的位置:“你就是用这儿迎接哥夫的?真热情。”

    糯糯又羞耻又爽地哭起来,又被霍潜悬空按在墙上好一番折腾。中场休息时霍潜披着外套在床外跳脚,一副很想冲上来杀猫的模样,糯糯就缩在床尾暗自泪垂:他刚刚伏在自己胸口睡的动作那么的小意温柔,可眼睛一睁就好像换了个人。我真傻,我单知道他惯常是管我叫相公的,可我怎么忘了我们现在是圆镜已破,噫,屁股好疼……

    霍潜困兽一样团团转了一会儿,霍然出门。

    糯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完扔?怎么办,我该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当小母猫吗?那假酒他吃了不管用,我是不是得另想一法把他迷倒。

    迷倒……他刚才真特喵的迷人,带劲……屁股好疼。

    霍潜出门不过几个呼吸,竟又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鸟笼。糯糯揉屁股缩在床尾,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睁着无知又好奇的双眼看霍潜。

    霍潜把鸟笼放在床头,俯身问糯糯:“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一脸问号,心说自己应该坚守阵地不动摇,哪能自己扒自己的皮。他迎着阿娇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惴惴道:“哥,哥夫,我,我是小母猫米糯糯呀。”

    霍潜面无表情“喔”一声,单手就把糯糯从床尾捞出来抱到自己腿上,把玩他吓到冒头的猫尾巴:“原来你是爱勾引哥夫的小母猫呀,你将来怎么跟你哥哥jiāo代,说你睡了他的男人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糯糯词穷,低头做企鹅。

    霍潜轻叹一声,捡过地上的衣服擦糯糯潮湿的尾巴根,调侃道:“这么喜欢哥夫?”

    糯糯被自己断了后路,撂下一句“喜欢”便羞耻地想逃。奈何霍潜抱得紧,他便只能埋头在男人肩膀上,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不料一眼望到男人背上斑驳的抓痕,只好闭眼,下巴扣在霍潜肩膀上装死。

    可是霍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小母猫,霍糖是谁的儿子?”说罢他又追加:“别答错了啊,爱撒谎的小骗子家庭地位低。”

    糯糯浑身一震,不知道霍潜葫芦里卖什么yào,开始春秋笔法:“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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