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拿给两个小不点。孩子们也乖,谁也不吃,都等着他咬第一口。

    本来打着跟孩子们分着吃的裴质,见状,反倒舍不得跟他们抢吃的了,又屈辱地看向殷瑜。

    这家伙似乎算好了,又挂了只烤鸭过来。“裴质,只要你再往前伸个头,让朕看的更清楚些,这烤鸭就是你的。”

    反正已经被看光了,还怕啥?裴质扒着窗沿,努力往外伸头,他正要杠殷瑜两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上面勾住了他的后领。

    他被迫离开窗台,身体被吊起,随后又有几根绳索从下往上圈过他的身体,将他牢牢绑住。

    他这才发现,有条绳索从湖心阁的屋顶,通到了对岸。

    裴质:“……”又玩这招?这次是想画猪鼻子,还是猪耳朵?

    殷瑜丢了手里的鱼竿,接过侍卫给他的杆子,慢慢收绳,裴质便整个人被吊起来,尖叫着从湖心阁越过湖水,吊到了对岸,殷瑜的跟前。

    当着众人的面,殷瑜毫不掩饰,狠狠亲了口裴质。

    “几天都不出来看朕,不想吗?”殷瑜刻意压低声音,便带上了浓浓的鼻音,恋人间咬耳朵的鼻音,听上去格外让人心软。

    但是裴质丝毫没有心软,他脚还没有落地,就已经伸长手,从架子上抢了个烤鱼,埋头苦啃。反正殷瑜在,哪怕绳子不稳,殷瑜也不会让他摔到地上。

    “你个折腾人的小精怪。”殷瑜拿帕子给他擦嘴,裴质下意识就去瞄这是否又是那红梅帕子。还好,这次殷瑜没犯病。

    裴质吃饱了,这才懒洋洋开口:“不及你能折腾?能控制头发这种事,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还能立刻不动声色地cāo纵头发来折腾他。

    如此城府深沉……简直令他骄傲!

    裴质心想,幸亏殷瑜只是个皇帝,若给殷瑜个系统,殷瑜就能上天了!

    “害怕什么?”殷瑜不屑道,“朕枕边睡着个精怪,朕都不怕,区区头发,朕还能怕它?”

    “放我下来。”裴质伸出大油手去拽殷瑜手里的线。

    殷瑜侧身躲开,反问他,“方才听见你在教楚门庭读兵书?”

    “对,我可不比薛墨香差!”骄傲挺胸!

    殷瑜嗤笑:“朕突然想到一题,来考考你,若禁军守四门,北门东门重兵把守,索名守东门,楚门庭守北门。如王势力分三拨,攻东西南三门,你该如何?”

    这可把裴质问住了。他这几日读兵书,也不过是楚门庭自己想到了问题,他这个传话筒也跟着问题去学习罢了,并没有自己的思考在里面。

    因此殷瑜一问,他下意识就去搜有没有类似的例子,没有,那就不会。

    裴质艰难答道:“从北门分出兵力,支援其他三门,把索名撤了,不能让他守门。”

    殷瑜淡淡一笑:“那万一如王使诈,攻三门为假,其实集中兵力等着攻北门呢。北门可是离朕最近的宫门。”

    “……那、唔,我再想想。”

    “好,你回去考考楚门庭该怎么做。”殷瑜又亲了他一口,放线送他回去。

    回到房间,裴质把难题抛给宏竹,两人给出了好几种方法,可随即自己就能找出其中的破绽来。

    只要弄不清楚敌方的对策,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不可能完美到没有破绽。

    裴质进去薛墨香的梦境,赶巧了,这次薛墨香正好在做梦。梦里这厮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娃,正在赶路。

    两个小娃娃粉雕玉琢,十分可爱。裴质走过去想要逗一逗,忽然梦境一变,两个小娃娃被人杀死,薛墨香跪在地上痛哭,喊着什么“对不住堂兄”的话。

    他不忍薛墨香继续伤心,强行把梦境换了。停了一会,等薛墨香忘了上一个梦境,他这才拿问题讨教。

    薛墨香思考了很久,久到裴质都怀疑其本事了,他才慢吞吞开口:“事关陛下安危,只这一点,此战就比所有的仗都难打。”

    “那该如何?”

    薛墨香说了个法子,是比他与宏竹想的高明,但也不是毫无破绽。裴质苦思冥想,到底得不出最好的法子。

    “这么看,你应该是与陛下十分亲近的人,所以才会想到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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